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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片刻又略略清嗓后,才克制地做到鐘棠的身邊來,端起小桌上的半碗水晶碎冰,用小匙舀了往他嘴邊送去:“熱就再吃些冰吧。”可鐘棠卻一歪頭,避開了李避之送來的小匙,轉(zhuǎn)而細(xì)瘦的手指便松松地,攏住了李避之微涼的手,引至他的頸側(cè),低頭輕蹭:“不要那個(gè),要道長……這樣才不熱了。”李避之眸中一暗,鐘棠溫?zé)岫?xì)軟的皮膚,流連于他的手上,周身還徜徉著淡淡的棠香,一時(shí)間竟也令他意亂。鐘棠偏偏又微抬起臉來,慢慢湊近李避之,想要為李道長唇上再添一抹香。可就在這時(shí),他忽得又聽到了李避之腳下,忽的傳來鎖鐐緊繃之聲。這也非是一兩次了,每當(dāng)鐘棠想要與李避之親近親近時(shí),那鎖鐐都像是故意攪局似的,發(fā)出沉悶難聽的聲響。鐘棠哪會(huì)不生疑,剛要低頭去瞧,可那李避之撫在他蹭在頸間的手,卻順勢(shì)托住了他的下巴。一個(gè)沒留神,鐘棠便只覺唇間一涼,李避之的氣息含冰而渡,帶著絲絲清涼的甜意,直侵他的唇舌。鐘棠的身子不禁又軟了下去,李避之的手臂卻已然攬?jiān)谒难?,慢慢收緊著將他扣入自己的懷中。情起而生迷,可漫漫綿長的吻中,鐘棠卻依舊能夠聽到李避之腳下的鐐銬作響。他不禁微微瞇起眼眸,一面沉淪于李避之的親吻與懷抱,一面卻又暗暗勾起了腰間的玉珠串。待到這一吻稍歇,他還靠在李避之懷中時(shí),便忽地拋出了金鈴,直將李避之的袍擺掀了起來--“這是,怎么回事……!”李避之仍攬著鐘棠,默不作聲地又將青袍拉了下去,看似毫不在意地想要遮蓋住,那死扣的、已經(jīng)錮入他足腕中,錮出血跡浸染了鞋襪的鎖鐐。鐘棠當(dāng)然不依,從李避之的懷里掙出,便要去看他足腕上的傷,可卻被李避之?dāng)r腰又抱回了懷中。“沒什么,小傷而已。”李避之說的淡然,鐘棠怎么肯信,抓著他的衣擺追問道:“這到底是誰鎖上的,為什么鎖你!”“是不是……與我有關(guān)?”“沒有,”李避之矢口否認(rèn),慢慢握住鐘棠的手,低聲解釋道:“這鎖鐐是我?guī)煾告i上去的?!?/br>“只因我天生命帶厲煞,禍根于身,若不加控恐傷人傷己,所以師父才用此物將我鎖住。”“厲煞,禍根……”這幾個(gè)字在鐘棠的唇間輕顫,許久之后他才垂著眼眸,低低地問道:“它真的與我無關(guān)嗎?”“無關(guān)?!崩畋苤鸬眠@般干脆,只可惜鐘棠卻一個(gè)字都不信。他猛地抬頭,驟然吻咬上了李避之的唇,毫無章法的輾轉(zhuǎn)噬纏,而后耳邊又聽到了鎖鐐緊繃的震響,李避之的足腕再次被勒出血跡。“這就是你說的,與我無關(guān)!”鐘棠退出身子,看著李避之的臉,嘴角的笑若噙了霜:“李道長未免覺得,鐘某太過好騙了。”李避之沉默,鐘棠轉(zhuǎn)而從竹椅上離開,快得只留給李避之一縷朱紅的衣角。他言語是從未有過的決然:“既與鐘某相交,于道長身體有害無利,那鐘某此后便離道長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br>“李道長以后,也不必來五味齋了。”說完,便要往門外走去。可他還未能走出幾步,便被李避之從身后扣住了腰身。鐘棠下狠了心,掙扎著要走。李避之卻欺身而上,緊摟住他的身體,抵在了房門邊,不容抗拒地吻了下去。什么隱忍,什么克制,在這一吻中幾乎盡然被李避之拋去。他想要將鐘棠永遠(yuǎn)的留在懷中,每一刻,都想要像如今這樣,擁住他親吻他……“為什么?”鐘棠起初還不斷地反抗著,可后來也失了力氣,只是在李避之的懷中,啞聲問道。“鐘棠,”李避之的手,慢慢攏上他偽亂的鬢角,將那一縷縷青絲,珍重的撫平:“你會(huì)明白的?!?/br>“會(huì)明白?什么時(shí)候?”鐘棠抬頭看著李避之,眼眸微微泛著薄紅:“三年?四年?還是更久,十年二十年?”“李道長,你總要給我個(gè)期限的?!?/br>“七個(gè)月?!崩畋苤〈轿?dòng),目光深重得,令鐘棠有些讀不懂。作者有話要說:叫我粗長鴨!感謝在2020-07-0701:09:12~2020-07-0900:59: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淺淺淺珂1個(gè);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貍夫人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第34章人皮壽柬(二)“我還能信你嗎?”鐘棠閉上了眼睛,有些失力地靠在李避之的懷中。李避之圈著鐘棠的身子,像是回應(yīng)般,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鐘棠又笑了下,帶著幾分苦意,繼而又強(qiáng)作灑脫地說道:“罷了,不過是七個(gè)月,便再信你一回吧。”“若是到了那時(shí)候,你還是瞞我,我便自己去查?!?/br>“大不了整個(gè)臨安城都去鬧一鬧,什么金烏太淵,想來總有能弄明白的地方。”“鐘棠……不要這樣?!崩畋苤犓@么說,不禁又微皺眉頭,可鐘棠卻就那么抬眼看著他,目光中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顯然打算說到做到。半晌后,李避之終于低低地嘆了口氣,輕撫著鐘棠的后背,緩言道:“臨安……是個(gè)很好的地方,我從前一直都想帶你回來看看?!?/br>“你本就該在繁華富貴鄉(xiāng)中長大,那時(shí)我覺得,你定會(huì)喜歡這里?!?/br>鐘棠眼眸頓凝,這是第一次,李避之向他提起過去的事。“但我也知道,這臨安城也是個(gè)極危險(xiǎn)的地方。這里的萬家燈火背后,都不藏著多少暗陷。若是真的帶你回來了,我又能不能護(hù)得住你?”“可你終究還是來了?!?/br>“鐘棠,答應(yīng)我,不要刻意地在臨安試探胡來……”李避之在說這番話時(shí),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鐘棠終是忍不住抬手,輕而又輕在他的眉心處,按了下去。他忘記了許多東西,也并不能完全聽得懂李避之此刻說的話。但李避之現(xiàn)在的神情,卻讓他的心里,泛起了不可言說的難過。那些被他忘記、被李避之隱藏的記憶中,他們究竟有過怎樣的遺憾?“那你就說話算話呀,”鐘棠放下了之前的僵持,如平常般倦倦地。用額頭蹭著著李避之的肩膀,在他懷中輕聲說道:“看緊了我,別給我胡來的機(jī)會(huì)?!?/br>“只要你在我身邊,不要再騙我,我就會(huì)好好聽話的?!?/br>“好,”李避之低下頭,嗅著鐘棠發(fā)間淡淡的花香,聲音仿佛也跟著輕渺了:“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