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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選擇。如果周防再執(zhí)迷不悟的話,那麼在達(dá)摩克利斯之劍墜落之前,我一定會殺了他。這與私人恩怨無關(guān),請你理解?!比绻梢?,他不想說出這麼殘酷的話,但他相信眼前這個聰明孩子是懂他的意思的。“不,一定還有辦法的?!痹诮邮芰爽F(xiàn)實之后,越前顯得異樣平靜,緩緩放下抓住宗像的手。低頭默默想了一會兒,他突然抬起頭問:“如果在尊力量失控之前抓住殺人兇手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了?”眉心微微一蹙,宗像抬手拭去越前眼角掛著的一滴晶瑩,低低嘆了口氣,道:“哪有那麼簡單,先不說我目前所有掌握的證據(jù)都直指另一位王權(quán)者,就算我抓到了他,周防肯定是要動手的。能夠殺死王的,只有王,但弒王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現(xiàn)在的狀況承受不起這樣的負(fù)擔(dān),一定會暴走?!?/br>從宗像的話里聽出了一絲希望,越前用力搖搖頭,眼中閃爍著不容忽視的堅定,道:“那就是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闭f到這里,他眉心一蹙,用力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決心,望著宗像道:“宗像先生,不,青王,我可以請求你嗎?請你幫忙找出殺死十束先生的兇手,無論什麼代價我都愿意付出,只要能讓尊不死,什麼都可以!”望著眼前這個看似纖弱,卻有著堅定眼神的少年,宗像在那一瞬間有些許恍惚,不由自主的抬手輕輕撫摸他精致的面孔。他很想答應(yīng),但話到嘴邊時卻變了語氣,淡淡的道:“是嗎?如果我要離開周防尊來Scepter4,留在我身邊,你也愿意嗎?”王權(quán)者與王權(quán)者之間從來就不可能是親密的戰(zhàn)友關(guān)系,意氣相爭乃至死斗都是正常的,而他一向是個計較付出與回報的人。更何況,憑什麼要他盡心盡力,周防尊卻在牢房里呼呼大睡,最后還能把眼前這孩子擁入懷中?他看著不爽!聽了宗像的話,再看著那雙突然就冷淡下去的眼,越前臉色變了變,把嘴唇抿得泛白。良久的沉默之后,他輕輕點點頭,道:“我答應(yīng)你,但我也有要求。我留在你身邊,但不加入Scepter4。另外,調(diào)查兇手的事,我也要參加。”“那就這麼說定了,等下你就跟我回去,不用再回吠舞羅了?!睕]有忽略琥珀色的貓眼里飛閃過的那抹凄惶,宗像忍了忍,道:“我答應(yīng)過你的,帶你來這里之后就讓你去見周防,現(xiàn)在就走吧。”宗像信守了他的承諾,在將越前帶回Scepter4之后便直接帶他去見了周防。周防仍像往常一樣面朝里安安靜靜的側(cè)躺在簡單狹小的床鋪上,而看他大冬天的也就穿了件單薄的T恤,越前雖然知道他是赤王體質(zhì)幷不會寒冷,可心里依然有點難受。不過相比難受,之前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憤怒不爽終于在此刻爆發(fā)了,也不管宗象是不是已經(jīng)走遠(yuǎn),他大步?jīng)_上去對著那寬闊的后背就是狠狠一拳。“嘖!”好眠被擾,周防有些不耐煩的低咒了一聲,撓著凌亂的紅發(fā)慢慢轉(zhuǎn)過身,在看到怒氣沖沖的貓眼之后微微一楞,皺眉道:“你怎麼來了?”“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你以爲(wèi)沒你在我就不能想辦法進(jìn)來了嗎?”恨恨瞪視著周防,在看到他手上和腳上粗重的鐵煉時,越前的火更大了,伸手用力撕扯著鐵煉,嘴里罵罵咧咧的低吼道:“你好歹也是一位王權(quán)者,這樣子不丟臉嗎?”