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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啤酒,只好去餐廳拿了一瓶,噸噸噸到了一魚缸......龍缸。帝厭在冒泡的冰鎮(zhèn)啤酒里打個哈欠,沖盛部擺擺手,然后沉底去睡了。盛總和一桌海鮮大餐面面相覷,他是不怎么吃海鮮的,但想起來小龍的好意,只好重新坐了下來,就在他準(zhǔn)備重新拿起筷子的時候,盛部忽然在餐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枚油乎乎的jiojio印。盛總冷靜的盯著jiojio印看了半天,然后飛快的拿出手機對著那枚爪印720°全方位的進行了拍攝,再各種濾鏡懟上去,帝厭的爪印頓時占據(jù)了盛總的相冊。做完這些,他拿著手機在三百多張照片里挑出了一張光線、角度、曝光、濾鏡都最完美的照片,發(fā)到了微博上,配字:它的爪。微博剛發(fā)二十分鐘后,盛部又被頂上了熱搜。小鮮rou明星A:好可愛的爪爪引,想摸。小鮮rou明星B:盛總養(yǎng)的是什么寶貝呀,看起來好可愛。小鮮rou明星C:求看真容。實力派明星:老盛,你弄了什么回家?實力派大佬:這就是你今天沒更新的原因?網(wǎng)站官微:我在盛總家里當(dāng)寵物編輯許章:盛老板,今天的稿子呢?(委屈巴巴)微博簽約獸醫(yī)張大明:看腳印是禽類,有點像雞。路人粉:???盛大大養(yǎng)雞了?cp粉:盛大大竟然在別墅里開了養(yǎng)雞場,大明主子,你不去給盛總傳授點養(yǎng)殖經(jīng)驗嗎。博物菌:咦,這枚爪印我好像不認識。獸醫(yī)張大明回復(fù)XX博物菌:像不像小雞崽?博物菌回復(fù)大明:呸。獸醫(yī)張大明:……路人粉:哈哈哈哈哈哈Cp粉:君君今天很傲嬌,站一天的明君。博物菌:@盛部你到底養(yǎng)了什么,讓我看看,不然我今天睡不著。盛部回復(fù)博物菌:那就睡不著。博物菌:……CP粉:啊啊啊盛總每天都超A。熱搜:#博物菌也不知道盛總養(yǎng)了什么#著名青年導(dǎo)演王小福發(fā)來私信:盛大編劇,你欠我的劇本什么時候還?盛部一邊吃龍蝦,一邊回:沒空,日更中。導(dǎo)演王小福:有空養(yǎng)寵物。盛部毫無友情:嗯。帝厭在啤酒里冒泡,“Zzzzzz——”盛部吃了一半吃不下了,趁帝厭睡了,把龍君的‘心意’倒進了垃圾桶,并默哀了片刻。晚上十點,盛部終于碼完了今天的稿子,發(fā)給編輯過審,然后趕在十一點前發(fā)了出去。他端著啤酒味的魚缸往二樓臥室走,里面的小龍枕著尾巴尖睡得很熟。編輯許章發(fā)來微信:盛總,睡了嗎?盛部單手拿手機:沒。許章說:有家外資出版社想和網(wǎng)站合作,出的英文版,您這邊的意見是?盛部回:可以。許章:那您這邊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和出版商見一面,談?wù)劤霭婧桶鏅?quán)事宜。盛部讓他安排時間就結(jié)束了對話。許編輯對著不再回復(fù)的微信頭像挑起了眉,這位盛先生還真是一如傳說中的冷漠寡言。室友看見他這表情,湊過去,眨巴眨巴眼,問道:“怎么了?催稿不成功?”許章往后一仰,含笑望著室友亮閃閃的大眼睛,晃了晃手機,“盛大大什么時候拖過稿。”室友一愣,眼里露出驚喜,眼巴巴的說:“盛大大哎,快讓我看看他和你說了什么,你有沒有提我很喜歡他?我很低調(diào)的,就轉(zhuǎn)告他這句話就行。”許章把手機舉高躲過去,“私密!”室友撲到他身上,雙手捧著臉,兩眼放光:“聽說盛大大是華音傳媒的幕后老板是不是真的?只要能簽為華音的藝人,就能和盛大見面,說不定還能出演盛大的作品?盛大大有沒有女朋友?你快滿足一下我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咩咩咩!”說完還發(fā)出奇怪的聲音,軟綿綿的,像剛出生的小羊。許章說:“你這么花癡,草知道嗎?”室友說:“知道啊,所以草發(fā)出了小草的聲音,‘草!’來表達對我的抗議?!?/br>許章:“……”許章正想說些什么,一道驚雷忽然響徹天際,漆黑的深夜被白光照的一瞬間蒼白。室友害怕的躲進他懷里,咩咩咩哼唧著,肩膀瑟瑟發(fā)起抖來。窗外開始狂風(fēng)大作,驚雷陣陣。許章輕輕拍拍室友的肩膀,室友藏在許章懷里的腦袋露出兩只五厘米長的小羊角。許章:“啊,可愛的羊角?!?/br>伸手去摸,羊角瞬間暴漲,把他戳出去好遠。許章:“……”許章:“聽說這篇短萌屬性是王道。”室友一抬頭,長長的羊角把頂燈戳破了。屋里猛的暗下來,雷電在窗外狂閃。許章抓住他的角讓他別亂動,自己去關(guān)窗戶,“沒事,估計是快下雨了?!?/br>室友說著好怕怕,神色卻不見慌張,目光望著窗外,若有所思道:“是恕斯出來了,咩!”第8章泡蛇盛部走進臥室,把魚缸放到床頭,原本還晴朗的夜晚忽然狂風(fēng)呼嘯,似乎要下暴雨,帝厭被驚雷吵醒,從啤酒里賴洋洋冒出腦袋。“吵醒你了?”盛部說著去關(guān)窗戶,帝厭趴在魚缸邊,用小爪爪托著下巴,望著漆黑如墨的外面,看了片刻,淡然道:“哦,原來是個小妖獸?!?/br>“?”帝厭看著盛部,忽然露出壞笑,用那種大人嚇唬小朋友的口氣,老神在在道:“外面不是要下雨,是一只妖獸出來了,愛卿怕嗎?”盛部覺得它很想自己說怕,于是表情嚴肅道:“好怕怕?!?/br>帝厭沖他勾勾手,“站到本君身后來?!?/br>盛部看了看他魚缸的尺寸,自己肯定進不去的,只好配合它演戲的站在了床頭柜后面。但盛部沒想到帝厭并沒有開玩笑,只聽窗外的狂風(fēng)呼的一下,把屋里的窗簾吹的鼓起來個大包,盛部記得窗戶是只開了條縫隙的。燈忽然滅了,一股濃重的土腥氣冒了出來,厚重的窗簾包了一包的風(fēng)在昏暗的夜色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盛部皺起眉,從身旁的書架上抽出了一把軟劍。毫無預(yù)兆,大雨噼里啪啦砸了下來,在那風(fēng)聲雨聲和土腥氣中,窗簾后的那鼓風(fēng)漸漸出現(xiàn)了形狀,就好像有什么藏在后面。“出來?!钡蹍捲谄【评镎f,聲音還是懶懶的,卻有種不容抗拒的威嚴。窗簾后的風(fēng)逐漸扭曲鼓動,慢慢靜了下來,那包風(fēng)終于成了最后的形狀,一個人形的東西被窗簾裹著,緩緩滲出殷紅的血,像是窗簾后藏了一具尸體,在昏暗中觸目驚心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