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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我是這里的祭司,城中的老人家們都敬喚我呼勒沙……”這是這座城中,世代相傳的祭司名號,在他們的族語中是“灑滿河谷的太陽”。但與他同輩的,一起長大的年輕人們,卻并不喜歡這樣神圣卻死板的稱呼,大家每每看到他時,都會揚起被太陽曬得黝黑的笑臉,如小時候般叫著他的本名:“阿旁爾?!?/br>他也很喜歡這樣的稱呼,很喜歡大家喊他阿旁爾時的笑容。那時的他只覺得,無論大家怎樣叫他,他都會盡到祭司的職責,像真正灑滿河谷的太陽般,永遠照亮這座城。回憶中那樣的生活,仿佛平靜地永遠望不到盡頭,其實這座城中大多數(shù)祭司,都是在這種平靜安詳中,度過了一生的。“可惜,我沒有那么好的運氣,”阿旁爾的目光又回到了鐘棠的身上,慢慢地暗了下去:“因為有一天,我在祭臺上看星星時,發(fā)現(xiàn)了一顆禍隕?!?/br>祭司阿旁爾的話剛落音,李避之便出手將鐘棠護到了身后,袖中的木劍劃過一道寒光。阿旁爾被那劍光晃了眼睛,忙向后退了幾步,跌坐在地擺手說道:“不,不,我沒有別的意思?!?/br>“況且現(xiàn)在的我,又能做什么呢?”鐘棠也按住了李避之的手,在他的印象中,李避之顯然從來不是這樣急性的人,可剎那間他卻又明白了什么。鏡花樓上的事,終究是在他的師兄,他的道長心里,留下了一道深痕。他不容的任何人在他面前再覬覦鐘棠,也不容鐘棠在他面前有任何閃失。“師兄,”鐘棠眼中有些酸澀,但還是從李避之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輕輕靠在他后背上說道:“師兄,咱們且聽他說完,到時候再怎么樣也不遲。”李避之手中的劍刃還是對著阿旁爾,但聽到鐘棠的話后,還是微微轉(zhuǎn)眸看向鐘棠。鐘棠見狀,忙擠到他懷中,雖然沒再說什么,但身上淡淡地棠香卻安撫著李避之的心緒。片刻后,李避之終于攬住了鐘棠的肩膀,半收回了木劍。祭司阿旁爾見狀,驟然放松似的,長長地舒了口氣,而后才雙手撐著鐵架,艱難地站起來。“我真的沒有什么惡意……你們不妨聽我繼續(xù)說下去。”作者有話要說:我有罪……整個周末都在昏昏欲睡,終于爬起來了我估計……還有十幾章能完結(jié)?感謝在2020-10-2823:38:29~2020-11-0122:41: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5762353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豆沙bao包子119瓶;2217777928瓶;寧懷雪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0章大漠棺城(十)阿旁爾察覺到禍隕即將墜落的征兆后,深知以自己的力量,根本無從阻止它降臨。而一旦禍隕墜落在大漠中,必將會把眼前的安寧平靜生活摧毀殆盡。他向天禱告,用烈火焚燒獸骨卜卦,想要問問是否可以帶領(lǐng)族人逃離。可得到的答案,卻又讓他陷入了更深的焦慮與絕望。他甚至不知是否該將這發(fā)現(xiàn),告訴城中的族人,告訴這些仍舊沉迷在美酒與豐收之中的人們,那即將到來的殘忍真相。就在這時,一個人來到了他的身邊。阿旁爾閉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回憶這時光彼端的人:“他穿著青色的道袍,說是從大漠東邊來的道人?!?/br>“他告訴我,他有辦法可以幫我的族人躲過這場浩劫。”鐘棠聽到后,下意識地有了猜想,還未等說出口便又聽到阿旁爾說道:“他身上的力量……與你們十分相似,剛剛在廢堡那里。我便感覺到了。”“我想,按照你們大崇的說法,他可能是你們的師父或者其他什么長輩?!?/br>話至此處,鐘棠與李避之心中也越發(fā)確定,阿旁爾所說的人,應(yīng)該就是元初真人。“他告訴你了什么辦法?”李避之順著阿旁爾的話,問了下去。“他說,此禍隕勢頭極強,哪怕現(xiàn)在我們舉族遷徙,怕也是逃不出它厲煞侵害的范圍?!?/br>“與其如此,倒不如不動……他可以幫我,將所有人都藏起來。“藏起來?”鐘棠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將這一整座城與世隔絕,禍隕的厲煞便無法侵害到城中人,可不就是都“藏起來”了嗎。阿旁爾點點頭,又繼續(xù)說了下去:“我別無他法,只能相信了那位道長的話,將禍隕的事情,告訴了城中所有的人。盡管那時我并不能拿出什么憑據(jù),但我的族人他們都選擇了相信我,同意我將這座城封起來,躲避禍隕的事?!?/br>“那后來呢?”知道了此處之事,多半是與元初真人有關(guān)后,鐘棠反而又生出了些許迷惑。既然是他家?guī)煾赋鍪窒嘀蛇@座小城如今又怎么變成這般死氣不散的模樣?“后來……我們在那位道人的幫助下,成功逃過了禍隕降臨時的那場大火……”阿旁爾的聲音,越發(fā)低啞了,他像是極不愿回憶下去:“但這卻并不是結(jié)束。”禍隕墜落后,所醞釀而出的厲煞迅速肆虐過廣闊的大漠,這令他們依舊無法外出。道人因為還要尋找驅(qū)除厲煞的方法,沒過多久就離開了。只留他們繼續(xù)守在這與世隔絕的小城中,等待厲煞徹底平息的那一天。“這一等,就是十幾年……在這期間,我與族人通過道人留下的法子,是可以短暫地出入此地的,我們每過段時間就出去探尋一番外面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厲煞依舊猖狂,我們還是不能離開?!?/br>“就這樣,雖然城中的族人們,從未開口抱怨,可我還是能感覺到,大家的失望與日俱增。雖然那時這里什么都不缺,可日復一日的平靜與困守,還是好似要把人逼瘋?!?/br>“但他們依舊信任我,相信我能像帶他們躲過禍隕一樣,終有一日帶他們離開?!?/br>城中人的狀態(tài),漸漸地也影響到了阿旁爾的狀態(tài),他也開始無法接受這樣的困境,想盡辦法去抵抗厲煞,可終究都是無功而返。直到有一天,有幾個他從未見過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城中。“那些人告訴我,他們也是大崇的道人,且與之前那位道長相識……他們帶來了,可以讓我們不再懼怕厲煞的方法?!?/br>聽到這里,李避之猝然皺起了眉:“他們有沒有說自己是什么人?”阿旁爾搖搖頭,目光中盡是悔恨:“沒有……那時我對大崇并不熟悉,見到是道人……就以為是與那位道長一樣?!?/br>城中人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