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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裝可憐。“爸爸,你明天要早點來接我呀,要是大壞蛋欺負你了,我就求鄭爺爺揍他!”說著,他還揮起小拳頭朝著刑良齜牙咧嘴。刑良站在明鶴身后,趁他看不見,就得意洋洋的朝明宸扮了個鬼臉,然后拉住了明鶴的手,一本正經(jīng)的催促著。“好了好了,咱們走吧,鄭局,明天見!”鄭局笑呵呵的目送著他們的車消失后,牽著一蹦一跳的明宸進了家。車里流淌著輕柔舒緩的音樂,明鶴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象,疑惑的問。“不是要回剛才的商場嗎?”“不了,本來約在那兒是想帶你去看情人節(jié)慶典的,不過現(xiàn)在想想也沒什么意思,咱們直接去吃飯吧?!?/br>明鶴對此毫無異議,點了點頭,和他隨意的聊著工作上的事情。他們還年輕,當初結(jié)束臥底工作后休息了一段時間就回到了警局,明鶴從事文職,刑良則擔當著訓練官的角色,有時還會受邀去他省的警局里帶新人。這次他就是緊趕慢趕,終于趕在了情人節(jié)當天回來。“我已經(jīng)跟上面請示過了,以后要減少外派任務,不然咱們真成了異地戀了?!?/br>刑良抱怨了一會兒,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扭頭問他。“或者咱們一塊去?你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前輩了,教那群小毛孩綽綽有余?!?/br>明鶴想了想,回答說。“也可以?!?/br>“行,那過兩天我去申請,就算是以文職身份隨從也行,我可不想總跟你分開,老是被明宸那個臭小子插足?!?/br>“你亂說什么,明宸還是個孩子?!?/br>“就他那古靈精怪的,還算是個孩子?”刑良恨恨的磨著牙,絮絮叨叨說了一路明宸的壞話,順便委婉的表達了一下自己被冷落的委屈。最后明鶴果然心軟了,保證不再縱容明宸,他才滿意的哼出了勝利的歌兒。晚飯訂的是一家高級餐廳的燭光晚餐,客人們都是甜蜜的情侶,優(yōu)雅的鋼琴聲與刻意調(diào)暗的燈光營造著浪漫曖昧的氛圍。吃飯吃到一半,餐廳經(jīng)理微笑著走到他們桌前,說今晚有一個活動,情侶們比賽熱吻,時間最長的可以免單,并收到餐廳送的特別禮物。刑良很明顯就是alpha,因此經(jīng)理說話的時候是畢恭畢敬跟他說的。刑良怔了怔,似乎猶豫了一下,看向明鶴,問。“要玩嗎?”看到明鶴搖了搖頭,他就干脆的拒絕了經(jīng)理。對方難掩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神色變得微妙了起來,似乎明白了他們?yōu)槭裁床辉副蛔⒛?,甚至還在腦海里同情著alpha家中被冷落的omega妻子。很快,他又露出禮貌的笑容,繼續(xù)去往下一桌。明鶴慢慢的吃著,忽然說。“alpha和beta在一起,的確很奇怪吧?!?/br>盡管現(xiàn)在提倡戀愛自由,但由于信息素和發(fā)情期的存在,只有alpha和omega才能互相滿足,絕大部分beta都會和beta結(jié)婚生子,因此像他們這樣屬于alpha和beta結(jié)合的實在算少數(shù)。刑良自幼就接受了嚴苛的訓練,自制力驚人,況且這么多年幾乎沒和任何omega親近過,所以壓根就沒有親近omega的心思。現(xiàn)在突然聽到明鶴的話,他頓時就警覺了起來,謹慎的回答說。“哪里奇怪了,不是有一個大官和他妻子就是AB結(jié)合嘛,真愛不分性別,對吧?!?/br>“但是beta還是很難滿足alpha的需求吧。”明鶴放下刀叉,白皙的指節(jié)交叉在一起,眉頭微蹙,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沉靜的神色分辨不出喜怒。刑良差點就要站起來了,松開刀叉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扣著,神色是難得的凝重,還帶著一點警惕的狠厲。“明鶴,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可別胡思亂想?!?/br>明鶴抬眼看著他,面容的輪廓勾勒出清晰優(yōu)美的弧度,瘦削的宛如一截窄窄的月光,照進了刑良的心溝里。他看到刑良這么緊張,不由得笑了起來,被錮的無法反握,只好耐心的解釋說。“我沒有別的意思。Alpha是稀少的精英,但宸宸不是你的親生兒子,我又生不出來,刑良,你將不會有自己延續(xù)的血緣,真的不后悔嗎?”自從以前流產(chǎn)后,他的生殖腔就受了損,幾乎不會再有懷孕的可能性。之后長年的臥底生涯又模糊了他對于性別的認知,現(xiàn)在回歸了普通人的生活,他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和刑良的確是這AO與BB人群中的異類,因此走在情人節(jié)的夜晚會被奇異的目光注視著。很多omega應該都在惋惜刑良一個alpha卻和beta在一起了吧。明鶴擔心刑良是因為在任務執(zhí)行中一時沖動,才會對自己著迷,而現(xiàn)在,他的身邊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omega。就算刑良不會動搖,但如果某天他受到了信息素的誘惑,那么憑著本能想要擁抱的是一個omega,而不是他。(下)刑良定定的看著他,良久都沒說話。在明鶴差點真的以為他后悔的時候,刑良忽然問。“吃飽了嗎?”明鶴驚訝的看著他,遲疑的點了點頭。于是刑良招來服務員結(jié)了賬,拉著他離開了餐廳,到了樓下卻沒去停車的地方,而是沿著同側(cè)街道徑直走了幾十米,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他罕見的繃著臉沒說話,明鶴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蹙眉跟著他進去了。前臺問過了刑良的名字后,笑容滿面的遞給了他一張房卡。明鶴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他沒想到刑良會直接定酒店,難道今晚他們不回家了?坐電梯上了樓,用房卡打開了頂層的房間,滴的一聲,門開了。刑良將他拉進去,關(guān)上門的同時就把人壓在了墻上,不由分說吻了下來。他很少會這么直接,以前也會偷偷摸摸親兩口摸兩下,但絕大部分的時間里都是會先看明鶴的意愿,不會強迫他做親密的事情。這次他卻好似有些失控了,不容反抗的吮著明鶴的嘴唇,alpha濃烈的氣質(zhì)逐漸將他包裹。他的氣息也紊亂了起來,雙手猶豫的抱住了刑良的背,被半摟半抱著往里面走的時候余光窺到了紅色的玫瑰花。刑良也看到了,突然停了下來。如同暫時休場,他身上涌出來的氣壓一下子消失了,殷勤的指著床上用玫瑰花鋪成愛心的俗氣形狀,興致勃勃的問。“忘了讓你看,這玫瑰花是我隔空監(jiān)督著他們鋪的,好看嗎?”明鶴一時沒反應過來,看了一眼,眉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