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撿到狂犬的病美人/勸君棄惡從我、離婚法庭/法院工作日記、星際召喚師、病美人師尊洗白了嗎、在星際種田后我成了萬人迷、演技派、星際第一的巫師大人、鼠尾草果酒、被送進(jìn)監(jiān)獄后我很開心、全星際都知道上將想追我/星際咸魚系統(tǒng)
誰知旁邊的高個小道士卻搶著說道:“五穢,就是天上的五顆禍星!”“四年前,李師叔剛隨師祖回臨安沒多久,天象便生異變,五穢臨于皇宮極政殿,一時間人心惶惶,圣上怕因此危及社稷,便急召金烏與太淵兩觀之人入宮商討?!?/br>鐘棠點(diǎn)點(diǎn)頭,又往他手中放了塊杏仁酥,高個小道士忙塞進(jìn)嘴里,旁邊的小道士見狀,也立刻接著說道:“太淵觀那群不中用的,連下了九道金光陣符,可撐了不過三日便潰破成灰了。”“幸虧那時候師祖他們回來了,李師叔當(dāng)夜便獨(dú)身入了宮,執(zhí)木劍往那極政殿頂上一立,你猜怎么著!”鐘棠瞇瞇眼,往這小道士手上,放了盞乳酪,只見他豪氣地仰頭一干,將瓷盞重重地放在柜上。“頃刻之間,狂風(fēng)大作,仿若虎賁龍嘯,青紫雷電自九天,滾滾而來,眼看著就要劈到李師叔身上了——”鐘棠聽得正起勁,小道士卻猛地來了個大喘氣,氣得鐘棠又給他灌了盞酪子,他才抹著嘴繼續(xù)說道:“只見李師叔不避不閃,青袍烈烈迎風(fēng)而起,手中木劍驟然起落,那天雷竟直奔穢星而去!”“剎那之間,五穢全隕,五穢全隕??!”小道士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激動崇拜的情緒,不斷地用手中的瓷盞,敲起鐘棠的柜面來。鐘棠直被他唬得有些愣,可斜眸間卻見其余幾個小道士,亦是滿目炯炯放光,不由得問了句:“李道長真有如此神通?”所有的小道士,齊刷刷地點(diǎn)頭,毫不猶豫地說道:“絕無虛言!”鐘棠這才算是全然信了,滿意地瞇著眼睛,大手一揮,又往他們手里抓了幾捧小酥糖。矮個小道士一面往嘴里塞著糖塊,一面熱心地說道:“掌柜的若是不信,大可明日去我們與太淵的法會上瞧瞧,李師叔必定風(fēng)采卓然!”“對對對,李師叔氣宇軒昂,太淵的人在他面前都是蘿卜墩子!”“李師叔才貌無雙!”幾個小道士越喊越上頭,張順子都躲到了門外頭,還是被吵得耳根子疼,可偏生他家掌柜的,一塊跟著上了頭。小道士們夸一句,他便抓一把酥糖點(diǎn)心,不要錢似的往他們手里塞。眼看著重德街上,往來的行人都被這動靜引來看熱鬧了,張順子眼前一亮,立刻沖入人群中,拉住那抹暗青色的身影,高聲喝道:“李道長,您來了!快里頭請!”一時間,五味齋中,終于鴉雀無聲。作者有話要說:小妖精:我只是想打聽打聽我老攻這些年干了啥他們就吹起來了……吹得好!感謝在2020-06-1423:32:34~2020-06-1622:37: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淺淺淺珂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6章金銀怨偶(二)整個五味齋,頓時陷入了仿若凝固的尷尬。其實(shí)李避之剛剛并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只是猛地被張順子拉進(jìn)來,再看著鋪?zhàn)又羞@陣仗,頓時生出了些許不太好的猜想。