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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了刺激,盯著沈熙白的眼神就像龍卷風席卷前暗流涌動,兩人的眸子相覷了半天,男人才強忍著自己的情緒,從自己的牙縫里反口擠出一句話,“什么意思”沈熙白一愣,還不等他接話,男人就匆匆捧住了他的臉,咬牙切齒道,“你全都想起來了”沈熙白的心瞬間變得微妙起來,許鏡辭卻一把吻住他的額頭,不帶絲毫情欲的落下虔誠一吻,像極了一個忠誠的信徒在膜拜自己的上帝。“原來是真的……”男人喃喃自語,表情有些呆滯,就像是陷入了很深的回憶,“你真的回來找我了……”沈熙白頓住,濕冷的液體已經順著他的脖子慢慢的滑下去,--許鏡辭哭了。“你知道嗎”男人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有千言萬語想要的傾吐,萬千的苦澀埋在他的心口,堵了一年又一年,終究沒能連根拔起。“你消失以后,我想從那個窯子里逃出去,但是我的計劃才實施到一半就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男人的聲音略有哽咽,沈熙白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什么東西重重地扎了進去,生痛得厲害。“……我想,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死沒有什么好怕的,然后,然后…”他頓了頓,表情開始變得堅毅起來,像是打開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匣子,一長串的畫面也跟著浮現(xiàn),“然后我看到了另一個自己?!?/br>沈熙白一驚。許鏡辭的表情這時卻沒有太大變化,就像是在陳述著某個事實,“等你回來,是我留在這里唯一的執(zhí)念?!?/br>小王子并不知道,他夢境里的每一個小可憐在他離開以后到底是以何種方式死去,又是帶著什么樣子的執(zhí)念等著一個不歸人。又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執(zhí)念,可以讓他們沖破了時間的限制,前往了三千世界,在渺茫的星河中尋找著自己獨一顆的星星。而這一切,只因為愛。83、第十三章在床上角色扮演。第十三章“另一個自己……”沈熙白一臉復雜的盯著男人的眼睛,喃喃出聲。男人看向沈熙白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癡迷,暗藏癲狂,鉗制著沈熙白的那只大手紋動。聽到沈熙白低不可聞的喃語,他輕嗤一聲,摸摸了沈熙白的腦袋,裝作不經意的錯開沈熙白的視線,似乎打算跳過這個話題,琉璃般冷質光感的眸子望向屏幕,定睛以后,他的眸色漸深。沈熙白也順著男人的目光探去,驚詫的問出聲,“他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屏幕中的鄒勾和周家豪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但跟一開始完全等死的狀態(tài)相比,此時的兩人的氣勢明顯漸漲,膽子都變得大了起來。而沈熙白一眼就看出了原因,男人自然也不例外。鄒勾的脖子上正戴著一個金燦燦的掛牌,或許是環(huán)境太暗的緣故,也看不清上面雕刻的紋路,只能大抵猜出是一尊佛。許鏡辭據(jù)實以告,“那是泰國佛牌。”沈熙白尚且不明其中的彎彎繞繞,只能微顰眉,盯著男人的眼睛,等著對方詳細為自己解釋,瞳仁認真。“你知道古曼童嗎”男人的表情并沒有太多變化,反倒是將懷里的美人摟得更緊,拋磚引玉一般,向沈熙白提出一個新的問題。沈熙白頓時警惕起來,有些不太確定地回答,“你說的養(yǎng)小鬼嗎”男人不置可否,捏起沈熙白的幾縷細絲在自己鼻息間嗅了嗅,深色的眼眸中只能看到沈熙白的身影。沈熙白得了肯定的回答,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種玩意兒,不過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典范,”沈熙白頭發(fā)上的體香竄進男人的鼻子,融進許鏡辭的血液,說著,他的眼底閃爍著屬于狩獵者的寒光。沈熙白緊盯著屏幕,注意到一直占上風的保姆二人組明顯戰(zhàn)斗力在不斷削弱,甚至還有幾分在躲的意味,沈熙白擔憂道,“她們會不會有危險”誰知,沈熙白的話剛一落地,抱著他的男人就發(fā)出低低的笑聲,沈熙白聽到他的笑意,腦袋發(fā)懵了一瞬,不明就里的舔了舔自己干澀的下唇,無辜的眨了兩下眼。沈熙白心情頗為復雜的質問道,“你笑什么”聲音十分兇。許鏡辭的笑意不減,甚至嘴角的弧度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那雙深邃的眸子在僅有屏幕光的房間里趨近于黑,像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寶貝,你是不是忘了她們根本就不是人?!?/br>沈熙白心頭一凜,想要說的臺詞哽在喉嚨,只能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繼續(xù)無辜的“噢”了一聲。說完,沈熙白轉過身,背對著男人,像是被逗到自閉的白兔,藏好自己的小短尾,生怕被人戳.弄。沈熙白轉過身去,臉已經紅得像玫瑰花的花瓣般垂涎欲滴,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犯傻問了一個極蠢的問題,還因為剛剛許鏡辭叫他……叫他“寶貝?!?/br>男人叫得太自然了,沒有半點忸怩,自然到讓沈熙白生銹的腦袋在艱難的消化過后,炸出了一朵又一朵璀璨的煙花,心口泛蜜,讓他一下子居然變得羞澀起來。盡管沈熙白背對著對方,但他依舊可以清楚地嗅到男人身上麝香般地氣味,那股氣息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令他自上而下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男人對于沈熙白的丁點小情緒都拿捏得非常死,自然知道此刻小朋友在鬧什么小脾氣。只好摟緊對方的腰,好聲好氣地繼續(xù)開始哄著對方。“你這玩意兒,哪來的”周家豪本以為今日要命喪于此,誰曾想他平日力一向不爽的鄒勾居然從脖子上掏出這么個玩意兒,更難以置信的是,那兩個鬼物在看到這個東西以后就開始四處逃竄,就像是鬼見了閻王般,嚇得要命。鄒勾的指尖發(fā)顫,額際也滲著虛汗,他此刻的感受有一種活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般刺骨,整個人都有些精神恍惚。聽到周家豪的疑問,他也只覺聒噪,煩悶得厲害,心慌疾跳的速度還沒能緩下來,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奪去了氣力一般,臉色慘白如死尸,明明是個一米九的大汗,氣色卻還不如那些經常散步的老大爺。“別問了,我們趕緊去找出口。”鄒勾壓低自己的嗓音,急不可耐的說道。周家豪的脾氣也暴,但并不是那種不分場合的人,雖然對于鄒勾說話的態(tài)度不爽又無語,他也只是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像平日里那般懟回去。“一樓的房子都找過了,他們每個房間居然都沒有窗戶!”說到這兒,周家豪的語調有些咬牙切齒。鄒勾當斷則斷,心底劃過一抹深重難解的情緒,腳步虛浮道,“我們去二樓!”周家豪壓抑著怒火和右臂上帶給他的鉆心痛楚,艱難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