被越前罵得有點哭笑不得,又怕他亂用力氣會傷到哪里,周防只得緊緊捉住他的手把他拉坐在身邊,也不吭聲便對著抿得泛白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好多天不見他了,想得有點抓狂,此時見了自然要先平復(fù)一下。就在被周防吻住的同時,越前也抬手抱住他的頭,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兩個人就像在進(jìn)行一場無聲的搏力,唇舌放肆糾纏著,誰也不肯讓步,就算呼吸困難了也只是稍微松開換口氣,緊接著又吻到了一起。這一吻持續(xù)了很久,結(jié)束時越前的唇已紅艶如血,微微腫起。輕輕舔著有些生疼的嘴唇,越前皺著眉,低聲嚅囁著抱怨道:“就知道咬人,像狗一樣?!?/br>喉間溢出低低的笑,周防雙手不便,用前額蹭了蹭越前的臉,一臉輕松的把頭放在他腿上,仰躺下來。而盯著這張與平時一般無二的臉,越前完全看不出他是否真處于力量失控的邊緣,有些困惑了。細(xì)細(xì)的看了周防許久,他開口道:“宗像先生說你的威斯曼偏差值已接近極限了,是怕暴走才主動進(jìn)來的,是這樣嗎?”“他跟你說的?”赤紅的瞳微微一瞇,周防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定,突然抬起手在越前額頭上狠狠戳了一下,皺眉道:“你傻啊,他跟你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哎?”被周防狠戳了一下,越前楞了楞,揉著被戳到的地方低頭嘟噥道:“那你爲(wèi)什麼愿意被他抓了,還被關(guān)在這里?越獄你不懂嗎?住在這里有家里舒服嗎?”“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居然在別人的地盤慫恿我越獄?”好笑又無奈的望著正琢磨算計的貓眼,周防輕嘆了口氣,坐起身把越前攏在懷里,湊到他耳畔低聲道:“無色之王的目的不是十束而是我,我不露面他一定會有所動作,我在等他上鉤?!?/br>聽周防一句話就解釋了全部,越前疑惑的看了看他,道:“就這麼簡單?”“沒你想那麼復(fù)雜就是了?!钡膽?yīng)了一句,周防在小巧精致的耳垂上磨了磨牙,發(fā)出一聲不悅的輕哼:“知道了就乖乖回去,別一天到晚和宗像那家伙混在一起,小心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shù)錢?!?/br>轉(zhuǎn)臉默默望著周防,見他一副不想再談了樣子,越前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說。彎腰從帶來的背包里拿出一罐啤酒打開,塞到周防手里,他沉默一會兒輕聲道:“既然你是要調(diào)查無色之王,那麼我也要參加,你不準(zhǔn)阻止我?!?/br>喝了口酒,周防想了想沒有拒絕,因爲(wèi)他清楚拒絕了也沒用,這倔強(qiáng)的小孩仍會一意孤行?!澳蔷透萏?,小心一點。好了,回去吧。”“嗯,我回去了?!甭酒鹕恚角叭远⒅紤械某嗤?,眼底帶著一絲不舍。突然伸出手捧住周防的臉,湊過去用力咬了一口薄抿的嘴唇,啞聲道:“別騙我,尊。你說過的,我們要一起替十束先生報仇。”目送越前在說完這一句之后頭也不回的離去,周防眼中那一抹慵懶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言的復(fù)雜。這個感覺出奇敏銳的孩子,是察覺到什麼了嗎?而越前在快步離開牢房之后又朝前跑了一小段,才像力氣盡失般的靠墻緩緩坐了下來,死死咬著嘴唇。因爲(wèi)有宗像的提醒,他剛才仔仔細(xì)細(xì)感受了一下那個人的力量,果然是不同于以往的狂暴。那個人的紅,一向是耀目而溫暖的;可如今這依然奪目的紅,卻有了一絲頽敗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