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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打上了老板娘安在老板身邊監(jiān)控的標志。誰讓老板娘對他又好,兩個孩子還那么討人喜歡呢,哎呀呀,相比起摳門不加工資的老板,老板娘還主動分擔了作為生活助理應(yīng)該陪老板加的班,送飯還記得給他帶一份,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老板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他腦子里想這想那,甚至猜想老板是不是被哪個狐貍精迷了眼被老板娘發(fā)現(xiàn)了,一雙眼冒著精光暗中替老板娘觀察誰跟老板走得近。沒想到狐貍精很快就出現(xiàn)了,林華正偷偷摸魚給老板娘發(fā)消息打探情況,就有人敲了敲桌子。他一抬頭,看到一張俊逸的臉,來人穿著氣質(zhì)都不一般,戴一副銀邊眼鏡,微笑著問他:“宋總現(xiàn)在有空嗎?我和他約好了今天見面?!?/br>林華淡定的關(guān)掉聊天界面,調(diào)出宋晟嶼的日程表,清了清嗓子說“請跟我來?!?/br>引著人進去了,林華竟然看到老板起身跟他擁抱了一下!他的娃娃臉上立即顯露出了大事不妙的神情,一出門就飛快拿出手機發(fā)消息給老板娘:“大事不好!有個男狐貍精來找老板了!”陳釀本來沒在意那條消息,相處久了也有點了解林華一驚一乍的性子,看見了也沒當回事。宋晟嶼沒有打過電話回來,他也沒有打過去,兩個人不知道隔著手機憋什么氣。晚上陳錚和宋彥突然鬧騰起來,小的哭著要爸爸,大的也一臉憂傷的樣子,陳釀迫不得已打了電話給宋晟嶼,想他跟孩子們說幾句話安撫一下,竟然沒人接。陳釀轉(zhuǎn)而打電話給林華,聽到他說老板讓他提前下班了,又支支吾吾的匯報,“好像那個男狐貍精是老板同學,兩人約了要喝酒。”掛了電話,陳釀心里升起了怪異的情緒,一半是埋怨宋晟嶼不掛念孩子,一半是在意林華說的那個同學。宋晟嶼結(jié)婚后收斂很多,有時候代驍叫他喝酒都不一定出去,什么時候有這么親密能一起喝酒的老同學是他不知道的?陳釀憤憤的又打了電話過去,這次鈴聲響了很久終于被接了起來,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是晟嶼的妻子嗎?他喝醉了,吵著不敢回家,要我把他送回公司?!?/br>陳釀本來因為他對宋晟嶼的稱呼不舒服,聽了后半句又壓下了心頭的不快,冷靜道:“那麻煩你先把他送回公司,我去接他?!?/br>楚隨晏把手機扔回宋晟嶼懷里,嘲諷他“裝得跟真的似的,讀書那會兒沒想到你會這么怕老婆啊?!?/br>宋晟嶼握著手機,拇指撫了撫屏幕上的人臉,不置可否點了點頭,“是想不到?!彼恐笞?,窗子開了條縫,夜風吹散了不少酒氣,眼中又緩緩恢復(fù)了清明。陳釀趕到宋晟嶼公司的時候楚隨晏剛從辦公室出來,迎面看到陳釀眼中一亮,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陳釀默不作聲打量他一眼,淡淡一笑跟他握了握手。楚隨晏向后指指辦公室,“他死活不愿回家,說是嫂子跟他生氣了,既然嫂子來了,那我就先走了?”陳釀被他一口一個嫂子叫的臉熱,跟他道了謝,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才推門進宋晟嶼的辦公室。宋晟嶼坐在椅子上望著落地窗外,伸出來的指尖升騰起白色的煙霧,陳釀看見就皺起了眉,自從他懷孕以來兩人的煙癮早就戒了。但宋晟嶼這幾天一定抽了很多,煙灰缸里躺著一只剛熄滅的煙頭,空氣中似乎還聞得到那股濃郁的煙草燃燒味。他走到背對著的椅子后站定,隔著反光的玻璃窗看著椅子上的男人,宋晟嶼領(lǐng)帶松了些,他一只手支著額,擋住神色疲倦的臉。不過三天沒見而已,陳釀都不知道自己這么想他,來之前的憤怒和不安好像都瞬間消散,只剩下了nongnong的思念和心疼。他想叫宋晟嶼的名字,張口的瞬間又忍住了,只是略顯平淡的說“回家了。”宋晟嶼恍若未聞,指尖的煙快要燒到手指,好像睡著了,陳釀深吸一口氣,聲音又大了點,“宋晟嶼,回家了。”他好似才醒過來,熄滅燒完的煙,疲倦的掐著眉心,片刻后才看向窗子倒影出來的身影,頗有些賭氣道:“回去干什么?”陳釀握了握手心,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心想別跟醉鬼一般見識,放軟了語氣,“錚錚和小彥都很想你,吵著要你回去。”“哦......”宋晟嶼拉長了尾音,“原來是他們想我了,你才會來。”陳釀沒來得及說什么,宋晟嶼又頹然道:“公司里還有事,我今晚不回去了?!彼稚钌羁戳岁愥勔谎?,“你回去路上小心?!?/br>陳釀不可置信的看向椅背后露出的發(fā)頂,他以為只要來叫宋晟嶼他就一定會回去,沒想到宋晟嶼竟然拒絕了,知道孩子們幾天沒見他還這么淡定。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腦海中閃過剛才擦肩而過的那張臉,林華說的話又浮了出來,陳釀?wù)目粗A纤侮蓭Z的臉,良久才點了點頭,說:“好吧,那你注意休息?!?/br>陳釀拔腿就往門口走,心里的澀意快要漫出來了,他必須走快點,才不至于在宋晟嶼面前太丟臉。手剛拉開一道門縫,一股力量從背后伸出把門按了回去,宋晟嶼高大的身形把陳釀完全籠在懷里。他若有似無的挨著陳釀,又沒有完全貼緊,身上傳來了淡淡的酒氣和煙味。陳釀腰側(cè)挨上一只手,宋晟嶼一手撐著門板,低頭用唇輕輕蹭他的耳朵。“孩子們想我了,你呢?”陳釀耳朵被咬住了,“你有沒有想我?”他憋著氣,冷聲道:“沒有?!?/br>宋晟嶼的手鉆進了衣服一路往上攀行,觸到陳釀胸前的柔軟布料,整個手掌都罩住了陳釀被包裹的左乳,劇烈的心跳傳遞至手心,他帶著醉意含糊低語,“是嗎?那這里藏了什么?讓我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撒謊?!?/br>陳釀突然偏開頭,皺眉道:“宋晟嶼,你別撒酒瘋?!?/br>宋晟嶼輕輕笑了起來,聲音低沉磁性,撞得陳釀耳蝸發(fā)麻,“我根本沒醉,都是騙你的?!?/br>陳釀頓時意識到被捉弄了,這都是宋晟嶼引他來的詭計,他咬牙切齒要宋晟嶼放開他,宋晟嶼不理會他那不值一提的掙扎,自顧接下了領(lǐng)帶在他雙手纏繞幾圈。“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不過剛才我想通了?!标愥劼勓砸徽?,宋晟嶼又彎腰把他扛起來往回走。他把陳釀放進寬大的座椅里,慢條斯理解著袖扣,把袖子卷起來,他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一根棒棒糖舉到陳釀眼前,看著陳釀微變的臉色,沉聲道:“不管你怕什么,我都能讓你忘掉?!?/br>陳釀被囚在座椅里,宋晟嶼解開他的襯衣,露出防止溢奶而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