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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驍被推開時看見陳釀的臉,一瞬間有點晃神,還想再看時他已經跑了。轉頭看著衣衫有點凌亂的宋晟嶼,朝他吹了個口哨,“我還以為你正人君子當久了,不好這口了,怎么,這是完事兒了?”宋晟嶼陰沉著臉,舔過唇角的血,不喜不怒的看了代驍一眼,代驍根本不怕他,勾著他的肩膀往外走,“哎喲,還有我們宋總不得手的?我是不是壞你事兒啦?”宋晟嶼把他推開,邊走邊轉移話題:“你今天這么快?”代驍臉一下就垮了,惡狠狠道:“那小子,我看他身材不錯,看著又聽話,他媽的,裙子都脫了,他竟然要上我?”宋晟嶼很是無語,他斜斜瞥了眼代驍?shù)拇虬?,代驍跟他同號,卻總愛干些這種扮豬吃老虎的事,“你讓他上了?”代驍:“怎么可能?勞資要是0號先拿的就是你。”宋晟嶼不信的又看了他一眼,代驍才哼哼唧唧道:“玩兒了趟69,要不是他老想舔我后頭,我就拿下了?!?/br>代驍說完了自己,又想把話往宋晟嶼身上引,他總覺得剛才那人有幾分眼熟,這時宋晟嶼卻不接招了,不理他,等上了車,代驍突然一拍大腿。“草!我想起來了,快快快,跟我回家,給你看樣好東西!”宋晟嶼一路上心不在焉,幾次想讓代驍放他回家,都被威脅道“如果不跟我回去要后悔一輩子?!?/br>他心里還想著事,剛才是真的想上了陳釀,卻又被他的態(tài)度惹火,更多的,還是氣自己太在意陳釀剛跟人口過的事,陳釀跟過不止一個人,比這更深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他惦念著的后頸摸了,咬了,也留下痕跡了,他以為嘗過后不過就是那樣,但嘴里的血腥味還沒散,竟然又想了。什么時候,他宋晟嶼也要眼饞別人的人了?宋晟嶼跟著代驍進了家門,自顧拿了罐啤酒坐到沙發(fā)上,代驍上樓去翻弄什么,沒一會兒就興奮的抱著個東西下來了。“老宋,我跟你說,這可是寶貝,我保證你從來沒見過?!?/br>宋晟嶼接過來,是一本相冊。第一張是一個粉紅色的棒棒糖,放在白色的桌面上。第二張是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捏著棒棒糖的小棍。第三張是棒棒糖??吭谝蝗说拇竭?,只露出小半張臉。第四張是棒棒糖糖衣裹著透明的粘液,濕噠噠的,想必剛被含進了什么地方。第五張是棒棒糖貼著粉紅小巧的yinjing,馬眼上吐出的液體和棒棒糖的裹在一起。第六張是一只大開的陰戶,棒棒糖放在鏡頭前,后面的唇rou卻要比這棒棒糖的顏色更嬌嫩幾分。宋晟嶼翻開下一頁,看到棒棒糖頂端沒入了粉xue,只留下白色的小棒,畫面很完整,連著yinchun上方那根秀氣的yinjing也拍了下來。宋晟嶼已經移不開眼,代驍卻催著他快翻。宋晟嶼翻開最后一張,看到陳釀雙眼迷離,面容比春色更嬌媚幾分,他全身赤裸,大敞著腿,下身一根毛發(fā)也沒有,挺直的性器把肚臍抹出反光的痕跡,在更下面,是一根剛被吐出來的棒棒糖,水跡從軟xue里就帶出來,濕漉漉黏糊糊的,像是連看的人都被沾上了水光。作者有話說:趕上了趕上了,釀釀終于掉馬(?)明天稍作休息,后天早點開車,這次不踩剎車了,我保證第15章陳釀后頸的咬痕結了疤,痕跡太過明顯,襯衫領子蓋不住,陳釀只好貼了個膏藥裝落枕,味道熏得自己都頭疼。那夜的廝磨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雪,他們在黑夜里彼此試探,險些突破了一直以來的防線,太陽升起后全都消失,只剩下被浸濕的衣服提醒自己不是幻象。陳釀沒等后頸的痕跡完全消退,就先等來了宋晟嶼。夏季的雨漸漸染上了秋的寒意,陳釀被雨拍打窗戶的聲音吵醒,起來檢查完陳錚的臥室,回房關窗時發(fā)現(xiàn)了樓下停著的車子。起初那輛車停在路口,陳釀牽著陳錚回家的時候見過幾次,他并沒有在意,前面的小區(qū)住了不少有錢人,這種車停在這里并不奇怪,況且只是停一會兒,上樓后就會開走,像是在接什么人。陳釀在瓢潑的雨夜望著樓下那輛黑色的車,剛剛才從夢中掙扎出來,身上還帶著薄汗,雨水和風從窗戶的縫隙里灌進來,讓他的腦子清醒不少。雨越來越大了,窗戶被水沖洗著,陳釀印在上頭的身影也逐漸扭曲,他回到床上裹緊被子,風里裹著雨夜的私語,順著留下的縫隙鉆進來,爬上陳釀的床,絲絲縷縷的寒意滲入到他的血液里。夢里他又回到了四年前那個早上,壓在后頸的手讓他感到疼痛,有傷口無聲的裂開,藥味縈繞著他的鼻尖,神智稍稍回籠,后頸的力道驟減,親密而貪婪的啃咬又貼了上來,陳釀在反復的蹂躪中不爭氣的濕了內褲,他又睜開眼,好像整個身子都被雨澆透了。車窗被大雨敲擊著奏響和鳴,宋晟嶼坐在駕駛座上,出神地看著擋風玻璃的水幕,又像在透過水幕看著別的。他向代驍買了那本相冊,代驍說是有人急于脫手被他買到,照片的真實性也無法證明,用代驍?shù)脑捳f,就是“反正現(xiàn)在的ps技術那么高級,誰知道是真是假啊?!?/br>可宋晟嶼覺得是真的,他像得到了一個封著秘密的寶盒,被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想方設法要打開它,看看里面藏著什么。指尖的煙快燒到手指,宋晟嶼按熄了它,把窗子的縫隙關起來,想發(fā)動車子離開。車子啟動,雨刮打開了,朦朧的雨夜中,一抹身影撐著傘靠近,宋晟嶼的動作全都被按了暫停鍵,直到車窗被敲響,他才重新運行起來。雨水敲擊著傘面,有幾滴濺到了宋晟嶼的臉上,但他并沒有眨眼,陳釀的臉在雨夜里被涂上了更濃重的妖異,他一笑,就像是要勾宋晟嶼的魂。“宋先生,要不要上來坐坐?”樓道狹窄,陳釀的傘不斷往下滴著水,感應燈忽明忽暗,宋晟嶼看著陳釀的小腿,突然打了個噴嚏,樓道的燈亮了兩秒,陳釀似乎也停了一瞬。那里露出一截纖細的腳踝,宋晟嶼懷疑還沒他的手腕粗,是非常脆弱,很容易握住的表象,陳釀這個人像是全身都往宋晟嶼喜歡的方向長。陳釀進門的時候沒開燈,他放好傘,把自己的拖鞋讓給宋晟嶼,赤著腳走了進去。他隨手指了下沙發(fā),“先坐一會兒?!比缓蠊者M了廚房,客廳里沒開燈,燈光從廚房里灑出來。宋晟嶼坐在上了年紀的沙發(fā)里,借著微弱的燈光打量這間屋子。從泛黃的墻紙上可以看出這套房子很舊了,一些家具估計也是跟房子一起的,東西并不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