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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圍而出,難不成是乾坤教賊黨發(fā)了慈悲,把你們放出來的?” 趙玄極道:“那也不是,哈,高老兄,說來你做夢也想不到?!?/br> 高翔生狹長臉上,現(xiàn)出懷疑之色,似笑非笑,嘿然道:“假牛鼻子,你少賣關(guān)子?!?/br> 趙玄極笑了笑道:“那是咱們打到最緊要的關(guān)頭,飛將軍自天而降,來了救星……” 高翔生道:“救星?那是什么人?” 趙玄極道:“一個蒙面人?!?/br> “蒙面人?”高翔生眼中異彩一閃i追問道:“后來呢?”藍(lán)純青、孟雙雙都不覺望著趙玄極,等他的下文。 趙玄極故意慢條斯理的朝大家笑了笑,才道:“那時鄧?yán)闲趾托值鼙迟N著背,只顧應(yīng)付四面敵人,兄弟根本不知道鄧?yán)蟽贺?fù)了傷,他一記又一記的百步神拳,夾雜著他嘶啞的吃喝,打得呼呼轟轟,兄弟一柄劍,每一記出手,都有兵刃交擊之聲,也弄不清到底砸上了誰的兵刃?反正四面八方,都有敵人的影子,和閃耀的鋒鎬……” 高翔生不耐道:“你假牛鼻子是在說書?” 趙玄極沒有理他,續(xù)道:“就在激戰(zhàn)之中,只聽有兩個賊子口中發(fā)出了驚呼,四周壓力,也忽然減輕,同時也聽夏子清的聲音沉喝道:”閣下是那一路的朋友?“ 來人并未開口,但見一道精芒耀目的劍光,直取夏子清,那劍的威力,竟如精練橫空,凌厲之極,夏子清不敢硬接,駭然后退,他這一退,那人劍光一轉(zhuǎn),人隨劍走,霎時間幻起了漫天劍影,又有兩個賊人,中劍負(fù)傷,退了下去。夏子清又驚又怒,喝道:“大家小心,這小子是石中英,快截住他?!薄?/br> 孟雙雙不自覺的抬頭望望石中英,她那柔情如水的目光中,流露出無比的喜悅和驕做。那是因為夏子清從前是孟家寨的總教頭,也是教她武功的師傅,在她心目中,一直認(rèn)為夏子清的武功,高不可測,但夏子清卻不是石哥哥的對手,他好像很怕石哥哥。這對她來說,自然是值得驕做和喜悅之事。 只聽趙玄極續(xù)道:“夏子清喝聲出口,已經(jīng)截著來人動上了手,十幾名賊徒,也嗆喝著圍了上去。但雙方交手不過十幾人照面,夏子清已有不敵之勢,口中發(fā)出一聲忽哨,飄身而退,那禿賊聽到夏子清的嘯聲,和另外兩個賊黨,也迅快的不戰(zhàn)而退,閃入林中?!?/br> 他說到這里,忽然回頭朝石中英笑道:“老朽本來也當(dāng)那蒙面人就是老弟,但在賊黨退走之后,他揮手?jǐn)S來一包刀創(chuàng)藥,就一個旋身,飛掠而去?!?/br> 高翔生道:“賊黨退走;他沒和你們說話?” 趙玄極聳聳肩道:“此人從出現(xiàn)到離開,一句話也沒說?!?/br> “這會是什么人呢?”高翔生眼珠轉(zhuǎn)動,問道:“趙兄見多識廣,難道連他武功都會看不出來么?” 趙玄極搖頭道:“此人武功極高,那時兄弟也正在動手,無法分心,但在他和夏子清動手之際,偶而一瞥,發(fā)現(xiàn)他劍法路數(shù),極為博雜,僅在轉(zhuǎn)瞬之間,就看他使了三招不同門派的劍法……” 石中英心頭不由的一動,忍不住脫口道:“他……” 藍(lán)純青一手摸著花白長髯,接口笑道:“此人也許不愿與咱們見面,但總是友非敵。” 石中英本來想說:“他莫非是六艾劍主?”