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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強,畢竟是皇族,總要有點脾氣才好,否則不成了對別人唯命是從的奴才嗎?圣上說不定就是看好了世子這一點,才讓他去管選秀一事?!?/br>“另外請母妃放心,您和父王正忙著二弟的婚事,我們怎么會在這時候給您找麻煩呢?雖說并非一母所出,但世子和二弟畢竟是親兄弟,總不會在這方面爭強好勝。世子的為人您還不清楚?他怎么會去和二弟一起喝花酒呢?搶人一說更是無稽之談。”容樂撣了撣自己的袖子,接著慢悠悠地說,“先前圣上當著眾人的面賞賜我,我也覺得有些玄學(xué)呢。世子在王府中將養(yǎng)這么多年,怎么就在我嫁過來以后身體逐漸大好了?莫不是我做的飯菜合世子的口味?母妃,您說是不是很神奇?”他笑瞇瞇地看過去,就差當著王妃的面說他們苛待萬俟崢。王妃原本因為萬俟岱的婚事,這段時間一直喜氣洋洋,也是因為覺得靠上了最可能即位的大皇子,她最近才會有些得意忘形,甚至當著容樂的面說出那些話。畢竟容樂看上去就好欺負,就算是聽出了她的意思,也不敢反駁,這要是萬俟崢在,只怕早就拂袖走人了。但是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平時面團一樣的世子妃竟然敢說出這么一番話。作為繼妃她在府中本就不夠有底氣,所以在端王面前也一直表現(xiàn)得姿態(tài)很低,萬俟岱就更是如此,為了討好端王可以說是對其唯命是從,結(jié)果容樂一番指桑罵槐,讓她就算聽懂了也沒辦法去指責(zé)對方,硬生生咽下這口氣。明明萬俟岱狎、妓一事在京中的影響已經(jīng)消了下去,因為太過丟人,府中沒人敢提,但是容樂偏偏輕描淡寫地點出來,不但嘲諷了一番萬俟岱,同時還捧了一把萬俟崢。最后,他甚至提起了圣上的賞賜,相比于炫耀,王妃竟覺得這更像是在威懾,在警告,她的小動作并非萬無一失,不是所有人都和瞎子一樣看不見。她對萬俟崢的惡意真的無人知曉嗎?王妃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個不停,一方面是被容樂的話氣的,另一方面卻是被自己的猜測嚇的。如果她所做的一切真的都被人看在眼里,那么她這個王妃的位置還能坐到幾時?作者有話要說:容樂:我不生氣:)63、第63章圣上的一紙詔書,讓萬俟崢這位新鮮出爐的太常寺少卿即刻走馬上任,負責(zé)選秀事宜。萬俟崢在府中時早已將選秀一事從頭到尾分析了一遍,如今不過是在驗證這些猜測的準確性罷了。不過他這位少卿也只是負責(zé)管理選秀的各項禮儀,并非總覽一切事由,各種篩選自有宮中女官前來判定。正巧曲明軒身為左金吾衛(wèi)將軍,他的值班地點也在皇城附近,這樣一來兩人碰面的次數(shù)自然多了起來。曲明軒對萬俟崢這位表弟算是實心實意,他那么喜歡喝酒的一個人,和萬俟崢外出打牙祭還會特意跟小二說給萬俟崢上茶,怕他喝酒傷身。倒是萬俟崢不以為意,他只是腿上有傷,身體又不是紙糊的。曲明軒這個職位最好的一點在于,無論是宮內(nèi)還是宮外的事情,他都能輕易知曉。比如說這次,明明有關(guān)長興侯嫡女被賜予二皇子為側(cè)妃一事被捂得嚴嚴實實,他還是不知從哪探聽到了消息。他對長興侯嫡系沒什么好感,畢竟當初就是這位大小姐為了不嫁給萬俟崢,讓自家庶兄替婚。身為萬俟崢的表兄,自家表弟被這般嫌棄,他怎么可能對對方有好印象?再加上容錦賢那小子和萬俟岱交好,就更讓他看不順眼了。只是對方那些小動作并不被他放在眼里,圣上憑著這次選秀,倒是真釣上來不少魚。他低聲對萬俟崢道,“萬俟岱和大皇子一脈勾搭上了,你知道吧?!?/br>他見萬俟崢點頭,仰頭飲了一杯酒,“也不知道姜家家主究竟長沒長腦子?那樣的破落戶也去結(jié)交?”萬俟崢對此倒是不以為然,姜家如今是騎虎難下,當年宮中的賢妃能在這么多世家女中拔得頭籌,成功誕下皇長子,不知廢了多少心力,不就是為了讓姜家能煥發(fā)生機?先皇和圣上壓了姜家五十年,如今姜家青黃不接,老一輩過了古稀之年還不敢致仕,身體不好也不敢死,背地里天天喝藥頂著,生怕哪天一病不起累得全族丁憂。與此同時族中小輩在朝中的發(fā)展不如意,實權(quán)的位置幾乎被其他三個世家把持,加上圣上這些年來靠科舉網(wǎng)羅了一批天子門生,真是步步維艱。享受過頂級世家的榮譽,眼看風(fēng)光不再,姜家怎么可能不急?所以他們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大皇子身上,孤注一擲,若是大皇子成功即位,至少能保證姜家百年繁盛。而他們?yōu)榱撕投送跏竞?,將自家嫡女嫁與萬俟岱為妻也就不足為奇了。端王雖然為圣上忌憚,被軟禁在京城二十年,但是他畢竟是有封地的親王。都說談錢俗氣,但大皇子想要交好大臣,擴大勢力,哪樣不需要錢財?姜家雖然不是沒錢,但既要保證頂級世家的牌面,又要支持大皇子,加上今不如昔,有時難免捉襟見肘,端王偏偏十分有錢,又與圣上不和,姜家自然會把主意打到對方身上去。只怕這一點早就被圣上看在了眼里。萬俟崢不接話,反而岔開了話題,道,“圣上想通過這次選秀另立新后,若是新后無子倒還好說,一旦新后有子,只怕又是一場風(fēng)波。”他垂下眼簾,冷淡道:“大皇子既然想謀劃太子之位,焉能不染指兵權(quán)?”*選秀一事說是忙碌,不過在第一次甄選后,秀女們?nèi)肓藢m,剩下的就和太常寺關(guān)系不大了,萬俟崢趁此機會翹班回家。中途拐去博文齋看了一眼。此時這個以往冷清的小書店十分熱鬧,長隊直接排到門口,讓兩旁的其他書店看著十分眼饞。他們倒也想去學(xué)博文齋,作者容易找,只是一來沒門路去尋印刷作坊,二來出版審核不易通過,說不得要拖個一年半載,他們這樣的小店哪有那個時間去等回本?所以只能眼熱博文齋的好生意,又因得知這店鋪背后有王府撐腰而不敢招惹。甚至有些心思活泛的店主背地里去找書店掌柜,想要分一杯羹。萬俟崢看著這番熱鬧景象,不由想到,最開始容樂提出來自己的想法時,他還覺得對方說的話是天方夜譚,誰料竟真能成事。可見他也并非所有事都能未卜先知。不過今日和曲明軒的這番談話想必還是有些用處,他有些冷漠地想。因他腿上有傷,平時走路一快就能看出和普通人不同,所以這段時間他都是騎馬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