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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為什么偏偏把他放在皇宮的“潘”這里?爆炸中的其他人都去哪兒了?難道真的是皇室自己的人把自己救出來的?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也很重要。救自己的人和潘知不知道這只兔子是……他?拜索少將?問題一股腦地涌進拜索的腦海。拜索的焦慮慢慢反映在了他的量子獸(本體)上——他又想用后爪撓耳朵了。兔子少將克制地吸了口氣,低頭匆匆瞥了一眼毛絨絨的自己,努力做到繃著一張毛臉,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當務(wù)之急就是搞清楚自己身上和月琴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順便養(yǎng)精蓄銳,盡早恢復(fù)人身,離開這里。*潘尼這邊站在盥洗室門口腦子里也在高速運轉(zhuǎn)。他的頭發(fā)上還滴著水,墨色的劉海濕漉漉地被扒拉在后面,露出了白凈的腦門。霧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看過來,一瞬不瞬地盯著蹲在床上霸占了自己枕頭的長毛兔。潘尼沉默片刻,對自己的光腦開口道:“那個……咳。畢加索,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弄個窩?”畢加索:“小潘,昨天研究人員給你送來了許多兔子的用品,我想也許你需要我為你整理一下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br>潘尼:“……行。”畢加索:“你的頭發(fā)還沒有擦干,建議你再擦一擦?!?/br>潘尼接過畢加索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淺色的睡衣隨著他的抬臂的動作蹭上去少許,露出了小半截腰側(cè)白皙的皮膚。他的睡褲長長的拖在地面上,蓋住了半個腳掌,只露出十個同樣白嫩的腳趾,在深色的地面上襯得十分顯眼。端坐在枕頭上的兔子口鼻舒張,看不慣似的噴了一口氣。拜索以為這個叫潘的少年洗完澡就該換好正式得體的襯衣長褲。現(xiàn)在是白天,即便是在自己的房間,一直穿著不合體的睡衣還光著腳不穿鞋也很不得體。王室的規(guī)矩不應(yīng)該很多嗎?潘尼自然沒有g(shù)et到兔子先生淡淡的嫌棄,他正在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認真聽光腦列出來的準備工作和注意事項。“……籠子搭好以后記得給水壺灌滿水,食盆和水壺盡量固定在籠子上,以免兔子自己控制不好力量打翻……不建議使用自動投喂裝置,這樣不利于你和小寵建立感情,同時也不利于小寵的身體健康……還有不要隨意投喂人類的食物,寵物兔的腸胃很脆弱,新鮮蔬菜可能導(dǎo)致它們消化不良,胃脹氣……事實證明:古地球華夏童謠‘小白兔白又白,愛吃蘿卜和青菜’是最大的謬論,請務(wù)必將這個根深蒂固的童謠忘記……有關(guān)廁所位置和定點上廁所的問題……”潘尼聽著聽著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表情逐漸恢復(fù)一片空白。“……”好麻煩,不,應(yīng)該說是:太麻煩了!現(xiàn)在把兔子送還給研究院是否來得及?蹲坐在枕頭上的拜索也被光腦這一系列的“養(yǎng)自己指南”震撼到了。當他聽到定時投喂干草、有機兔糧、定點上廁所和“小白兔白又白愛吃蘿卜和青菜”時,也跟著茫然起來。他們……他們打算這樣“養(yǎng)”自己?!長毛兔子不安地在枕頭上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把質(zhì)地上好的羽絨正踩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潘尼緩緩回神,被枕頭上的動靜吸引。他剛剛在想什么……他剛才竟然想扔掉這只自己拼了老命帶回來的小家伙——啟明艦隊的寵物。眼前浮現(xiàn)月琴星域的慘況和那些為阿貝爾捐軀的戰(zhàn)士……這只兔子可能就是某位烈士的“遺孤”,而他的主人,還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少將……潘尼輕輕抽了口氣。拜索眼睜睜地看著剛才還滿臉漫不經(jīng)心,甚至隱隱有些不耐煩的少年rou眼可見地消沉下來。拜索在此之前和這個叫潘的少年只相處過那一次,潘給他的印象是家庭條件優(yōu)渥,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天真爛漫和一種若有若無鐫刻在骨頭里的教養(yǎng)與溫柔。而今早從少年起床到現(xiàn)在,拜索敏銳地感受到了潘不容忽視的脆弱和陰郁。就在剛才,少年的悲傷似乎到達了一個臨界點,他的眼角都紅了。潘尼猝不及防的脆弱讓拜索難得失神了一會兒,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幾步走到自己面前,還伸出了手。拜索·長毛兔·少將緊接著騰空而起——他被一雙手托住了!而且是以一種一手托屁股一手摟胸的姿態(tài)……拜索:“……”潘尼在光腦畢加索的小聲叮囑下調(diào)整了姿勢,把這只長毛兔子抱緊了懷里,讓它的背貼在了自己的胸前。空氣中鋪天蓋地都是一種草本的沐浴露清香,拜索覺得自己的腦子和靈敏的鼻子要被沐浴露的香氣熏聾掉了。拜索悲哀地發(fā)現(xiàn)大概是兔子的本能,被一雙大手抱起來舉在對他而言很高位置,自己現(xiàn)在一動都不能動了。該……該死……不僅不能動,而且后腳掌還不自覺地有點抖。這也太……太!丟!臉!了!“呀……他是不是怕我???抖得這么厲害……”潘尼抱著懷里軟乎乎熱乎乎的顫抖長毛兔子,語氣游移不定。畢加索:“也許是抱他的姿勢還不夠好。建議你順便托住他的腳,這樣也許他會更有安全感?!?/br>“啊,我試試……”潘尼應(yīng)聲,用手掌裹住了兔子兩只細長的后腳,還順便捏了捏,又問道:“我怎么記得都是提兔子的耳朵?這么抱有點怪……跟抱孩子似的,以前我好想這么抱過伊格?!?/br>拜索在長毛劉海后面瞪圓黑眼睛,本能地顫動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尖。提……提什么?提耳朵?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好了!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至少這個潘絕對、絕對不知道他是誰,不然不可能說出“提耳朵”這樣狂妄的言論。畢加索:“那是重大誤區(qū),小潘。兔子的耳朵上有豐富的神經(jīng)細胞,對痛感十分敏銳,被提耳朵對兔子而言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建議你還是這樣抱著他比較好?!?/br>潘尼:“哦,這樣啊……我一直以為兔子耳朵這么長是用來提的……”拜索在潘尼懷里氣到抖腳,這種淡淡的遺憾的語氣是什么回事?!潘尼抱著長毛兔在寢宮轉(zhuǎn)了半圈,最后找到一個好地方,緩緩開口:“小家伙,來,雖然你可能聽不懂,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講講……”他們來到了落地窗前,順勢靠坐在了窗邊沙發(fā)上。拜索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輕松地換了一個方向——依舊被托著腳舉在半空中,變成了和潘尼臉對臉。一人一兔離得太近了,拜索甚至可以看到少年挺巧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