但只說了一個“他”字,就被藍(lán)純青攔著,也就住口不說。 高翔生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口中“啊”了一聲道:“藍(lán)掌門人?!?/br> 藍(lán)純青抬目道:“高兄想到了什么?” 高翔生道:“方才那十三名紅帶劍士,被人金針定xue,兄弟好像聽玄衣女說一句”度厄金針“,此地密選梵凈山,那位蒙面?zhèn)b士,莫要就是梵凈神尼……” 藍(lán)純青翟然道:“高兄說的極是,這就難怪玄衣女忽然率眾而退了?!?/br> 百步神拳鄧錫侯經(jīng)過一陣坐息,體力也恢復(fù)了大半,睜目道:“藍(lán)兄,那蒙面?zhèn)b士,武功劍法,雖極奇奧,但據(jù)兄弟看,此人年紀(jì)不會太大,絕非神尼?!?/br> 高翔生道:“也可能是神尼門下,他何用以布蒙臉?” 鄧錫侯道:“難道神尼門下就非蒙面不可?” 高翔生布滿皺紋的臉上,微現(xiàn)不悅道:“鄧兄又和兄弟抬起杠來了?!?/br> 鄧錫侯道:“兄弟親眼看他施展的劍法,幾乎集各派劍法中的凌厲殺著,神尼佛門高人,她門下弟子豈會有如此凌厲殺機(jī)的劍術(shù)?” 高翔生道:“兄弟親眼也看到一十三名賊黨,身中”度厄金針“,你說武林中除了梵凈山神尼之外,還有使”度厄金針“的人么?”這兩人一見面就喜抬杠。 藍(lán)純青笑道:“二位道兄,何因為此爭執(zhí)?此時天色已經(jīng)過午,咱們這些人,從昨晚到現(xiàn)在,還未進(jìn)過飲食,再說這里離賊巢極近,咱們目前已是疲憊之極,玄衣女雖然退走,極可能是被”度厄金針“嚇走的,他們兩路人手,合起來實力極強(qiáng),咱們目前孤軍深入,不宜和人家硬拼,還是早些走吧?!?/br> 高翔生道:“藍(lán)掌門人說的極是,光憑咱們這幾個人,決難與乾坤教為敵,如今乾坤教已公然在江湖露面,看來最好的辦法,還是和各大門派取得聯(lián)系,才是上策?!?/br> 藍(lán)純青點點頭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鄧錫侯大笑道:“好啊,這主意不錯,齊桓公糾合諸侯,一匡天下,咱們來個糾合各大門派,一匡武林,和乾坤教痛痛快快的決一勝負(fù)。” 飛云子道:“藍(lán)掌門人現(xiàn)在是咱們一行的頭兒,如何調(diào)逍,咱們?nèi)犇愕木褪橇?。”藍(lán)純青連說不敢。 高翔生道:“咱們原則既已決定,藍(lán)掌門人,現(xiàn)在該如何行動了?”他不待藍(lán)純青開口,接著說道:“依兄弟之見,咱們應(yīng)該先找個地點適中的門派,如果同意咱們的主張,就借他們的地點,作為各大門派聚會之所,然后邀請各大門派與會,藍(lán)兄以為如何?” 鄧錫侯道:“高掌門人這主意不錯,兄弟舉雙手贊成。” 藍(lán)純青想了想道:“走,咱們到龍門幫去?!?/br> 高翔生目光一亮,問道:“獨角龍王李天衍是不是昔年護(hù)劍會的發(fā)起人?” 藍(lán)純青道:“那倒不是,不過咱們上次助他平復(fù)了幫中大亂,獨角龍王是位極重義氣的人,龍門幫不但地點適中,而且高手如云,實力雄厚,和乾坤教又勢不兩立,正是咱們最理想的落腳之處了。” 風(fēng)云子道:“這話不錯,咱們這就先到龍門幫去?!?/br> 藍(lán)純青回頭看了看孟雙雙一眼,說道:“孟公主為玄衣女所擄,離家已有多日,只怕令堂日夜擔(dān)心,正在惦記著你,依老朽之見,石老弟再辛苦一趟,先送孟公主回去,再趕去龍門幫好了。” 