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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因爲對手實力不夠強大就掉以輕心。他們只是第一個被派上場的,接下來的戰(zhàn)斗會越來越危險,你要好好待在我身后,把所有的戰(zhàn)斗都交給我?!蔽Ⅴ局夹?,手冢略帶不悅的看著滿不在乎的小臉,沉聲指責道。見越前聽完后低著頭不說話,一臉委屈,他只得又嘆了口氣,稍稍放柔了嗓音,道:“我是你的哨兵,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不能看著你在我面前受傷。”是啊,比起自己受傷,沒有一個哨兵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向?qū)艿絺Γ瑹o一例外都會暴走。而他,不想讓自己狂暴的一面被越前看到,他還想維持著溫文有禮的表象。也許是聽出了手冢話語間的疼惜,越前微微紅了紅臉,輕輕點點頭,小聲道:“我知道了?!?/br>手冢和越前交談的時候,坐在會議室里觀看這場較量的高層也在關(guān)注他們之間的互動。將向來面無表情的手冢當著衆(zhòng)人露出如此溫柔的表情,其中一個人滿意的笑了笑,轉(zhuǎn)頭對威爾森道:“差不多是時候促成他們結(jié)合了,我很期待看到他們之間的精神向?qū)в卸帱N強大?!?/br>對方所說也是此刻威爾森所想,他隨即點頭道:“等這場較量全部結(jié)束之后,我會跟手冢說的。越前龍馬不可能永遠只是他一個人的向?qū)?,等他們結(jié)合了,我們就可以把第二個哨兵送過去,人選我都已經(jīng)擬好了,稍后送上給各位元老過目?!?/br>塔的高層在做些怎樣的打算,手冢和越前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只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場較量已經(jīng)進入最后一場,對手是目前在塔的哨兵向?qū)嵙腿蝿?wù)完成率排行榜上占據(jù)第一位置的兩個人——哨兵盧卡斯和他的向?qū)д???粗@兩個人的出場,手冢眉心緊緊蹙起,因爲他知道這兩個人有多麼難纏。如果是比拼單兵作戰(zhàn)能力,手冢對自己戰(zhàn)勝盧卡斯還是有過半的把握,但如果添上向?qū)д涞脑?,他的勝率瞬間掉到一成都還要靠運氣。畢竟,珍也是一個單獨有作戰(zhàn)能力的向?qū)?,還擁有一個實力超級強悍的精神向?qū)А?/br>“那個向?qū)У哪侵淮蟠螅軈柡Π??!辈[眼看著不遠處站著就足有兩米高的大袋鼠,越前微微皺著細致的眉眼,眼神有些凝重。他知道自己和手冢沒有結(jié)合過,産生不了精神向?qū)?,之前取勝全憑硬拼,但看了對手的兩個精神向?qū)е?,他不認爲彼此還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扛下這二對四的戰(zhàn)斗。“嗯,珍的精神向?qū)Ь瓦B普通哨兵都不敢硬抗的?!彪S口應(yīng)了一句,手冢在心中默默計劃著等下要采取的戰(zhàn)術(shù),可無論怎麼算都不覺得有半點勝算。但有一件事他是清楚的,塔布不會允許他們棄權(quán),卻一定會保證越前平安無事。這麼想著,他低頭對越前道:“等一下你遠遠站著就好了,他們兩個都交給我來對付。”即使不知道對手到底有多強大,但越前透過敏銳的精神感知還是能感覺得到那種壓迫感和敵意,他當然不會同意手冢這種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身上的做法。用力搖頭,仰頭直直盯著陷在一片陰影中的鳳眸,他口吻堅決:“我是向?qū)?,我不會讓哨兵一個人作戰(zhàn)的。”是向?qū)?,卻不是“你的”向?qū)В谶@樣的認知里,手冢在心中苦澀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握著越前纖細的手腕大步走向戰(zhàn)場。