原本圍在鐘棠身邊的小道士們,此刻一個個全都漲紅了臉,連回頭去看李避之的勇氣都沒有。而罪魁禍?zhǔn)诅娞?,卻依舊悠哉自得地倚在柜臺邊,手里掂著把沒發(fā)出去的小酥糖,看到李避之來了,眉眼立刻彎成了好看的弧度,金鈴碎碎響著,幾步便湊到了李避之的面前,將酥糖捧起來,眨眼說道:“道長,吃酥糖嗎?”李避之沉默不言,鐘棠又歪歪頭:“不吃嗎,那還是吃海棠糕?”說完,也不等李避之答話,他便將那滿把的酥糖往矮個小道士手中一塞,轉(zhuǎn)而直接去牽起了李避之的手:“海棠糕馬上就好了,我們?nèi)ズ髲N里吃剛出爐的?!?/br>一眾小道士們都不由得長大了嘴巴,看著平日里恨不得拒人千里的李師叔,竟真的在他們的眼前,被鐘掌柜牽著手,帶進(jìn)了五味齋的后廚中。說是去后廚,實(shí)際不過繞過柜臺后,轉(zhuǎn)進(jìn)了旁側(cè)的小間中。那里是鐘棠平日用來休息的地方,桌椅床榻,無處不精致舒適。剛離開那幫小道士的視線,鐘棠就忍不住笑軟了身子,靠到了李避之的手臂上,李避之怕他歪倒,只好用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腰背。鐘棠順勢便將臉埋進(jìn)了李避之的懷中,又笑了好一會兒,才堪堪抬起頭來,挑眸說道:“想不到李道長如此招人喜歡,也不知究竟勾走了多少師弟師妹的心?”李避之當(dāng)即皺了眉,鐘棠仿若無骨地伏在他懷里,令他想松手又不能,只好搖頭說道:“沒有?!?/br>鐘棠笑而不言,目光流轉(zhuǎn)間有生出了其他主意,一面拉著李避之坐下,一面感嘆地說道:“聽聞明日金烏與太淵的法會上,李道長定大展風(fēng)采……不知可否讓我這個俗人,也前去一觀?”令鐘棠沒想到的是,這次李避之居然毫不猶豫地回絕了他:“你去不得。”“為何我去不得?”李避之越說去不得,鐘棠反而越來了興致,勾弄著他的暗青道袍,仰頭追問著。“兩觀法會需憑玉符入內(nèi),無玉符者不可入?!崩畋苤谧琅希曇綦m仍是涼薄,但鐘棠卻聽出了絲苦口婆心的味道。但他哪里肯就這般松口,轉(zhuǎn)而又往李避之身前湊湊,眨眼說道:“那道長有玉符么?贈我一枚可好?”李避之這次沒說話,眼神中的意思卻十分明了。鐘棠垂眸片刻,計(jì)上心來,他笑著挽起洋洋灑灑的朱袖,伸手從桌上的小食盒中,取出了碗杏仁酪,勾唇嘆道:“剛剛跟你們觀中的小道士,聊了那么久,我都渴了,還是要喝點(diǎn)東西才好?!?/br>李避之有些意外,他著實(shí)不怎么相信,鐘棠竟這般容易的就放棄了。果不其然下一刻,那碗杏仁酪便被放到了他的手上。“不如道長來喂我吧?!辩娞膿沃掳停€不忘補(bǔ)充道:“就像上次,在清屏山莊書房里那樣?!?/br>這酪子已然出籠許久了,瓷碗上也不過留有些許余溫,但思及那日山莊之事,李避之卻覺手中的碗熱的發(fā)燙。朱衣窸窣過后,鐘棠幾乎要抵上了李避之的鼻尖,棠色的薄唇微動:“法會玉符、杏仁酪子,李道長總要許我一樣吧?”為何非要許你一樣?李避之不知鐘棠哪里來的道理,可望著他含笑的眼眸,到底說不出什么拒絕的話。一枚若寒冰質(zhì)的玉片落入掌中,無色無痕卻只有拇指大小,李避之將它呈至鐘棠的面前,嘆息道:“這便是玉符,你明日帶著它就能入法會了?!?/br>鐘棠得償所愿地從李避之手中取走了玉符,可他卻忽得發(fā)覺,自己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