孟雙雙眨動一雙清澈的眼睛,問道:“藍(lán)老前輩可是不要晚輩去龍門幫么?” 藍(lán)純青道:“孟公主誤會了,你被玄衣女所擄,一去多日,生死未卜,音信全渺,令堂自然日夜擔(dān)心,你就是要去龍門幫,也總得先回去一趟,以安父母之心。” 孟雙雙目中不覺隱含淚水,點頭道:“老前輩說的極是?!?/br> 藍(lán)純青道:“咱們趕去岑鞏,石老弟和孟公主去九里龍,前面不遠(yuǎn),就有一條往南的小路,可通劍河,咱們就在前山分道了。” 一行人邊說邊走,奔行了七八里路,前面果然有兩條山徑,一條向東,一條向南。藍(lán)純青腳下一停,指指南首小徑,說道:“石老弟,你們從這里去,只要一路朝南,就可以抵達(dá)劍河了。”石中英點頭就是。 突聽藍(lán)純青以“傳音入密”說道:“老朽要你護(hù)送孟公主回去是要替孟家寨肅清乾坤教潛伏賊黨,孟家苗個個會武,苗人耳軟,這份實力,如果讓乾坤教煽動,后果就極為嚴(yán)重?!彼谥更c著山徑,旁人自然不會注意。 孟雙雙朝藍(lán)純青福了福,道:“藍(lán)老前輩,晚輩只要回去見過家母,就會和石哥哥一起趕回來的?!彼渴敲缛?,說話率直,這是她在這段路上,心里盤算好的,她自然不愿離開石哥哥。 藍(lán)純青道:“老朽自然歡迎孟公主回來。”接著朝高翔生等三人笑道:“三位道兄,這里離岑鞏還有幾十里路,再遲就趕不到宿頭了?!闭f完,當(dāng)先朝東首一條小徑行去。 石中英、孟雙雙別過四人,二路朝南趕路,第二天午牌時光,快到三穗。孟雙雙忽咦然一聲,拉著石中英的手,叫道:“石哥哥,快停一停?!?/br> 石中英住足問道:“你看到了什么?” 孟雙雙俯著身子,朝路邊一塊大石下面,仔細(xì)的看了一陣,才直起腰來,面露詫異之色,說道:“奇怪,我娘怎會離開九里龍的呢?” 石中英聽的一怔道:“你說孟耐德出來了?” 孟雙雙點點頭,指指石下,道:“是??!這就是娘經(jīng)過這里,留的記號?!?/br> 石中英目光一注,只見大石底下果然有人用刀劃了幾條長短不齊的痕跡,這就問道:“耐德留的記號,是什么意思?” 孟雙雙道:“這不過是指路的標(biāo)記,要后面的人,循著這標(biāo)記前去。” 石中英問道:“那你怎么知道耐德從這里經(jīng)過呢?” 孟雙雙哈的笑道:“這是娘的指令,我自然認(rèn)得了,娘命令三個村長,循指示前行?!?/br> 石中英想起藍(lán)純青的話,心頭不禁驀然一動,暗道:“孟家苗一向很少有人出山,此時孟耐德留下記號,命令三個村長循她指示前行,可見他們是一次傾巢出動的集體行動,莫非真被藍(lán)老前輩料中,孟家苗此一行動是受了乾坤教的煽動不成?”心念閃電,急急問道:“孟耐德這記號,可曾說明了去什么地方嗎?” 孟雙雙嗤的笑道:“記號,就是記號,又不是留的字條,那有什么詳細(xì)?” 接著臉上洋溢了一片欣喜之色,嫣然大笑道:“我娘既然出來了,石哥哥,我們就不用回九里龍去了。” 石中英細(xì)看石上刀痕,似乎已有數(shù)日之久,不覺沉吟道:“看來孟耐德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 孟雙雙看他答非所問,偏著頭道:“石哥哥,我們快追下去嘛?” 石中英道:“時間不早了,這條路上,地方較為偏僻,咱們不如先進(jìn)城去,找一家客店休息,明日一早,再走不遲。” 