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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50章仙樓幻宮(六)無數(shù)的白蝶在竹林間紛飛,于那玉雕花燈的照映下,成群成簇地向某處涌去。李避之先一步來至,身形未落而木劍已出,暗青寒光迸射八方,轉眼間便將那外層的蝶群驅逐擊潰。鐘棠也落到了竹林邊,皺眉看著白蝶,剛要拋出手中的玉珠串,卻被李避之抬手攔下。“不對,你看?!崩畋苤俅我噪p指凝靈,御那木劍化為百十寒光小劍,再次襲向白蝶群。鐘棠起先還未看出什么,可隨著越來越多的白蝶為青光所灼,化為齏粉飛灰,他卻也發(fā)覺了問題。按理說,此刻還未退去的白蝶,硬是貪圖那人皮之下的血rou,應當拼命吸食才是,可眼下所有的白蝶,將中間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但卻無一只停落在那人身上,反而只能不斷地圍繞飛舞。莫不是其中之人,有什么法子能防住這白蝶?鐘棠思緒飛轉,而李避之也決意速戰(zhàn)以探究竟,袍袖揚動間已將木劍收于手中,但那百十寒光小劍卻并未褪,反而以須臾之隙便驟然大盛,若燃青火迅速蔓延至整個蝶群。隨著白蝶的紛紛墜落,一角破布赫然露出,鐘棠心中稍沉,隨即引靈力入玉珠金鈴之中,悅耳清亮的聲音仿佛附著于光劍之上,不過片刻時間,便徹底將白蝶群盡數(shù)焚滅。此刻,他們也終于看清了,這次出事的人。是那個總是在縫縫補補的老太太。不久前,她還笑著將手中的碎步塊送給了鐘棠。可眼下她卻雙目緊閉地倒在地上,面容痛苦而扭曲,但對外界卻毫無反應,像是被拖入了無法醒來的噩夢。但她的身上,卻緊緊地裹著塊縫補過多次的大布,顯然正是因此,那些白蝶才無法吸食她的血rou,只能圍著她打轉。鐘棠蹲了下來,學著之前李避之的樣子,凝起靈力注入到老太太的眉心。但幾息過去,她卻毫無反應,依舊是沉沉地倒在那里。“這又是怎么回事?”鐘棠皺起眉來,轉頭看向身邊的李避之:“可……還有什么法子,能讓她醒來嗎?”雖說這老太太那番吃人的言語,驚了鐘棠一跳,但大家不過尋常相遇,她卻肯好心送法器給他,鐘棠到底還是感念的。李避之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可探過老太太的身體后,卻只能搖搖頭:“應當是中了幻術,但若沒有可通她心神的介物,便很難將她喚醒?!?/br>鐘棠眼神暗了下來,李避之看著他隱隱而現(xiàn)的失落,不禁有開口說道:“但眼下她暫無性命之憂,等到咱們離開此地后,大師兄應當有法子?!?/br>能保住性命,也很是不易了,鐘棠也知道眼下找出禍首,離開這里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便收收心緒,轉而又思索起來:“如此說來,出事之人應當都是中了幻術而昏迷,但這幻術卻并不致命,只會引來白蝶?!?/br>“狐女實際上,是被白蝶所殺?!?/br>李避之點點頭,就如今的線索來看,確實是這樣。但新的問題卻又出現(xiàn)了,老太太和狐女,一個在房中,一個在竹林里,她們究竟是怎么出事的?這是,司千瑾與桑將軍也護著寧王來到了竹林中,他們有些無措地看著地上的老太太,短短這么一段時間里,已有兩個人出事,這確實不是什么好兆頭。而緊隨他們之后而來的,卻是蔣玉風。因著剛剛杜公子的事,如今蔣玉風見了鐘棠與李避之二人,臉上也有些尷尬,不住地把弄著手中的扇子。不過還好……鐘棠暗暗瞄了一眼蔣玉風的身后,這次那杜公子倒是沒有跟來。蔣玉風先是也蹲下探查了一番老太太,鐘棠想他到底成妖多年,于是對李避之眨眨眼睛,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后,便蹲到蔣玉風身邊開口問道:“道長說她像是中了幻術,你可有什么法子能喚醒她?”蔣玉風收著手中的扇子,連敲幾下,卻已生出了計較:“我是沒什么辦法的,但……沒死終究就是好事?!?/br>“只要沒死,到那壽宴之上便也能得一盞仙釀,想來如果喝了那物,她應該就能醒了?!?/br>“那仙釀到底是什么東西,果真能有這效用嗎?”鐘棠忍不住繼續(xù)問道。蔣玉風察覺到李避之的目光不似之前那般嚇人,語氣也稍微輕快了些:“我若知道,還來此地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做什么,那還來此地?!辩娞男囊粍?,嘴里就直接說出來了,兩人對視片刻,終是都無奈地笑笑,算是將之前那隔閡消去了。不過蔣玉風的神色卻并沒有放松,他從地上起來后,斟酌著又對鐘棠與李避之說道:“我過來不止是因為這個……”“剛剛路過那爛道人房間時,我看到他房中的燈竟滅了?!?/br>后面的話還未說,眾人卻已有了不好的預感。“我還未進去看,便被這邊的動靜引來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們是不是……去那邊看看?!?/br>鐘棠與李避之自然是要看的,但接連幾次受驚后,桑將軍卻儼然不想再去了。“反正都一樣,沒由來再讓這些東西,污了殿下的眼睛,”他嘴里嘟囔著,朝著寧王看了幾眼,說道:“我就陪殿下繼續(xù)在這里等吧,還有司道長——你也留下吧?!?/br>鐘棠本也嫌人多了反而負累,聽著這話很是贊同,但也很是懷疑……如此,當真能護寧王無恙嗎?寧王卻也有此顧慮,但他本就病弱的身體,經(jīng)過這遭折騰,幾乎是雪上加霜,連站著都費力,渾身竟隱隱地透著股,從未有過的涼意。權衡再三后,他點頭說道:“桑將軍如此安排也不錯,二位道長請去吧?!?/br>李避之凝眸看了他片刻,而后從袖中取出一只玉瓶,送于其上:“此瓶中乃是貧道師兄所制的固元養(yǎng)氣丹,殿下可服一二?!?/br>寧王按捺著神色,示意桑將軍接過,又強撐著身子謙謙而言道:“那便多謝李道長了。”李避之點點頭,又看了他一眼后,便與鐘棠、蔣玉風向著爛道人的房間趕去了。“你剛剛給寧□□藥做什么?”等三人行至無人處,鐘棠忽的有些好奇地,邊走邊問道。無關其他,他總覺得李避之并不會無端討好寧王什么。“無事,”李避之拉著鐘棠的手,走過竹林小徑,臨近爛道人的房間時,才淡然說道:“寧王壽元將盡了,需再拖幾時。”鐘棠著實愣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李避之竟如此平淡地說出了寧王將死之事。不過寧王是生是死,皆為天命注定。且鐘棠抬眼看著面前,那門窗緊閉,無半分光亮透出的房間……卻也明白,這才是要緊的事。蔣玉風已經(jīng)站到了門邊,回首看著他們二人,壓低了聲音問:“咱們是直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