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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怎麼去?”先仔細看了看邀請函,聚會舉行的地點不算遠,時間也是在晚上,還有時間可以準備,名取笑道:“你身上的妖力我是沒辦法幫你遮掩的,只好委屈你假扮成我的式神了。到時候你跟著我,別人問你什麼也不要隨便答話就行了,我們只是去逛逛。”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成,越前也不在乎以什麼樣子去,而且他也不喜歡跟陌生人交談,名取這麼做反而讓他覺得更好,立刻點頭應允。跟越前詳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名取自去準備,等準備好了之后,差不多也就到該出發(fā)的時候了。名取爲越前準備的,是一件款式簡單的浴衣,就跟柊她們平時穿的一樣,只不過看起來越前更顯纖細。另外還有一個貓樣的面具,是用來掩飾容貌和遮掩人類的氣息的,暫時不需要戴就被越前斜斜的扣在頭頂,倒顯得整個人俏皮可愛。“有時候還真覺得你像只貓,脾氣壞還傲嬌?!笨粗角捌恋难垌?,名取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發(fā),嗓音里帶著一絲寵溺。這麼乖巧的小孩,拿來當?shù)艿苓€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夏目會不會不高興。“切,誰脾氣壞了,誰又傲嬌了?名取先生你還差得遠呢!”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越前撇開臉打了個哈欠,懶懶道:“我睡一會兒,到了你叫我?!?/br>一路無話,名取徑直把車開到聚會的地方。當占地面積相當寬廣的日式宅邸進入視線時,他臉色微微一沉,似乎有點明白爲什麼這次的邀請函上沒有寫邀請人的名字了。這是的場家的産業(yè),在這里舉行聚會,主人是誰已不用再想。就在名取猶豫著要不要調(diào)轉(zhuǎn)車頭回去的時候,越前醒了。揉著一雙還有些倦意的眼,他張望了一下四周,小聲問:“到了嗎?要進去了嗎?”“嗯,到了,把面具戴好跟我進去吧?!毖矍浦呀?jīng)有人迎了出來,名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輕聲吩咐了一句,帶越前下了車,他們就這麼一前一后跟在領路人的后面,直接進入到聚會舉行的大廳內(nèi)。大廳里已聚集了不少除妖人,名取的到來讓人群發(fā)生了一點小小的sao動,有不少眼睛都在他和他身后的少年身上停留。名取家在當年也算名門,雖然沒落了,但名取周一的出現(xiàn)還是讓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相當關注的。更何況,他身后那個身材纖細的式神有著非常強大的妖力,能夠收服這種妖怪,名取再一次讓他們另眼相看。懷著這樣那樣的目的,不斷有人上來跟名取攀談,甚至有人主動跟越前說話。這時候,越前已經(jīng)開始對這個所謂的除妖人大會感到失望了,甚至比斑上次帶他去的那個妖怪聚會還要失望。怎麼說呢,妖怪好歹有各種各樣的外型可看,而這個房間里除了人還是人,就算有妖怪式神混在里面也是保持著人形,帶著面具,簡直沒有更無聊的。因爲是扮演著名取的式神,對方也不便跟他過多交談,越前在他身后跟了一會兒就開始打瞌睡了。名取一直在關注著大廳里的人,沒有見到的場的影子,他稍微安心了一點。正想回頭問問越前是要回去了還是繼續(xù)留在這里,越前直直的撞上了他的后背,然后用猛然驚醒的語氣道:“是要回去了嗎?”透過還帶著些許睡意的話,名取很肯定這小孩是站著睡著了,忍不住想笑。才想跟他說準備回去,一個打扮得體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微笑著道:“名取周一,我還以爲你不會來的,真是稀奇啊?!?/br>來人讓名取神色微微一沉,伸手把越前往身后一拉,這才露出一抹淺笑道:“七瀨女士,我剛在想既然是在的場家的地盤舉行聚會,怎麼的場家的人一個都看不見,您就出現(xiàn)了?!?/br>“你這張嘴還是老樣子,刻薄得讓人討厭。不過你說得對,今天的場家還就只到了我一個人,家主不得空不能來了?!钡α诵?,七瀨的目光越過名取,停留在越前身上,很是銳利??戳似?,她又笑道:“你這個新收的式神不錯。”七瀨的出現(xiàn)讓名取警覺,因爲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卻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她可以爲了收一個高級妖怪而犧牲掉手下除妖師的式神,沒什麼做不出來的。不過聽到對方說的場靜司沒有到場,他又微微松了口氣。隨意跟七瀨敷衍了幾句,見對方幷沒有離開的意思,目光還一直在越前身上打轉(zhuǎn),名取想了想,決心先把越前支開。這麼想著,他先對七瀨歉然的笑笑,然后轉(zhuǎn)身對越前道:“你去走廊上等我?!?/br>聽了名取的話,越前噓了口氣,鞠了一躬轉(zhuǎn)身就走。因爲這地方他早就不想待下去了,人多又吵雜,還特別的無聊。腳步輕快,越前轉(zhuǎn)眼就走出了大廳,沿著屋檐下的木質(zhì)回廊漫無目的的走著。月光皎潔,還有清涼的晚風徐徐吹來,他覺得很愜意,不知不覺就走到日式建筑的后面。“膽子還挺大的,一個人晃到這里來,就不怕被抓了嗎?”就在越前踢掉腳上的木屐,把走得有些酸疼的腳伸進池水的時候,一個帶著些微笑意的低沉男聲從他身后傳來,緊接著便是靠近的腳步聲。沒想到這里還會有人,越前嚇得渾身一顫,猛的轉(zhuǎn)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張認識的臉,是的場靜司。與那天遇到時的裝束不同,他此刻穿著一身黑色的和服,原本系在腦后的發(fā)被解開了,散落在肩膀上。他的右眼仍蒙著越前見過的白色布條,被垂落的黑發(fā)掩住了大半張臉,唯有暗紅的左眼在銀白的月光下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這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但或許是因爲先入爲主的關系,越前莫名感到一陣緊張。很想問一句“你不是沒來嗎”,但一想到自己目前還是名取式神的身份,越前不說話,慢慢站起來朝的場彎了彎腰,抬腳想走。“還要裝式神嗎?這周圍可都是設下了專門對付妖怪的咒文的,如果你是妖怪的話,走不到這里的?!鄙焓肿プ≡角凹毷莸氖滞螅膱鼍従徃┫律頊惖剿?,低聲笑道:“想不到你還真頑皮,越前龍馬。”被對方準確的叫出了名字,越前在貓臉面具下愕然瞪大雙眼,咬著嘴唇不肯出聲。那天碰到之后,名取曾不止一次的告誡過他,的場靜司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絕對不要跟這個人扯上關系??涩F(xiàn)在被對方識破了,名取又不在旁邊,他只能硬著頭皮裝聾作啞。慢慢探出一只手,指尖碰觸到越前的肩膀,感覺單薄的布料之下緊繃感傳來,的場唇間溢出低低的笑。手指繼續(xù)上移,滑過線條姣好的白晰頸項,他猛的將面具推高,望著流露出些許慌亂的琥珀貓眸,輕笑道:“早就認出你了,還裝?!?/br>是的,的場雖未親自去到現(xiàn)場,但卻一直停留在這里。早在越前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只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