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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將紅色攥起來塞到了口袋里,然后走到明鶴的房門前握住門把手打開了。這公寓里的所有房子都是不設(shè)鎖的,因為云淳并不會允許任何危險擠到家里來,這是他唯一可以全身心放松下來的地方。漆黑的屋子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alpha絕佳的視力卻依然可以看到床上的被子隆起了一大團,在暗色里止不住的發(fā)著抖。云淳抬起手去摸墻上開關(guān)的動作不知為何頓住了,他想了想后放下手,關(guān)住了門,清晰的響聲震的床上的隆起又劇烈的抖了一下,然后以為沒人察覺的偷偷朝深處又鉆了鉆。云淳沉步走過去,膝蓋陷在床上的同時伸手將被子掀開了,無法抗拒的力道讓蜷縮起來的明鶴再次退無可退,一張惶惶的帶著淚痕的臉在手機屏幕的熒光燈下顯得如同鬼魅般勾人心魄。“你在做什么?”云淳掃到他手上攥的手機停留在給程景發(fā)短信的界面上,輸入框內(nèi)的字已經(jīng)打到了【阿景,云醫(yī)生欺負(fù)我,你快點來救...】。云淳的臉色一沉,伸手將手機從他細(xì)白的手里奪了過來,然后扔到了遠(yuǎn)處的地上,明鶴立刻就如同失去了保命符似的下意識就要撲過去撿,卻被云淳拽住手臂按到了床上,隨即下巴被溫暖的指腹強硬的捏住扭了過去。明鶴本能的盡量弓著身子不壓到自己的腹部,緊張的嚷嚷說。“你松開我!不然我要告訴阿景你欺負(fù)我了哦!”幾秒后,炙熱堅硬的東西抵到了他的嘴邊。云淳溫和的聲音在一片黑色里也仿佛染上了陰暗的氣息,低沉的聲音沉甸甸的像座山將明鶴壓的動彈不得。“聽話些,不然我就把你丟掉,讓你再也見不到程景?!?/br>明鶴睜大了眼睛,眼里的淚又流了下來,他輕微了掙扎了兩下無果,掐著下巴的指腹往上按住臉頰迫使他張開嘴,然后那滿是腥膻味道的性器就不容反抗的塞了進來。在明鶴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中,云淳低聲命令說。“含著它,舔一舔?!?/br>他的手指頗具暗示的摩挲著明鶴的臉頰,摸到了溫涼潮濕的液體后停頓了一下,然后聲音緩和了一些,夾雜著耐心的哄弄。“我不欺負(fù)你,只讓你舔一舔,你聽話的話我就什么都不告訴程景,恩?”明鶴說不出來話,但嗚咽聲里已經(jīng)夾雜了委屈巴巴的哭腔,黏黏糊糊的。寂靜后,云淳感受到柔軟又溫?zé)岬纳囝^小心翼翼的舔住了血脈噴張的性器,驟然間整個身體都如同被電流竄過似的酥酥麻麻的。有不少人為他口過,就連明鶴都是第二次,不過那些乖順的床伴都帶著討好和諂媚的明顯心思,而明鶴的第一次也是在被他卸掉了下巴后不得不承受的。這一次卻是他自愿的,青澀,笨拙,帶著一絲不情愿,卻還是乖乖的。云淳最后在他嘴里弄出來了兩次,一次逼他都吞咽了下去,一次將大半都射到了他的臉上。明鶴小聲咳嗽著,一時間睜不開眼,卻感受到云淳又朝自己伸出手來,他急忙往后躲了躲,語無倫次的畏懼說。“你、你說了不欺負(fù)我的!”火辣辣的喉嚨伴隨著幾聲咳嗽,費力的聲音聽起來荏弱又膽怯。云淳靜了靜,然后那手又伸過來將明鶴臉上沾染的濁液擦在了指腹上,又重重的按在了他的唇上。