走到距離對手一米遠的地方,他突然把越前朝身后狠狠一甩,然后頭也不回的直撲向虎視眈眈的對手。似乎早就料到了手冢會采用這樣的戰(zhàn)術(shù),盧卡斯對他輕蔑一下,迎戰(zhàn)的同時吩咐自己的精神向?qū)湟黄鹑ヒu擊越前?!笆众?,聽說你是最接近黑暗哨兵的哨兵,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強?!币娛众^D(zhuǎn)身就要去幫越前,盧卡斯先他一步擋住去路,以無比猛烈的攻勢逼迫他不得不與自己正面交鋒。越前被手冢甩出了很遠,好不容易踉蹌著站穩(wěn)腳跟,一抬頭便看見一頭赤色的獅子,一只壯碩的大袋鼠和一個看起來就很強悍的女人正快速朝自己沖過來。根本無暇細想對策,越前轉(zhuǎn)身就跑,幷且是朝著和手冢相反的方向在跑。他想得很簡單,手冢對付那個高大強壯的哨兵就已經(jīng)很吃力了,不能再給對方引去更多的危險。但就算越前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有無數(shù)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精神向?qū)?,不過跑了短短一段就被獅子追上了,后腰上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巴掌。被強大的力道拍得前沖了幾步,眼前是高聳的圍欄,越前無路可退,干脆一咬牙轉(zhuǎn)身面對目光冷冷的獅子,從短靴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舉在身前。“小鬼,你該不會是想單獨對付它吧?你知道它撕碎過多少比你厲害百倍的哨兵嗎?”看著越前的舉動,珍的笑聲里充滿了嘲弄,也不再逼近了,只吩咐身邊的袋鼠加入戰(zhàn)局。他們得到的指令是不許傷及越前的性命,但幷不是說不能像逗老鼠那樣玩弄他,她也很想看看所謂傳說中的向?qū)У降子卸啻蟮哪苣汀?/br>那獅子仿佛早就得到了盧卡斯的指令,等袋鼠一趕到身邊,它便讓到了一旁來回走動,只要越前不逃,它就不會攻擊。可就算是這樣,越前獨自應(yīng)付袋鼠也一樣吃力,不多時臉上身上已出現(xiàn)多處淤青,半跪在地上急促的喘息,嘴唇因強忍疼痛被咬得泛出了血跡。手冢那邊,雖被盧卡斯糾纏得難以脫身,但憑借哨兵和向?qū)еg的精神羈絆,他還是能明顯感覺得到越前目前所處的危急狀態(tài)。精神因爲焦急而開始暴躁,整個練習場中漸漸彌漫起狂暴的氣息,逼得觀戰(zhàn)的哨兵們頓時赤紅了雙眼,全靠堅強的意志力苦苦忍耐和向?qū)У陌矒嵩诿銖娍酥浦鴽]有當場暴走。在比自己不知道強大了多少的精神壓力下,盧卡斯不由自主的微微分神,冷不防被手冢一腳狠狠踹在小腹,壯碩的身軀竟凌空飛出數(shù)米才重重落在堅硬的地板上。還想起身還擊,可他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赤紅了雙眼的手冢如一支離弦的劍直直撲向自己的向?qū)?。盧卡斯不敢收回精神向?qū)В植桓颐钏ス粼角耙話吨剖众?,他害怕刺激到已陷入狂暴狀態(tài)對方,更害怕對方會失手直接格殺了珍。感覺到身后凌厲的殺意撲進,珍只回頭看了一眼便慘白了面孔,忙制止了自己的精神向?qū)?,強忍著恐懼高聲叫道:“WeResign!”將手冢根本不理會自己仍直直沖過來,她連退了好幾步,突然想到身邊的少年也是一位向?qū)ВΦ溃骸白柚顾?,他是你的哨兵,再繼續(xù)狂暴下去會陷在精神世界里出不來的!”在渾身無處不在的疼痛里努力抬起頭,看著不遠處那張布滿殺意的冰冷面孔,越前來不及擦去糊在眼上的汗水,連忙把自己的精神觸絲張到極限,嚴密包裹住手冢急劇波動的精神領(lǐng)域,一遍又一遍去安撫他即將失控的心緒。從沒想過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