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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非jian即盜。萬俟崢倒是一臉平靜,“放心,他是我的人?!?/br>他隨手翻開了一本擺在桌上的書,“當(dāng)初我在莊子上騎馬受傷,后來整個莊子的人都被換掉了?!?/br>至于原來的那些人去了哪里,萬俟崢沒說,容樂也沒敢問。不過看著如今莊子上那些管事仆人對萬俟崢的態(tài)度既敬又畏,只怕兇多吉少。容樂怔怔地注視著面前的萬俟崢,此時對面的人低頭翻看著泛黃的書頁,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瑩白如玉,青絲從鬢邊垂落,襯得一張冷漠的臉欺霜賽雪。絕艷如斯,冷酷如斯。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可能是萬俟崢在他面前太過溫柔,幾乎讓他忘記了眼前人的手段。這可是個在原著中一言不合,就能屠盡對方滿門的人啊。作者有話要說:白酒有在存稿,只是進(jìn)度感人【猛虎落淚.jpg】拖延癥懶癌患者手速五百傷不起啊_(:з」∠)_40、第40章自那次墜馬事件以后,萬俟崢再也沒來過莊子上。至于其他端王府的主人就更不會來了。端王每天忙著和那些世家聯(lián)絡(luò)感情,端王妃生怕自己的兒子也出同樣的事故,自那以后連萬俟岱出門騎馬都不允許,更別說放他來這個已經(jīng)被萬俟崢占據(jù)的莊園。雖然這里依然保留著各位主人的院落,宅院的下人也每日仔細(xì)打掃,甚至在昨天得到消息后,就讓人過來又認(rèn)真擦拭了一遍,但是容樂還是覺得屋子里有一股塵土味。不是說里面不干凈,而是沒人氣,哪怕沒有一絲灰塵,但給人的感覺還是不夠清爽。曲遠(yuǎn)早帶著人將馬車上的行李搬下來,整理到房間中。容樂一看大家忙忙碌碌,他們兩個不干活的人反而礙手礙腳,就別站在屋子里耽誤人家收拾了,于是拉著萬俟崢去外面閑逛。此時按理來說正是用午飯的時間,不過容樂在馬車上吃了一盤子話梅,現(xiàn)在肚子還不餓。他轉(zhuǎn)頭詢問萬俟崢,萬俟崢搖搖頭,道:“正好趁這個機(jī)會先去試試騎馬?!?/br>原本萬俟崢最親近信任的手下就是孔昭和曲遠(yuǎn),如今孔昭在王府里代替容樂管理庶務(wù),曲遠(yuǎn)在兩人院子里整理行李,于是兩人身邊跟著的人就成了曲丹和李元。容樂掃了一眼這兩人,一看李元就細(xì)胳膊細(xì)腿,萬一遇上事,說不定還不如他腿腳利索,至少他大學(xué)還學(xué)過散打。萬俟崢先前已經(jīng)讓管事退下了,那管事管理這么大的地方,一天根本不得閑。不過在離開前,管事還是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專門帶路的下人。畢竟這莊子幾年來很多地方有了改變。馬場距離比較遠(yuǎn),但是宅院后面有單獨的馬廄,養(yǎng)著幾匹好馬。容樂和萬俟崢又不趕時間,于是一路慢悠悠地走過去,兩人的手一直拉在一起。容樂一開始覺得有些別扭,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萬俟崢畢竟腿上有傷,不太靈便,這么牽著也好,既不像扶著那么明顯,若是萬俟崢有了什么岔子,他也能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不過兩人為了騎馬方便,穿的都是窄袖短袍,腳上蹬著鹿皮靴,這樣一來,兩個人交握的手就沒辦法掩藏在廣袖長衫中了。不過好在莊子里人并不多,這一路上容樂只遇見過幾個下人,還都是低著頭,只對他們行禮,等他們走過才敢離開原地。容樂一看萬俟崢習(xí)以為常的樣子,也不能越俎代庖,讓他們不必行禮。在外他一向都是以萬俟崢的意志為先,不會去反對對方。不過他暗暗把這件事記在心里,想著等沒人的時候和萬俟崢提上一句。走了能有快半個小時,領(lǐng)路的人總算說快到馬廄了。還未看到目的地,容樂就聞到了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不由得皺了下眉。那人連忙解釋,馬廄里的馬都是世子的心愛之物,他們不敢不好好對待,只是畢竟是牲畜,即便他們時常清理打掃,仍然會有味道。萬俟崢倒是被這個樣子的容樂笑到,甚至還調(diào)侃道:“這就受不了了?”容樂揉了揉鼻子,他的嗅覺和味覺靈敏,因此在這種地方的確比別人難過得多。不過被萬俟崢這么一說,他不服氣的勁又上來了,“你可別小瞧我?!?/br>兩人穿過前方的拱門,便到了馬廄,容樂第一眼就看到了最高大的那匹馬。只見那匹棗紅色的馬被拴在馬樁上,體態(tài)結(jié)實健壯,身體線條流暢而優(yōu)美,或許是聞到了主人的味道,它在馬廄中來回走動,看起來躍躍欲試,仿佛下一秒就想沖破牢籠,馳騁原野。容樂一下子就被這高頭大馬吸引住了,松開萬俟崢的手往前走。不過他是第一次和這般神駿的馬兒近距離接觸,看著對方勁細(xì)有力的四肢不太敢靠得太近。他心中惴惴著想,若是被踢上一蹄子,只怕這場穿越直接就可以畫上句號了。萬俟崢感覺到手中的溫度離開,他本想握緊容樂的手,但是一個猶豫,對方已經(jīng)跑到了馬廄不遠(yuǎn)處。他手指間拈了拈,最后還是背過手,走到容樂身邊。只一眼,他就看出來容樂正在注視著那匹最雄健的馬,他問:“喜歡?”容樂眼睛亮晶晶,狠狠地點點頭,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萬俟崢對他輕輕勾唇,溫柔而堅定地拒絕了他,“不行?!?/br>容樂的眼神瞬間就黯淡了,卻還想著和萬俟崢討價還價,“我就騎一小會兒。這不是你的馬嗎?你站在旁邊看著,肯定沒事的吧。”萬俟崢不松口,他解釋道:“這是圣上送我的大宛馬,身強(qiáng)性烈,我當(dāng)年也是花費(fèi)了不少功夫才馴服了它。但這么多年來,除我以外,它還是不愿讓他人近身。何況你本身對騎馬一竅不通,就別想著能騎這等烈馬了?!?/br>容樂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聽萬俟崢的確是在為他考慮,只能失望地放棄了原本的想法,有些蔫蔫地問:“那我的馬在哪里?”萬俟崢道:“早為你準(zhǔn)備好了?!?/br>這里一排馬廄,每個地方都很大,養(yǎng)著十多匹馬。容樂對馬沒有研究,不過也能理解萬俟崢收集這些良馬的心情,這就和現(xiàn)代人對豪車的追求是一樣的。萬俟崢讓馬仆將他為容樂準(zhǔn)備的馬匹牽過來,容樂打起精神,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馬肯定沒有那匹棗紅馬那般令人驚艷,但既然是萬俟崢挑出來的,一定也不一般。不過當(dāng)他真的看到那匹馬時,他還是驚訝了。那是一匹黑色的馬,但并非純黑,頭部有一縷白毛,四肢上有白章,有些類似貓咪中的白手套。胸廓寬深,背腰平直,這的確是匹很漂亮的馬。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掩蓋它還是匹未長成的小馬的事實。那水汪汪的杏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