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后,云淳說了句“早點睡”就起身離開了他的房間,關(guān)門時客廳的燈光漏進來了一些,云淳側(cè)過來的目光瞥到了呆呆坐在床上的明鶴,白色的睡袍凌亂的露出了一截精致的鎖骨,微微鼓起的腹部被罩出了一些輪廓,卻并不顯得怪異,反而充滿了一種奇異的美感。明鶴黑發(fā)凌亂,白皙的臉上留著濕潤的淚痕,漆黑的眼眸茫茫的瞪大了,顯得無辜又可憐,但發(fā)紅的眼角與還未擦干凈的白濁卻又增添了令人心跳加速的情色味道。察覺到云淳的余光后,明鶴慌忙攥著被角蒙住了自己,緊張的不停抖著。云淳眸色一深,關(guān)住了門。第19章電視里播放著明鶴最近很喜歡的動畫片,他卻無暇顧及,被逼的不敢伸手阻擋,細(xì)白的手無力的垂在鼓起的腹部上,他只能仰著頭使勁去蹭云淳的脖頸,急的都快哭了。“云醫(yī)生,你別、別弄了好不好?求求你了?!?/br>顫抖的抽噎聲也好像被刺激的縮成了一個團,恨不得自欺欺人的躲在角落里。云淳垂眼看著他欲落不落的眼淚和咬的微微發(fā)白的嘴唇,神色是漫不經(jīng)心的,taonong著他性器的手靈活的宛如在處理什么嚴(yán)肅的手術(shù)似的,另一只手捏著一個細(xì)長的棒。他淡淡的說。“昨天你不是很喜歡嗎?說了要多熟練些才好給程景錄下來發(fā)過去,你就不怕他因為你太無趣,就在外面找人然后不要你了嗎?”這樣的威脅顯然已經(jīng)說了不止一次,凡是牽扯到程景的,明鶴一下子就不會再反駁了。他的手機被云淳沒收了,與程景的通話也因為程景越來越忙碌而減少了許多,偶爾好不容易接到程景的電話也是在云淳的監(jiān)視下打完的,根本就不敢說云淳的一點壞話。不過就算說了也無濟于事,明鶴知道程景很信任云淳,所以才把自己托付給云淳幫忙照顧,可程景卻根本不會想到云淳會陽奉陰違。被揉捏的顫顫巍巍立起來的漂亮性器在云淳的桎梏下被細(xì)棒碾磨著一寸寸插入,明鶴登時便繃緊了身體,傳來的刺痛夾雜著酥麻的快感讓他無所適從,生怕被弄壞的恐慌感讓他只能拼命依賴著云淳,兩只手也無助的去拽云淳的手臂,試圖要阻止他似的。“疼,我疼,想尿尿,你別弄了嗚嗚嗚....”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態(tài)在可憐兮兮的哀求下只會更加引起人的施虐欲,云淳毫不留情的將細(xì)棒完全插進去,只留下一點頭在外面,然后轉(zhuǎn)動著慢慢碾磨著敏感的尿道口,逼得明鶴渾身戰(zhàn)栗不止,嘴里發(fā)出難耐又幾近崩潰的嗚咽聲。云淳的心情無比愉快,騰出一只手沿著他笨重又柔軟的腹部往上摸,光滑細(xì)膩的皮膚摸起來愛不釋手,寬大的手掌將鴿乳般的乳rou抓起來大力揉捏著,紅紅的乳粒如同櫻桃般鮮艷欲滴,像是爛透了。他將無力喘息的明鶴肆意褻玩著,蟄伏在褲子里的性器已經(jīng)硬的發(fā)疼了,但卻沒有要進入明鶴的身體的意圖。他沒有侵犯過明鶴,所以不能算是碰了他,于是云淳便心安理得的用各種道具將明鶴玩弄著。自從那晚逼迫明鶴為自己舔過后,云淳心里的囚籠便好似打開了一瞬,藏在暗處的兇猛野獸因為明鶴溫順的承受而愈加猖狂,在家里休息的那幾天好似試探明鶴的底線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