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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回答自己,心跳陡然顫了一下。一時間,他又噤聲了。晏慕欽繼續(xù)捏了捏他的臉上有彈性的皮膚,淡定地補充道,“實話和反話都是沒有。”“......”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男人的手依舊不老實地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就像是在把玩著心愛玩具的小屁孩,不亦樂乎。“不是我做的?!标棠綒J戳了戳沈熙白的臉,動作越發(fā)大膽起來。沈熙白聽到這兒,不由松了一口氣。但還不沒等他把這個口給喘下去,男人就繼續(xù)補充道,“但是我確實希望他死。”沈熙白一驚,眨了眨眼,屏住呼吸,窒息地問道,“什么意思?為什么?”說完,他像是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表情一頓,然后皺緊了眉頭。還不等晏慕欽回答前兩個問題,他就又開始了一長串炮轟式的提問,“等等,你不是人的意思是指...你死了對嗎?那,那你現(xiàn)在是鬼嗎?所以你怎么死的?”沈熙白問的問題實在是有點多,男人一時間竟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這是一個三言兩語道不盡,漫長而又復(fù)雜的故事。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一直在試圖破門的楊樂突然回頭看向了沈熙白,心急如焚地喊了一聲,“小沈,你剛剛手機是不是有信號?還收到信息了?”沈熙白頓了一下,回過神來,趕緊大步走到楊樂旁邊,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解鎖,一把遞到楊樂手上。楊樂看了一眼沈熙白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信號指數(shù),不信邪的開始撥打緊急電影話。連續(xù)撥打了三次,結(jié)果還是無濟于事。“不行!你的手機也打不出去!”楊樂咬了咬牙,一向沉著冷靜的她在面對這種情況下,也開始有些慌了。沈熙白也嘗試用手拉了拉門,想要把其打開,但是結(jié)果同樣也是杯水車薪,不著見效。沈熙白趁著楊樂不注意,撇開頭,用一種看似自言自語的語氣,輕聲嘀咕道,“怎么打不開?”晏慕欽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底,聲音平靜,“被我鎖住了。”“......?!”哈?沈熙白被這輕飄飄的五個字嗆到說不出話來。他瞪著眼,頭一次有一種想要爆粗口,但奈何時機不對,地點不對,甚至還因為詞匯量匱乏,不知道該怎么罵。這讓沈熙白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氣,難受得不行。更可惡的是,晏慕欽冰冷的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他已經(jīng)氣得快要炸毛,所以試圖用這種方式將其討好自己,讓他調(diào)整好心態(tài)。謝謝,但他并沒有被安慰到。--眼見著陷入僵局,楊樂突然發(fā)現(xiàn)四周的光亮竟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暗淡起來。她心一咯噔,望向了沈熙白,用一種不太確定的語氣詢問道,“你覺不覺得,現(xiàn)在的越來越黑了?!?/br>沈熙白眨了眨眼。楊樂指了指窗外,“你看外面的天色。”說著,她又看了看自己腕上的電子表,“現(xiàn)在是上午沒錯?!?/br>“但我覺得外面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都黑成這個樣子了,也沒落半滴雨,這也太奇怪了?!睏顦访碱^皺緊。正當(dāng)楊樂還在尋思著該怎么辦的時候,張倉鷹幾人就火急火燎地從拐角處走了出去。此刻的張倉鷹大老遠看去就覺得戾氣非常重,就像被一層死氣包圍,整個人看起來陰冷又可怕。楊樂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扯著沈熙白的衣袖,抓著對方往旁邊走,主動給人讓路,騰出位置來。——張倉鷹這一群人也是來開門打算出去的。在楊樂一臉期待的目光中,張倉鷹開門的結(jié)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失敗了。這下,楊樂心里面那種失控的窒息感更重了,就連表情都有點繃不住,她盯著張倉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質(zhì)問道,“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倉鷹剛剛檢查完尸體,兩只手攥成了拳頭,在楊樂質(zhì)問的時候,他的眼神略微躲閃,但還是理性克制地回答道,“你們此行的目的是因為什么,你忘了嗎?”楊樂自然沒忘,“不就是因為......”楊樂話還沒說完,就突然噤聲了。是的,眼前這群本來就是處在輿論風(fēng)口浪尖人,之所以會主動聯(lián)系電視臺,想要接受采訪,自始自終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他們自身受到了生命的威脅,是潛在的下一個受害者,所以他們才想到要通過這種方式尋求輿論和警方的庇護。楊樂意識到這點,臉?biāo)⑺⒌?,一下子就白了?/br>但如果真是這樣,這也同樣意味著,剛剛才殺了人的那個殺人犯目標(biāo)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他很有可能此時此刻正躲在這個別墅的某個角落里,伺機而動。楊樂心如搗蒜,呼吸急促。雖然她和沈熙白是無意加入的局外人,但這也很難保證,那個殺人犯會不會對她跟沈熙白下手。正所謂,我在明,敵人在暗,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對手有幾個人。如果對方殺紅了眼,他們又擔(dān)心事后敗露線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跟沈熙白也撕票,那真的就是很有可能的。旁邊的沈熙白聽到張倉鷹的提示,表情也是一變。楊樂想到的東西,他自然而然也全都想得到。但他知道的訊息又比在座的所有人更多。比如說,殺人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鬼。不過比起這些,沈熙白的思緒更加復(fù)雜,也更加混亂。晏慕欽跟‘崇淵書院’有什么關(guān)系?沈熙白有點不敢細想,但結(jié)果卻顯得有些顯而易見。張倉鷹咬牙切齒道,“是他們回來報復(fù)我們了,他們想要我們死。”楊樂的心情可謂是百味交集,震驚到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老大,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問話的,是站在張倉鷹身后,最開始擰開保溫杯杯蓋的那個胖男人。胖男人名叫胡柱,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嚇傻得兩腿都有些開始發(fā)顫了。“還能怎么辦?進去拿工具,不管是破門還是破窗,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趕緊出去!”張倉鷹恢復(fù)了冷靜,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找工具。胡柱毫不猶豫,也立馬跟了過去。但他實在是太胖了,他每走一步,大腿上的rou,肚子上的rou都會跟著上下發(fā)顫。楊樂一只手撐在墻壁上,大喘著氣,開始努力平復(fù)心情。見剛剛一大群人又重新火急火燎地走了回去,儼然一副準(zhǔn)備大干一場的架勢。楊樂看了一眼呆滯的沈熙白,以為他又嚇傻了,作為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