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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笑意的赤色雙瞳,越前輕聲道:“謝謝你,赤司學長……還有,對不起……”“我只是給了你一個機會,但爭取到一軍的位置,是靠你自己的。所以,不用跟我說謝謝?!贝诡^望著清澈漂亮的琥珀貓眸,赤司伸手在墨綠的發(fā)絲上輕輕撫過,微頓了片刻繼續(xù)道:“至于麻生那些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就算不滿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不得不承認赤司在說出這話時,眼中有一種睥睨天下的傲然,看得越前怔怔的,好半天才微紅著面孔低下頭。伸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只護腕遞到赤司面前,他小聲道:“這個,送給你,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目光停留在護腕上,赤司沒有接,只微挑著眉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黑子送給你的吧?!?/br>“不是。”搖搖頭,從另一個口袋里摸出一只一模一樣的護腕,越前道:“這個才是黑子學長送給我的。我覺得很好用……所以……”說著說著,不知爲何雙頰guntang起來,他的聲音輕了,說不下去了。即使越前沒有說完,赤司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泛起一抹柔和的笑意。伸手接過護腕戴上,動了動手腕,他輕笑道:“是挺好用的,那麼下次有正式比賽的時候,我就用這個吧。”挑起眼角偷偷看了赤司一眼,可目光相對的瞬間又突然感到不好意思,越前胡亂點點頭,說了聲“再見”便轉(zhuǎn)身快步離去。第44章帝王之愛(5)一個月之后,越前龍馬這個名字漸漸傳遍了洛山高校每一個角落,卻不是因爲他初次代表網(wǎng)球部出戰(zhàn)就榮獲全勝戰(zhàn)績,而是因爲另一個原因,更準確的說是一些流言。流言說,越前龍馬和學生會會長兼籃球隊隊長赤司征十郎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不止一個人看見他們常常在社團活動結(jié)束之后還幷肩漫步在校園里,一路行來有說有笑;甚至還有人在學校外見過他們,有時是在街邊的網(wǎng)球場,有時是在放學必經(jīng)的林蔭道。還有人說,赤司和越前手上戴的護腕是一樣的,是情侶款。人世間的流言總歸是從一些鶏毛蒜皮的小事演繹出來的,雖然大部分都帶著散播者的主觀色彩,但真要追究起來,總有蹤跡可循。赤司的確會在偶爾閑暇時去網(wǎng)球部看越前訓練;有時社團活動結(jié)束的時間晚了,也會陪越前走上一段再搭乘自家的車,所以這些流言也不算太空xue來風。面對這些流言,越前一開始還能無視,可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不僅是網(wǎng)球部的一些人喜歡拿這個說事嘲弄,就連同班同學看他的目光也古怪了起來,有鄙夷,也有厭惡。其實,他幷不在乎別人用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但一想到赤司也可能和自己處于同樣的環(huán)境,他又無法不去在意。畢竟,和默默無聞的自己比起來,赤司的身份太顯眼了,既是學生會會長,又是籃球隊隊長,一旦流言不可控,首當其沖受害的就是那個人。更何況,InterHigh開賽在即,他也不想赤司因爲流言的困擾而導致比賽失利。所以,越前開始慢慢疏遠赤司。赤司平時經(jīng)過的路,他盡量不走;赤司如果出現(xiàn)在網(wǎng)球部,他總找機會偷偷溜掉。反正一切可能和赤司碰面的機會,都被他小心避開。其實赤司比越前更早就知道了流言的存在,不去回避或澄清,只是因爲他清楚,有些東西只要被人認定了,當事人說什麼做什麼,除了越描越黑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況,他不否認自己對越前有那麼一點心動,不說穿是覺得還沒到那個程度,或者時機幷不合適。赤司很想一切如舊,但當他發(fā)現(xiàn)越前開始有意無意的躲避自己時,他變得沒辦法像表現(xiàn)出來那般冷靜,因爲在意。所以,他特意選了一天提早離開籃球部,在越前回家所必經(jīng)的岔路口等待,不爲告白,只爲開解那個最近越來越沉默少言的少年。越前出現(xiàn)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就這麼低頭默默走著,眉眼緊蹙。今天在球場上因爲擊敗了一個三年級的前輩,對方惱羞成怒之下口不擇言,竟當著衆(zhòng)人大肆羞辱。一開始他還能忍耐,可當那些句句都帶著侮辱的話涉及到赤司時,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拳狠狠揍在那張越說越得意的臉上。然后,他被部長麻生以主動打人爲由處罰,最近一個月都不用參加網(wǎng)球部的訓練了。“看你的樣子,還真像一只落了難的貓。”眼瞧越前經(jīng)過自己身邊還未發(fā)覺,赤司好氣又好笑,輕嘆了一聲,擋在他面前阻斷去路。微微一怔,越前反射性的抬頭,看了看路燈下修長的身影,又連忙低下頭,往樹影里躲。因爲他想起來了,今天打架的結(jié)果是自己也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頓揍,臉上都是淤青,他不想讓赤司看見。但赤司是什麼人,目光何其銳利,只不過短短的一睹,他已經(jīng)看到了白晰精致的面孔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微微蹙眉,上前一步不顧越前的躲閃扣住小巧的下頜,他瞇眼細細打量著,口氣有點冷:“怎麼回事?誰弄的?”不自在的別開眼,越前抿了抿唇,輕聲道:“不小心摔的?!?/br>“不小心摔的能摔成這樣?”見越前目光游移就是不肯正眼看自己,赤司心情有點煩躁,捏著下頜的手也微微用上了力氣。湊近一點,迫使琥珀色的貓眼與自己對視,他沉聲道:“跟我說實話?!?/br>“我說的就是實話,放開我,赤司學長!”被捏到了痛處,越前疼得抽了口涼氣,脾氣也上來了。本來被罰心情就已經(jīng)很不好了,現(xiàn)在還被人逼問,讓他不管不顧的用力掙扎,怒道:“我怎麼樣都跟你沒關(guān)系,放手!”“所以還是因爲我,對嗎?”望著疼得發(fā)白的面孔,赤司松開手,指尖輕輕碰觸越前眼下的青紫,沉默了好一會兒,放柔聲音道:“家里有藥嗎?我陪你回去上藥,正好有點話要對你說?!?/br>一如往常溫和的語調(diào)讓越前不自覺紅了眼眶,之前被人肆意侮辱的委屈都在這一刻涌上心頭,他緊咬著嘴唇默默點了點頭,任由赤司握著手腕,一步步朝不遠處的家走去。這是赤司第一次進越前的家門,之前就算送他回來也只是到門口,也只有一次。所以,當他跟著越前步入空蕩蕩的客廳時,眉心微蹙,眼底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憐惜。他不想去問越前爲什麼這麼大的屋子只有一個人住,問越前拿了醫(yī)藥箱開始上藥。如果赤司要是能看到被越前胖揍的那個學長就會知道,越前這一架打得幷不算虧,也就能夠理解惜才愛才的麻生拓也爲什麼會給出這麼嚴厲的處罰??烧驙懰恢溃圆艜谔幚碓角暗酿鰝麜r一直強抑怒火。又或者,就算他知道了,也依然會偏心越前,畢竟這個少年,他很在意。似乎被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