孟雙雙問道:“石哥哥,什么叫做客店?”原來她從未出過孟家寨,自然不知道客店是什么。 石中英道:“客店,就是專門供給投宿睡覺的地方?!?/br> 孟雙雙問道:“睡覺一定要找客店么?” 石中英道:“那自然了,錯過宿頭,就沒有地方睡覺?!?/br> 孟雙雙道:“那我們快走?!?/br> 這三穗原是一個僻遠(yuǎn)的小城,只有一條街道,較為熱鬧,也只有一家簡陋的小客店。兩人跨進(jìn)客店,一名店小二看到石中英帶著一個苗裝少女前來投宿,只當(dāng)兩人是私奔的情人,一面迎著道:“客官住宿么?” 石中英道:“咱們要兩間清凈上房?!?/br> 店小二聽說要上房,立即陪笑道:“有,有,客官來的湊巧,小店一共只有兩間上房,今天才空出來,二位請隨小的來?!闭f完,連連哈腰。 孟雙雙低低的道:“石哥哥,咱們有一個房間就夠了?!?/br> 這家小客棧,一般人都是住的通鋪,是以店堂中坐著不少人,孟雙雙嬌美得像一朵玫瑰花,早已引起不少人注意,再聽她說出一個房間就夠了,所有的人都不覺竊笑起來。孟雙雙覺得奇怪,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石中英玉臉不禁一紅,忙道:“我們進(jìn)去?!奔辈匠镄腥?。 孟雙雙跟著他身后走去,只聽店堂里忽然哄堂大笑起來,不覺問道:“石哥哥,他們都在笑我么?” 石中英道:“他們只是在說笑話罷了?!?/br> 店伙把兩人領(lǐng)到后面一排房屋,打開兩扇房門,說道:“客官,這兩間上房,最清凈不過了?!笔杏Ⅻc點頭。 店伙退出去,很快就送來洗臉?biāo)€沏了一壺茶來。石中英道:“雙雙,伙計打來洗臉?biāo)?,你現(xiàn)在該到自己房間去洗一把臉了?!?/br> 孟雙雙想了想,問道:“石哥哥,方才他們一定是在笑我,我什么話說的不對了?” 石中英道:“沒有什么,你不用理他們。” 孟雙雙不依道:“我知道,你們漢人有許多規(guī)矩,一定是我說錯什么,他們才笑我的,我不懂的地方,你要教我咯?!彼^想了想,忽然“哦”道:“我想起來了,我只說我們有一間房就夠了,這話那里不對了?你說呢?”她心里一片純潔,說話之時,一雙秋波,只是望著石哥哥。 石中英被問紅了臉,只得說道:“客店里的規(guī)矩,男女投宿,必須各睡一向,現(xiàn)在你懂了吧?快去洗把臉,就要吃晚飯了?!?/br> 孟雙雙道:“你們漢人的規(guī)矩真奇怪,哼,我不管咯,這有什么好笑的?他們再要笑我,就一個人給他一個耳刮子,看他們還敢笑不?” 兩人吃過晚飯,重又回到石中英的房間,石中英笑著對孟雙雙道:“雙雙,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br> 孟雙雙聽了這話,臉色陡然變得煞白:“石哥哥,你不要我了?”聲音都帶點哭腔。 石中英也被她嚇了一跳:“雙雙,你胡說些什么?” 孟雙雙噘著嘴道:“那你為什么要趕我走?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當(dāng)然要陪你睡了,為什么要趕我走嘛?” 石中英知道無法跟她解釋清楚,看來這樁風(fēng)流劫是躲不過了,不過他已經(jīng)與多名女子有過多次歡好經(jīng)驗,所以面對這種情況也不是太緊張。石中英皺眉道:“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