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得不耐煩起來。中分男本來就是一個單純吃瓜的,平時也就是喜歡口嗨而已,他是說過想打傅言清這些話不錯,他又不是真的想搞對方。被男生喊上,讓他幫對方一起對付傅言清,講真,他心里面是一百個不愿意。他干嘛要弄這趟渾水?吃飽了撐了?中分男想得很清楚,見男生的態(tài)度也極為惡劣,心里面的火氣也跟著上來,翻了個白眼,冷冰冰的回答道,“不去,關(guān)我屁事!”“你!”男生氣得目眥欲裂,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就在即將要掄起來的瞬間,他強壓著自己的火氣把拳頭給重新收了回去。他知道,他現(xiàn)在的名聲也不好,要是現(xiàn)在他打人,再被傳來,一傳十,十傳百,到了很多人的耳朵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想到這兒,男生壓低聲線,憋屈道,“隨便你?!?/br>說完,他便心有余悸的摁住自己的胸口,壓著滿腔怒火,大步流星的離開。——————“我的貓呢?你看到我的貓了嗎?”傅言清手指絞緊,指甲蓋扎進(jìn)血rou,雙眼通紅,像一頭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獅子,瀕臨暴走,但又偏要壓著自己的怒火說話。被喊住了女生哪里知道什么貓,見他神情這么恐怖,本能的顫栗,害怕的搖頭,“我,我不知道...”傅言清不想跟她太多糾纏,見她不知道,立馬轉(zhuǎn)移了自己的目標(biāo),一把又?jǐn)r住了旁邊的另一個路過的男生,重復(fù)的說著同一句話,“我的貓呢?看到我的貓了嗎?”傅言清的胸腔微震,聲音如金屬般堅硬冰冷,又如駭浪般瘋魔。被攔住的男生也被嚇住了,見他不人不鬼的樣子,哆嗦了一下,聲如蚊吶的回答,“我不知道什么貓?!?/br>傅言清肺葉都開始跟著一陣陣劇烈收縮,臉陰得駭人,手背青筋暴走,臉上的血色盡褪。他開始對著空地嘶吼,“熙白!熙白!你在哪里?”他的聲音像是用盡平生所有的氣力,像是要把天地都吼得發(fā)顫,發(fā)出令人發(fā)怵的哀鳴。他渾身上下都包裹著寒氣,眼底更是積壓著冷色,剛剛的吼叫,夾雜著絕望和瘋魔,像是一把尖刀,刺入他的心口,流出大片的猩紅。剛剛被攔住的女生聽到他的吼叫,嚇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眼淚水都跟著從她酸澀的眼眶里冒出來。她艱難的站直,克服著自己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主動走到傅言清跟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了指一個方向,畏畏縮縮地說道,“你...你可以想辦法調(diào)一下那個位置的監(jiān)控,如,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話......”女生的話都還沒來及的說完,才剛說到“監(jiān)控”兩個字時,傅言清就立馬轉(zhuǎn)身,朝著某個方向飛奔離去。徒留女生呆若木雞的站著原地,聲音越來越小,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手指扭作一團(tuán)。感受著剛剛滅頂?shù)膲浩雀袕乃纳砩弦崎_,只剩下凝滯而又沉重的空氣,還有不斷隨風(fēng)飄落的枯葉。——————男生哼著小調(diào),雙手交叉在胸口,表情又拽又狠,像是大仇得報一般,整張臉都帶著些神清氣爽的快意。他坐在自己的課桌上,伸手去摸自己的抽屜,剛一伸進(jìn)去,就摸到了一片黏糊糊的東西,他的表情一窒,艱難的將手抽出來。——他的手上盡數(shù)都是紅顏料。不知道是來自誰的惡意。男生紅了眼,俯下身打算去看自己的抽屜,他后面的那個寸頭男見狀,一把摁住他的腦袋砸在課桌上,發(fā)出“pong”的一聲巨響。寸頭男朝著男生的頭“呸”了一聲,吐了他一口口水,惡狠狠道,“讓你虐.貓!”男生的肩膀微顫,像是被鐵針扎進(jìn)了自己的心臟,剛剛升起的快意盡數(shù)散去,反被一股揮之不去的憤懣和怨恨填充。他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發(fā)出“咔擦”的聲音,嘴角扯了扯,紅著眼,表情不變,慢慢的將自己的腦袋抬起頭,從喉嚨里迸出震耳發(fā)聵的笑聲。剛剛欺負(fù)他的寸頭男被他的笑聲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寸頭男顯然沒有被他狐假虎威的樣子嚇到。反倒又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怎么?不爽?怎么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挫樣?”說完,還非常牛逼的用拳頭錘了兩下男生的胸口。男生徹底怒了,他從包里直接抽出剛剛才用過的刀,對準(zhǔn)面前這個寸頭男的脖子,快準(zhǔn)狠地插了進(jìn)去。寸頭男的大動脈被割開,飛濺的鮮血也跟著噴涌而出,像是團(tuán)團(tuán)燃起的焰火濺起的火星,撒到旁邊的桌子上,課本上,地板上,還有其他人的皮rou上......短暫的寂靜過后,是一陣撕裂般的嚎叫,攝人心魄。整個世界都像是瘋了一般,凄厲慘絕。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憑什么?去死吧!都給我去死吧!“好恐怖好恐怖,聽說高二八班有個神經(jīng)病突然發(fā)了瘋,拿著刀就往人身上捅,血濺了一地啊??!據(jù)說已經(jīng)報警了,但是人還是沒制服住,我好害怕??!”“我,嗚嗚嗚,我要回家??!嗚嗚嗚!”“別怕別怕,學(xué)校已經(jīng)喊了保安過去制止了,我們離那個班那么遠(yuǎn),不會有事的!”“已經(jīng)在疏散人群了!”“誒誒,同學(xué)你干什么!出去!!”男保安見有人要往事發(fā)的樓梯上面走,嚇得立馬急紅了眼,飛快地沖出來,攔住了來人的去路,發(fā)出嘶吼。男生的表情和氣場比他還強,眼底的寒意幾乎要凝成實體,如一把剔骨的刀,又像是從監(jiān)獄里的放出來的死刑犯。男保安本來就害怕,一見這陣勢,幾乎要把眼前的這人跟樓上正在發(fā)狂的精神病相比較,手抖了抖,表情出現(xiàn)了片刻恍惚。傅言清也趁著他恍惚的瞬間,飛快抓準(zhǔn)了時機,猛地一把推開了這個保安,以沖刺的速度往樓梯上面跑,一簇,陰郁guntang的怒火還在他的心口燒得正沸。“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你信不信我也殺了你們!”男生舉著刀,表情癲狂,聲音幾近嘶啞,胸腔都在劇烈震動,眼睛瞪得老大,宛如奪命的厲鬼,渾身都是別人的血。空氣中更是蔓延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刺得人都忍不住作嘔。警察正在趕過來的路上,現(xiàn)在過來制服他的只有保安,但學(xué)校的保安全都是五六十歲的老大爺,根本沒有太強的戰(zhàn)斗力,更何況男生手里又拿著殺人利器,一時間,僵持不下,誰也不敢貿(mào)然亂動。身后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保安們齊刷刷地往向身后,剛剛升起來的希冀在看到人臉的瞬間變得無比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