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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個人,不就萬事大吉了嗎?!?/br>陳鴻玉面色變了又變,最后還是忍不住跟人吐了苦水:“柳賢侄,你是不知道……之前我已經給雪兒那丫頭弄了三次比武招親,第一次選出人來,雪兒自己卻失蹤了。我們好一頓找,那人最后不愿等便走了。他那么一走,五天之后我們就接到了要錢的信,雪兒在馬匪手里,要我們送兩千銀子過去。她回來跟我們說,她是出門時被綁去了?!?/br>說完他喝了口茶,繼續(xù)道:“那時我們沒覺得不對勁,只當是這閨女命不好,偏偏攤上這事……結果第二次第三次也是這樣。第二次是那人被綁走了……比武招親選出來的人,會輕易被綁走嗎?第三次更離譜,那人當晚喝多了,跌落山崖摔死了……”柳希夷聽到此處也跟著變了臉色:“這……怎么還搭上性命了……”陳鴻玉眉頭緊鎖:“那可是人命啊……真的是意外嗎……我心里膈應啊。我……唉!”柳希夷沉聲道:“接連三次出意外,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要是換了個別的地方,說不定要把這陳雪兒當什么天煞孤星給趕出去了,可這地方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陳家一個大家族,也斷然不會用那么荒唐的理由把人逐出家門。有時太好心太講道理,也是很麻煩的事。陳鴻玉又是嘆氣:“但懷疑也只能是懷疑,沒有證據,誰都不能亂說。興許真的是她命里帶煞,不能怪她呢……好了,不說這個了。柳賢侄,你來這不會就只想問我這個吧?!?/br>柳希夷被他說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陳伯伯,我的確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問您?!?/br>陳鴻玉一副早已知曉的模樣:“我知道是什么事,謝靈犀他都跟我說了。明天早上,我就讓人把附近礦石的分布圖紙給你送去。其實黑石堡也采出了一些,你可以先去看看,若是有你要的,興許還能少跑一趟呢?!?/br>柳希夷大喜,忙答謝道:“多謝陳伯伯。”陳鴻玉擺擺手:“小事小事,這時候不早了,那邊宴席應當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也過去吧?!?/br>柳希夷應了聲,就按下鐵鯤鵬機關,跟著陳老爺子一起赴宴。到的時候正好,宴席都已準備得差不多了,他們便直接入了座。因為第二日便是比武招親,所以席間也不止有陳家人和柳家人。還有幾個柳希夷他們并不認識的江湖俠客。眾人開始飲酒交談,而柳希夷沒喝兩杯,就覺得腦內暈沉,便是暗嘆這酒喝著沒覺得烈,結果卻那么醉人。摧鋒看出他有些不適,便扶住他道:“醉了嗎?我扶你回去。”柳希夷還真是覺得難受,從來都沒覺得喝醉酒能那么不舒服,全身都熱得可怕,暈得天旋地轉。柳淵皺眉道:“哥哥……先回去歇著吧,這里交給我。”摧鋒看他臉上都紅得厲害,必定是醉得嚴重了,又聽柳淵這樣說,忙帶著他回了住處。抱人進屋讓人躺好,又道:“我去給你弄些醒酒的……盡快回來。”怕多讓柳希夷受苦,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轉身出了門。柳希夷躺在床上,揉著自己額頭,想要緩解緩解,但是卻毫無作用。真的是奇怪了,他雖然不怎么喝酒,不是什么海量,但也不至于喝兩杯就倒的。這酒若是烈,怎么不見其他人醉呢……柳希夷還有些不服氣,結果身體熱得越來越厲害,都沒心思去糾結著酒到底烈不烈了。他決定閉上眼睛睡一會兒,以前發(fā)病難受的時候,他都會選擇睡覺,只要一睡著,就不會感覺到不舒服了。就這樣閉上眼睛小憩,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房門被推開。他都還沒睡著,肯定也沒過多久吧,是摧鋒回來了嗎?可他撐起身子,看向門口時,卻一瞬間清醒了很多。來的人并不是摧鋒,而是陳雪兒。“雪兒小姐……你怎么來了……”看到這個人,柳希夷沒由來地感到害怕,總覺得會有什么可怕的事發(fā)生。陳雪兒手中端了個托盤,上面放了一個碗,碗里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她道:“柳公子……剛剛在宴席上,我看你是醉了,便送些醒酒的過來?!?/br>她說著將東西都放在桌上,而后去關上了門。這樣一個動作,更加讓柳希夷不安起來。柳希夷死死盯著陳雪兒,看她走到自己身邊,道:“柳公子……你不舒服么?哪里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熱得可怕……身上所有的燥熱,都需要宣泄出去,可是他找不到一個出口。不對……不對……柳希夷猛然瞪大雙眼,顫聲道:“你……你做了什么……”陳雪兒道:“雪兒沒做什么啊……柳公子你怎么了?”柳希夷額頭開始瘋狂冒汗,那種可怕的熱全部竄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他太難受了。那個地方似乎渴望著被觸碰,渴望著溫暖。“柳公子很熱嗎?”陳雪兒低下身來,緩緩湊近,將自己的身體向他貼去,輕輕道,“這樣會好些嗎?是不是就不那么熱了?”柳希夷渾身顫抖,想把她推開,卻完全沒有力氣。誰能救救他……他提起力氣喊,聲音卻軟弱無力:“小淵……摧鋒……”靠在他懷里的陳雪兒道:“他們救不了你的,只有我才可以救你?!彼痤^,看著他:“柳公子……”門外忽地有人敲門,陳雪兒登時大驚失色,然而她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摧鋒闖進房中,面色霎時大變。“摧鋒……救我……”柳希夷嘶聲道。陳雪兒垂眸:“他救不了你啊,只有我才能救你……”摧鋒咬牙怒喝:“滾!”陳雪兒本還被嚇了一下,現在又變得不慌不忙起來,她看著摧鋒道:“翠峰大哥,我知道你也不想讓希夷哥哥難受,所以讓我來吧。你出去,一會兒就好。”“救我……”柳希夷猛然搖頭,眼里被刺激得蓄滿眼淚。摧鋒大步上前,一手把陳雪兒掀開。陳雪兒被這樣摔落在地,痛呼一聲,卻沒人理會她。摧鋒眼里只有柳希夷,飛快地查看柳希夷是何狀況,神色變得難看至極。“欲海情天……你哪里得來的?”摧鋒怒極,轉身抓起陳雪兒領口,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目中火燒,“你知不知道,這種猛烈的藥物,可能會要了他的命!解藥呢!”“你知道欲海情天……那……那就應該知道怎么才能解……放我下來,他還有活……活路?!标愌﹥罕焕盏脦捉舷?,說得十分艱難。那邊柳希夷又是猛地一喘,呼吸越發(fā)急促,低低呻吟幾聲。“摧鋒……”柳希夷喘息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