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男主跟班的我天天演戲、拜索少將和他的小王子、道長,我香不香!、撿到狂犬的病美人/勸君棄惡從我、離婚法庭/法院工作日記、星際召喚師、病美人師尊洗白了嗎、在星際種田后我成了萬人迷、演技派、星際第一的巫師大人
很茫然無措。按他的個性,換個其他什么人來,就算是再執(zhí)著地說要追他,他不喜歡就會直接拒絕,不給對方留任何機會。他原以為哪怕面對江行野,他也可以這樣。可其實并不是。江行野在他心里,不管是因為系統(tǒng),還是因為這些天的真實相處,都已經(jīng)和其他人劃分開了界限。所以對方對他的親近,才沒有林望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對一個人特別,本身就是一段感情的開始。哪怕林望并不想承認。但他也不想草率地欺騙別人的感情,更要對自己和江行野負責(zé)。無論是接受還是拒絕,都要慎重地做決定。沒有任務(wù)強制讓他們保持互動,親密度在共處一室的情況下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刷得飛快。說了要追他之后,江行野反而給他留足了距離和空間好好思考。這次借可樂“醉酒”除外。光線斜飛入窗,在身旁人的睫毛下壓出了幾朵小花一樣的碎影。好好一個校霸閉上眼睛睡覺,或者說裝睡的樣子,卻很乖巧。習(xí)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林望眨了下眼。習(xí)慣讓他覺得這樣的江行野才是最正常的了。-一個半小時后,闊別半個多月,終于回到南城,一行人從車廂后門魚貫而出。離開那會兒天氣還是忽冷忽熱的春天,再回來南城已經(jīng)隱隱有了夏天的影子,郊外朦朧能聽見蟬鳴蛙噪之聲。除了江行野和林望,其他人幾乎都有家長專程過來接,所以學(xué)校就沒有再統(tǒng)一安排大巴車來送大家回家。江爸爸江mama在江行野去南城后每兩天就重新飛回歐洲了。夏令營那會兒某天晚上,林望撞見過江mama在機場給江行野打視頻電話,還熱情地也跟他打了招呼,讓他們兩個小朋友出門在外要相互照料著點。這會兒再想起江mama的話,林望心里難免充斥著心虛。江mama拜托他照顧自己的兒子,他最后就把人家照顧成了這個樣子。被江mama知道可能要恨自己識人不清。五月四號是五一收假的第一天,高鐵站返程的人很多,打車的隊伍都排了好長一截。江行野下車時總算從醉酒狀態(tài)中清醒了過來,拉著行李箱亦步亦趨地跟在林望身后,眼見要在這兒排上三個小時,掏出手機給人發(fā)了條短信。十分鐘后,一輛不看車頭立著的小金人的話,處處寫著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停在了高鐵站南出口。司機搖下車窗,恭恭敬敬地對江行野打了聲招呼。林望一瞬間覺得自己像在什么偶像劇現(xiàn)場。他父母生前是高知,所以他從小家境就很好,在同學(xué)中也屬于佼佼者,但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瑪麗蘇場景。雖然早已知道面前這位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少爺,可因為平時看他平易近人騎自行車上下學(xué)的樣子太過自然,常常難以把江行野和他的真實身份聯(lián)系在一起。林望還呆在原地,江行野已經(jīng)主動幫他把行李放進了后備箱,大概看出他的躊躇,輕描淡寫地解釋道:“我媽早上問過我們幾點回南城,她給我們安排的車?!?/br>不提江mama還好,一提林望簡直罪惡感更重。他本身就很難藏住情緒,更何況了解他如江行野,盯著他看了兩秒就差不多猜出怎么回事兒了。“望哥?!苯幸敖兴?/br>林望抬頭。“我媽是真的很喜歡你?!彼α诵?,“一直讓我不要欺負你。”“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很好,就算我媽知道了,也只會夸我有眼光。”江行野知道他不想被別人聽見,聲音刻意壓低:“追你是想對你好,不是想給你增加負擔?!?/br>室外陽光太刺眼,林望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又被曬得溫度上升。江行野伸手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垂眸看他:“所以,你也給自己一個機會,把我的追求照單全收,行不行?”-第二天重回學(xué)校上課,剛進教室,林望就享受到了空前絕后噓寒問暖的待遇。畢竟他這一走,快二十天的時間里,作業(yè)要獨立完成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中間還隔著一個五一,林望光看他桌洞里厚厚一疊快要漫出來的試卷,就知道其他人這段時間究竟過得是什么樣水深火熱的日子。駱聞陽哭得尤其大聲:“望哥不在的第一天,想他。望哥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望哥不在的第三天,我已經(jīng)跟著望哥走了?!?/br>林望:“……”林望捏緊拳:“我看你是想被我揍了?!?/br>這話說得跟他不是去參加夏令營,而是回了快樂老家一樣。他夏令營結(jié)束后的三天也沒有閑著,找老喬要了各科試卷的PDF版,晚上在酒店的時候直接線上刷題了。這會兒直接把電子檔微信傳給了駱聞陽他們。得到了一排“謝主隆恩”瘋狂磕頭表情包。等人都散開回座位抄作業(yè)去了,嚴子禹才找到機會重新擠回自己的座位上,眼含熱淚:“小林,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來一個激動人心久別重逢的擁抱?”雖然林望覺得這個舉動gay里gay氣的,但仔細想了想,他和嚴子禹這么多年的朋友,抱一下也正常。他剛對身旁的人伸出了手,窗外忽然有一道身影走過,林望沒有察覺,只看見嚴子禹“嗖”地一下收斂起了表情,小心翼翼地把擁抱改成了……握手?然后沒握兩秒又飛快地松開。公式化到,不知道的以為他倆是商業(yè)伙伴剛談完一個億的大生意。林望:“?”什么毛病?嚴子禹心里很苦。他!哪敢!當著江行野的面抱他們小林!他又不是不想活了。等江行野進了教室之后,嚴子禹才把腦袋收了回來,悄咪咪地說:“對了小林,你們?nèi)ネ┏沁@段時間,學(xué)校發(fā)生了一件挺大的事情,但是因為你們在準備考試,我就一直沒敢跟你說”林望偏過頭問:“什么?”“就是……寧柯,你知道吧?”他吞吞吐吐的,尾音壓得很低。林望手一頓,嗯了一聲。事情過去了一個月,這個名字都一下子變得遙遠起來。那天從教導(dǎo)主任辦公室出來之后,他就將事情徹底得拋棄在腦后,沒有再去過問那些人后來的下場。“cao,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受了這種委屈!”嚴子禹氣得不輕,“他退學(xué)了,是他自己的決定,在主席臺念了檢討就走了,不過他家里人好像不同意,來學(xué)校大鬧了一場?!?/br>“寧柯上個星期來我們班找你,不知道想干什么,沒找到就走了,不過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