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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烤好的魚送了過來,冷淡的掃了眼盛部手腕上的帝厭,然后把目光落在張菌身上,冷冷道:“記得結(jié)賬。”張菌臉一紅,不悅的回道:“知道了,雙面膠,你先把我解開,不然我怎么付賬。”盛部說:“等等?!?/br>張菌眼里一亮,在座的各位就屬盛總最有錢,總裁吃飯一定喜歡搶著結(jié)賬。盛部不緊不慢的翻開菜單,說道:“我們還要加菜,等會兒你再給他算賬?!?/br>張菌:“……”酒是一個好東西,幾杯下肚,不認(rèn)識的認(rèn)識了,不熟的全熟了,盛部點了一桌子的燒烤,大家互擼簽子,吃到七分飽,這才慢悠悠的聊起了天。張菌端著酒杯,撐著腦袋,說:“我們部門太慘了,成立了兩年,就招到一個員工,還沒幾天呢,就被其他妖獸打跑了,我上門給它做思想工作,它哭著對我說,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它的天使?!?/br>伯儀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也許它不會懂,從它說離開以后,你的天空星星都暗了?!?/br>張菌眼里一亮,握住伯儀的手,感動道:“我愿變成童話里的你愛的那個五險一金,張開養(yǎng)老賬戶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里,雙休和編制是結(jié)局,一起書寫我們的結(jié)局?”伯儀縮回手:“我不會老?!?/br>張菌:“……”招攬又失敗了。帝厭抬頭問:“他們剛剛在做什么?”盛部摸摸他的頭,把手機播放器打開,換到的最新一集,“看你的,不管他們?!?/br>等客人三三兩兩走的差不多,黑蛟也坐了過來。張菌警惕的說:“你自己吃的不能算我身上?!?/br>黑蛟:“你吃的可以算我身上。”張菌眼睛一亮:“真的?”他還沒吃飽。黑蛟表情冷淡:“假的,開玩笑。”張菌:“......”嚶。手機靠著啤酒瓶橫放,帝厭蹲坐在盛部手腕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視。黑蛟看向帝厭,“你為何不幻成人形?”周圍沒人說話,帝厭抬頭看了一圈,“你同本君說話?”張菌拿著羊rou串?dāng)傞_手:“不然呢,你覺得我們中間哪個不像人?!?/br>帝厭道:“懶?!?/br>黑蛟眼中閃爍著暗光,“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然后吞食你的靈氣。”帝厭:“哦。”黑蛟:“就這?”他都要吃他了,反應(yīng)這么冷淡?帝厭瞥他一眼,懶洋洋道:“難不成還要本君沐浴更衣洗白白等著你嗎?!?/br>要吃就吃,講究個屁。黑蛟還沒說話,盛部立刻說:“不行,洗白白只能等我?!闭f完,還危險的瞇眼盯了一下黑蛟。黑蛟:“......”洗白白是重點嗎。伯儀忽然咩咩咩嬌羞的笑起來,捧著臉蛋在凳子上扭啊扭啊的看著盛部。張菌說:“深井冰?”伯儀道:“你不覺得很感羊嗎,呆萌攻X霸道受,迷之屬性?!?/br>盛部正慈愛的給小龍剝龍蝦,張菌道:“明明是粑粑回來了。”黑蛟:“......”這些都是重點嗎!重點嗎!重點嗎!張菌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鎮(zhèn)啤酒,一邊喝酒,一邊用眼睛掃視著桌上的其他人和妖,似乎欲言又止。伯儀拿著香蔥烤餅慢吞吞的吃,說:“一般這個時候就會有個人說,‘你看起來有事要說?!?/br>張菌期待的望著他。伯儀仰起臉,“但我不是人,所以我不會問?!?/br>“......”張菌扭頭瞪黑蛟,作為被三番兩次綁架的人質(zhì),很需要綁匪關(guān)心一下人質(zhì)的心理健康。黑蛟吃著奧爾良烤翅,冷漠道:“愛說不說?!?/br>“......”知道把希望放在那邊正在上演父慈子孝的盛部和帝厭身上更是不可能,張菌只好自己給自己鋪路,“其實,我來找你們,收編是主要大事,還有另外一個小事?!?/br>帝厭從手機屏幕上移開視線,“麻煩嗎?”張菌連忙道:“對你們而言不麻煩?!焙闷嫠谷粫罾碜约海戳讼率謾C才知道電視劇在播片尾曲。“那就不要說了。”張菌一呆。伯儀單手撐著下巴,“太簡單的事沒興趣?!?/br>張菌馬上改口:“非常麻煩,困難等級?!?/br>帝厭道:“那就更不要說?!?/br>張菌急了,“為什么?”伯儀:“嫌麻煩?!?/br>張菌:“......”直接說不答應(yīng)好了。張菌厚著臉皮繼續(xù)說下去,“我們得到了一本遺冊,上面記載了許多上古妖獸辛密,如果書上所寫為真,那么我們就必須找到它們?!?/br>帝厭說:“上古?有多上古,拿過來本君看看有比本君更古的嗎?!?/br>黑蛟皺眉,突然問,“你是什么妖?”伯儀吐出花甲殼,驕傲的幫帝厭回答:“龍?!?/br>黑蛟道:“就你?我看羊還差不多?!?/br>伯儀:“......我本來就是羊?!笨傆X得羊被鄙視了,不知道他們族群的名羊很多嗎,比如喜洋洋,懶洋洋......黑蛟起身又去拿了一盤煮花生過來,一副徹夜長談的意思。帝厭拿了一個,用小爪子抱著剝花生皮,“總覺得今日他們不想讓我們走?!?/br>盛部說:“想走嗎?”帝厭把剝好的花生米放進盛部手里,“這個不錯?!笨丛诨ㄉ姆萆线€可以再留一會兒。盡管被打斷無數(shù)次,張菌還是努力讓自己好脾氣的問道,“小龍成精的年份是?”他一說完,就見帝厭和盛部古怪的望著自己。張菌有點想流汗,“怎么了?”伯儀偷偷附耳對他道:“你叫了大大對大人的愛稱。”“......”他只是根據(jù)身形叫......算了,他改了稱呼又說了一遍。帝厭爬到盛部的肩膀上,傲嬌的甩著小尾巴,居高臨下的說,“本君不想說?!?/br>“......”張菌低下頭,手指摳著桌上的雞骨頭,忽然抑郁了。為了幫這個可憐的小細(xì)菌‘致郁’,帝厭主動問:“如果那本書寫的是真的,就怎么了?”張菌感覺自己的激情已經(jīng)被磨滅沒了,即便被帝厭主動問起,也蔫蔫的,說:“書中寫了古妖獸的習(xí)性,棲息之地,以及古妖獸的存在意義。”盛部:“存在意義?”他剝了一個豌豆順手遞給帝厭。張菌道:“比如,‘扶為生出多金玉’,有扶為鳥的地方,有金石美玉埋于在地底,對人而言,這就是扶為的存在意義,如果那本書寫的是真的,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