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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聲道:“如果你執(zhí)意不肯,我會被退回去,然后等待另一個向?qū)У恼J領。如果始終沒有向?qū)б脑?,那我最終的命運就是被當成一件武器使用,用完了,就扔掉。”不知是不是被男人語氣中的悲涼所感染,越前怔楞了片刻,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嚅囁道:“我就隨便一說,你別這樣,我不會把你退回去的。再說了,就算是想退,我也不知道你所說的塔在哪里,找誰去退。”抬眼偷看了一下男人的反應,他接著道:“但是,你也應該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吧,我現(xiàn)在什麼都不知道……”聽出了越前話語中那一絲討好和安慰,男人沉穩(wěn)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慢慢緊握成拳,象是在極力忍耐著自己,不要轉(zhuǎn)身把這個與自己配對的少年緊緊擁入懷中。良久沉默之后,他轉(zhuǎn)身對越前道:“餓了吧?我去做點吃的,吃完之后再告訴你?!?/br>“嗯,就這麼說定了。”見男人終于松口了,越前顯得很高興,抱著腿蜷縮在沙發(fā)上,看著對方快步走向廚房。歪著頭想了想,他又道:“我要吃茶碗蒸,別忘了做那個。”不知爲何,他就是覺得這個男人會做,而且做得很好吃,所以很期待。而回應他的,是男人身體僵硬了片刻,慢慢轉(zhuǎn)過頭,充滿復雜又傷感的一睹,然后默默點了點頭。第68章哨兵向?qū)В?)吃完一頓簡單卻美味的飯食,越前抵不住睡意,在手冢洗碗時便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等到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昏黃,他睡在柔軟舒適的床上,手冢就靠坐在他身邊閉眼淺寐。借著昏暗的光線,越前偷偷打量手冢,小心翼翼的,努力不讓自己驚動對方。手??雌饋砗芾?,即使是在沉睡中也依然眉心緊蹙,而看著這張冷凝俊美的面孔,越前心中浮起一種奇異的熟悉感,就好像真的在很早以前就認識這個男人了。不自覺抬起手,想要撫平手冢眉心深深的結(jié),可還未等指尖碰觸到對方,越前就被冰冷的槍口抵住了額頭。緊接著,狹長的鳳眸睜開,從中透出帶著凌厲殺氣的光,直到看到滿是愕然的貓眼,手冢略微一怔,連忙收了槍,深吸一口氣平復住上涌的殺意,垂眼道:“抱歉,我以爲是敵人?!?/br>爲著這句話,越前本來想要抱怨的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這個人在遇到自己之前到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才會讓他在休息的時候身邊還放著槍,還要隨時警惕?默默坐起身,把蓋在身上的薄被分了一些給手冢,越前道:“你之前答應過的,要把一切都告訴我,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我不冷,還是你蓋著吧?!睕]有忽略越前那些細微的動作,清冷的鳳眸里漾開一抹感動,手冢伸手替他蓋好被子,又起身拿了件外套披在單薄的肩膀上,坐在他身邊輕聲開口道:“在說之前,我先向你解釋一下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的,這樣你才好理解我說的東西。”“一般而言,一個世界是由三個次元軸構(gòu)成的,X、Y和Z,而我們生活的世界除了這三個次元軸形成的空間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次元軸W,簡單來說就是概率。薛定諤理論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在我們打開裝著貓的箱子之前,死的貓和活的貓是同時存在的,當我們打開蓋子的時候,所有可能性坍縮成實現(xiàn)的一種,貓要麼是死的,要麼是活的,而剩下的可能性變回到W次元中,以純能量的形式儲存下來。W次元的概率在XYZ軸上的投影形成了現(xiàn)在的宇宙空間,現(xiàn)在我們感知的宇宙只是W次元投影出諸多可能性中的一種。”見越前在自己的解釋期間不時皺眉沉思,又偶爾點頭認可,手冢暫時停住,起身去廚房沖了杯牛奶遞給他,輕聲道:“喝吧,會暖和一點,我知道你不喜歡,但牛奶對身體有好處?!?/br>原本看著牛奶就已經(jīng)皺眉想拒絕了,但看著那雙關切的眼,越前不情不愿的點點頭,抿了一口。沒有討厭的奶腥味,只有適口的甜,讓他忍不住好奇的道:“你加了什麼?一點都不腥?!?/br>“蜂蜜,以前你鬧脾氣不肯喝的時候,加點蜂蜜你就肯喝了?!笔疽庠角奥龋众9烙嬛暗脑捤呀?jīng)消化得差不多了,便接著道:“你的導師幸村精市是專門研究從W次元中汲取能量爲現(xiàn)實世界所用的,而你在成爲向?qū)е耙惨恢痹谳o助他進行相關的研究,正是因爲你們兩個的研究成果,才解決了能源問題,讓世界有了飛速的發(fā)展。然而,幷不是所有人都樂見這種成果,塔就是反對力量中最強大的一支?!?/br>“你說的塔,究竟是什麼東西?建筑還是機構(gòu)?”把牛奶喝光了,越前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仰頭望著手冢,試探般的道:“我總覺得,你說起塔的時候好像很討厭的樣子?!?/br>爲著越前敏銳的直覺,手冢用充滿復雜的目光深深看了他一眼,抬手拭去他唇角沾著的牛奶泡沫,繼續(xù)道:“塔最初是一座建筑,因爲哨兵都是感覺極其敏銳的個體,大多數(shù)的聲音對他們來說都等同于噪音,會引得他們本身就不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失控,所以塔是專門收容他們的地方。漸漸的,塔變成了專門管理哨兵和向?qū)У臋C構(gòu),將所有的哨兵和向?qū)У怯浽趦裕概山o他們?nèi)蝿?,當然也負責新覺醒的哨兵和向?qū)У恼覍すぷ?,最后變成了支配這個世界最厲害的一股勢力?!?/br>怎麼想都覺得那個名叫塔的地方像個監(jiān)獄,越前微微皺了皺眉,望著手冢道:“你也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嗎?如果說太過敏銳的感覺對你來說是一種負擔,你不回去不要緊嗎?”也許是越前眼中流露了關心讓手冢覺得溫暖,他淡淡一笑,搖頭道:“本來是這樣,但你的導師幫了我一個忙,替我屏蔽了這種干擾,所以我已經(jīng)無需像一般的哨兵那樣必須要回到塔里生活了?!?/br>“那看來我的老師一定是個很善良又很厲害的人?!彪m然想不起幸村的模樣,也想不起自己與幸村的事情,但聽到手冢這麼說,越前還是忍不住驕傲的勾了勾唇角。“也許吧,他的確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人?!笨粗P的唇瓣,手冢欲言又止,忍了許久才低低嘆了口氣,硬著心腸道:“他的研究成果的確給這個世界帶來了想不到的發(fā)展,但他也是導致這個世界瀕臨毀滅的元兇。正是因爲他過度向W次元汲取能量,才使得次元危機爆發(fā),也就是讓世界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不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愕然瞪大雙眼,越前不可置信的望著手冢深鎖的眉心,追問道:“爲什麼說是爲了我?就因爲我是你說的,向?qū)У纳矸???/br>眉眼狠狠一蹙,手冢緊抿著唇撇開臉去,像不敢再正視那雙清澈的貓眼一般。良久沉默之后,他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