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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自在地想抽出腿,被溫瀛按?。骸安辉S動?!?/br>溫瀛的語氣十足不耐,凌祈宴噎住,……果然還是不一樣了,這人現(xiàn)在可兇得很。被溫瀛揉舒服了,凌祈宴的心思又活絡(luò)起來,他鬧也鬧了,罵也罵了,溫瀛依舊堅持要帶他走,他只能選擇接受好讓自己少受些罪,可他得把事情先說清楚。“昨日遇山匪之事,雖是皇后和凌祈寓那狗東西安排的,但你的人能那么快趕到,想必早就布置好了,說不得一直就跟在我后面,是不是沒有山匪那一出,他們也會將我劫來?”“嗯。”溫瀛坦然承認(rèn)。他就知道!凌祈宴忍耐著怒氣:“所以你從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你要我跟你去西北,我不答應(yīng),你就將我搶去?”“去西北有何不好?”溫瀛不以為意,“你一人去了江南能做什么?你真以為太后娘家人能照顧你一輩子?”“那我跟你去了西北又能做什么?你能照顧我一輩子?”凌祈宴沒好氣。溫瀛的手微微一頓,沉聲吐出兩個字:“可以。”他可以照顧他一輩子。無論凌祈宴是如何想的,他已決意這輩子都要將這人綁在身邊。凌祈宴微怔,轉(zhuǎn)開眼,嘴里嘟噥:“我不需要別人照顧,我有手有腳,二十好幾了,不會餓死自己?!?/br>溫瀛手上力道加大,在他腿肚上一捏,凌祈宴皺眉:“你做什么?”溫瀛抬眼看向他:“去了西北,你想做什么都隨你,想要什么,我也都給你。”凌祈宴被他盯得不自在,昨日這人也是這么說的,當(dāng)時他太生氣,只想跟之打一架,這會兒冷靜下來,想的不免更多:“……我不要別的,我就不想做你孌寵?!?/br>溫瀛不接腔,看向他目光里多了些意味深長。凌祈宴不由有些惴惴不安:“你要是想這樣羞辱我,我死都不會從的?!?/br>“不會?!?/br>“我不需要孌寵?!?/br>“更不需要你做。”溫瀛好似說得分外認(rèn)真,凌祈宴心頭微動:“真的?”“真的?!?/br>聞言凌祈宴終于松了口氣,只要這人不打他主意,他暫且忍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何必折騰自己。“你自己說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說完這句,凌祈宴徹底放松下來,昨夜整宿沒睡好,這會兒已困得睜不開眼,雙腿還搭在溫瀛身上,靠著車壁,很快昏昏欲睡。溫瀛放開他的腿,將已打起瞌睡的人攬進(jìn)懷中。凌祈宴無意識地動了動,在他懷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溫瀛為他蓋上毛毯,漸收緊手臂。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溫瀛一直郁結(jié)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開,目光逐漸柔和。傍晚,他們在下一個驛站落腳。雖又坐了一整日車,但吃好睡好,凌祈宴的精神十分抖擻,下車后伸了個懶腰,渾身都是勁。用晚膳時,溫瀛叫人上來酒給他喝,凌祈宴捏著酒杯嗅了嗅,疑惑抬眼:“你不是說這酒沒了嗎?”“你想喝就有?!睖劐ǖ?,給他夾菜。凌祈宴頓時又氣到了,之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之前他幾番討要這酒不成,現(xiàn)在把他拐上去西北的路,就肯拿出來了,這人怎么這樣?“你是不是早在與皇帝請準(zhǔn)去西北之前,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這一出出?”不在意他言語間的譏誚奚落,溫瀛繼續(xù)給他倒酒:“真的只剩最后一壇了,再要喝得等到了西北之后?!?/br>要不是舍不得浪費(fèi)這一口酒,凌祈宴恨不能直接澆他臉上去。虧他從前還以為這個混賬雖然不解風(fēng)情、毫無情趣,且脾氣大、心眼小,至少是個老實的,呵。他若是老實,這天下再沒有不老實的人了!后頭凌祈宴不出意料又喝多了,渾身燥熱地扯著自己的衣襟,說要沐浴。溫瀛叫人給他送來熱水,一桶一桶的水倒入浴桶中,凌祈宴伸腳踢溫瀛:“你走吧,我要沐身,你別杵這里。”溫瀛面無表情地提醒他:“這里是我的屋子。”凌祈宴迷迷糊糊地“哦”了一聲,試圖從榻上爬起:“那我回自己屋里去洗,這里留你吧。”剛一動,又被溫瀛扣住腳踝拽下,跌進(jìn)他懷中。“你干嘛?”凌祈宴手腳都是軟的,趴在溫瀛懷里起不來,干脆不動了,醉糊涂之后只余一臉茫然。溫瀛的聲音更低:“就在這洗。”直到腰帶被抽走,脫下外衫,凌祈宴才陡然回神,慌亂地推人:“你做什么?你說了不要我做孌寵的!”溫瀛冷眼看著他:“我讓你沐浴,跟做孌寵有何關(guān)系?”凌祈宴木愣愣地想著,……好像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待被溫瀛摟著與他一起坐進(jìn)浴桶中,凌祈宴終于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又被他騙了,他倆現(xiàn)在渾身赤條條地相對,在狹窄的浴桶中,連避都避不開。且他越是想動,他倆的身體反貼得越緊,凌祈宴尷尬無比,被溫瀛按在懷里,就聽他黯啞的聲音在耳邊道:“別亂動?!?/br>凌祈宴氣不打一處來,低頭,狠狠一口咬上他肩膀。溫瀛一聲不吭,由著他咬。過了片刻,凌祈宴又猛地將人推開,起身想跑,被溫瀛一只手拖回。水花四濺。凌祈宴伸腳欲踹人,再次被溫瀛捉住腳踝,他跌回浴桶中,差點(diǎn)嗆了水,拼命咳嗽,狠狠瞪向溫瀛:“你有毛病嗎?”溫瀛冷下臉,霍然起身,不待凌祈宴反應(yīng),一彎腰,用力將他扛上肩。凌祈宴下意識要掙扎,又怕摔了趕緊抱住他的腰,嚇得夠嗆。他想起來了,以前他還是親王,這人還是窮秀才時,就敢這樣以下犯上,現(xiàn)在不過是變本加厲了而已!被扔上床,不等凌祈宴往床里躲,溫瀛已欺近過來,將他按住。“你放開我!”凌祈宴醉意全消,警惕萬分。溫瀛垂眸不錯眼地看著他。被他這么盯著看,凌祈宴心下不斷打鼓,不安迅速擴(kuò)大。“……你想做什么?”溫瀛的眸色沉冷,手指貼上他面頰,緩緩摩挲。“你又想欺負(fù)我。”凌祈宴的聲音里沒什么底氣,溫瀛若鐵了心要動他,他根本反抗不了,這人明明早上還說不會拿他做孌寵的……他越想越委屈,漸紅了眼眶,溫瀛低頭,一個輕吻落在他唇上,低呵:“哭什么?”“你說了,不要我做這個?!?/br>“你也說過,愿意和我做這事?!睖劐瓎÷曁嵝阉?/br>“我沒說過,”凌祈宴堅決不承認(rèn),“我就算說了那也是醉話,我不做,你放開我?!?/br>溫瀛輕瞇起眼:“毓王殿下這幾年,又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