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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里面一群人已經(jīng)重新言歸于好,七八點鐘晚飯點,正商量著去哪吃飯。駱聞陽先看見他們進來,揚聲問:“望哥江哥想吃燒烤還是火鍋?”林望:“我都行?!?/br>江行野本來想跟著說“我也都行”,話到嘴邊打了一個轉(zhuǎn),“火鍋吧?!?/br>“聽到?jīng)]!這是我們火鍋黨的勝利!現(xiàn)在票數(shù)六比四,走走走去吃火鍋了?!?/br>一錘定音。夜晚的小吃巷子里無比熱鬧,臨近的還有幾所學校,到處擠滿了穿各色校服的學生。排位等了十幾分鐘,火鍋店才收拾出了一張大桌子。直到坐下,鴛鴦鍋湯底和滿滿一推車的菜端上桌,林望才知道江行野選擇來吃火鍋的目的。兩個人正大光明地坐在一起,從拌調(diào)料到燙菜,江行野全程給他提供五星級用餐服務(wù),順帶附加一些肢體接觸賺積分。嚴子禹在一旁唏噓感嘆:“我們小林就是嫁得好啊?!?/br>被林望踹了一腳后火速轉(zhuǎn)移陣地去和駱聞陽搶rou吃了。本來席間有人開了酒,林望借口回家還有做題都沒喝,大家對學神有天然的敬畏之心,也就沒再勸。一頓飯吃到十點多,桌上喝倒一片,家住在一起的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地打招呼走了,林望留到最后,把人都送光了再走,江行野跟他一起。這個人也被人敬了幾杯,但大概是酒量好,面上一點也沒有喝醉的樣子,除了眸光格外的亮,還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之外,一切都很正常。林望想問他要不要回學校取自行車,剛說出口,聲音就被隔壁大著嗓門吵架的幾個小孩蓋住了。“你知道我哥是誰嗎?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哥?你哥不就是不知火舞嗎,你是他弟弟不知好歹?!?/br>林望聽得想笑,又覺得有個小孩兒的聲音有點耳熟,轉(zhuǎn)過頭去,就看見他舅舅家在南城實驗小學六年級讀書的表弟,正昂首挺胸,對著人大放厥詞:“我哥,南城一中霸主林望!一個人能打你們十個!”不知火舞·南城一中霸主·林望本人:“………………”他一口氣還沒緩過來,表弟已經(jīng)眼尖地看見了他人,興奮激動地喊:“希希哥?。∧銇砭任伊耍。?!”說完像個竄天猴一樣一頭朝他沖過來。林望猝不及防被撞,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被人眼疾手快從身后扶住。“小心點?!苯幸笆謹堅谒?,氣音里含笑,“希希?”第11章借酒裝瘋希希是林望的小名。他出生前父母沒有特地去驗過性別,根據(jù)酸兒辣女的理論,林mama懷孕期間特別愛吃麻辣兔頭,所以家里就默認懷的是個女孩兒。名字都取好了,就叫林希。等他出生,林爸林媽才知道原來是個男孩兒,起林希這個名字就不是很合適。但林mama胎教期間“希?!蹦畛隽烁星椋屯硕笃浯?,把它當作林望的小名。這個小名只有家里人叫,林望覺得聽上去太像女孩子,從來沒有對外說過,捂得嚴嚴實實,連嚴子禹這種認識他五六年的都不知道。現(xiàn)在,被兩天前還是他死對頭的江行野,貼在耳邊說出了口。林望想一頭撞死在這里。他咬著牙:“你閉嘴,不許……叫?!?/br>江行野彎了下眼睛,非常聽話地假裝給嘴上貼了層膠布,等他站穩(wěn)后就松開了手,在邊上看著他教育小朋友。林望單手把身高到他胸前一點的小豆丁拎起來,板著臉對他冷笑:“陶飛舟,你膽子還挺大的?這個點不回家就在這兒跟人約架?”陶姓小朋友瑟縮了一下,但那邊還有幾個人在看著,氣勢不能丟,“希希哥,你可憐可愛的弟弟被人欺負了,你不管管嗎,他們剛剛還罵你是不知火舞!”“……”明明是罵你不知好歹吧。林望:“到底怎么回事?”陶飛舟張口就想甩鍋,對上他表哥“你最好說實話不然就死定了”的眼神,才不情不愿地指了個人,說:“那個老狗比,搶我女朋友。”“……”林望一臉驚愕:“你才多大啊,哪里交的女朋友?你爸媽知道嗎?”“哎呀希希哥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們00后根本不知道我們05后現(xiàn)在的時尚潮流!”陶飛舟振振有詞:“我女朋友在八中讀初一,還是她追的我呢,結(jié)果現(xiàn)在被那個老狗比搶走了,他們還要打我??!”說謊的藝術(shù)在于七分真三分假,陶飛舟說得大部分都是真的。只不過那群人不是主動來找他茬,而是他忍不了被人挖墻腳的奇恥大辱,自己過去找上門要跟人掰頭。打了個照面才發(fā)現(xiàn)對面人多勢眾,還都比他高比他壯胳膊有他大腿粗。林望剛勉強弄清楚狀況,那邊有人就等不及了,“陶飛舟,我們也不逼你,過來挨個給哥哥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br>他掃了一眼過去。那邊應(yīng)該是幾個初中生,個子挺高,臉上還稚氣未脫,語氣倒是流里流氣的,有了幾分道上小青年的味道。對面同時也在打量他。“南城一中霸主”這個名號乍一聽挺嚇人的,但無奈林望實在是那種標準好學生的形象。高挑,清瘦,整個人帶著點兒溫文無害的氣質(zhì),一張臉秀氣漂亮,和想象中那種肌rou虬結(jié)兇神惡煞的校霸也差太多了。難免讓人覺得不足為懼。不知道誰嬉笑著冒出一句:“讓你那個不知火舞哥哥來替你也成。”笑聲鬧哄哄的,伴著幾句嘲諷。傳過來的時候,空氣里的溫度降了幾度。林望一般不跟這種小孩子動手。而且昨天剛教訓過人,短時間內(nèi)他不太想連續(xù)殺生。林望走過去,陶飛舟跟在他身后,露出半張腦袋跟人翻白眼,做好了他哥馬上一個左勾拳再一個過肩摔把一群人撂倒的準備。然后就聽見林望講:“我把人帶來了,你們想讓他怎么道歉?”陶飛舟:“聽到了沒,你們趕緊……???”他扭頭看林望,對方一臉平靜地望著對面。“希希哥?。∧愀陕镅剑。?!”那幾個男生見林望一副想息事寧人的模樣,態(tài)度不禁更加猖狂,“也不用怎么樣,給我們一人磕一個頭,說一句‘爸爸我錯了’。”林望點了點頭,側(cè)過腦袋看陶飛舟。陶飛舟:“……”“哥!士可殺不可辱?。?!”他嗓子都快喊破音了,生怕下一秒林望就要按著他給對面那個剛給他戴綠帽子的老狗比磕頭。沒想到尾音剛落,被按著磕頭的換了個人。林望沒用多大力氣,他學過比較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