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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并非如此。一個人心里有了愛意,怎么可能藏得住。他也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不明白,不知道那是什么。“柳然……我喜歡你?!贝蒌h注視著他,目中深情,卻又有著幾分淡淡傷感,“這是我自己的事,我喜歡你……昨日之事,是我情愿……說到底也是我占了你便宜,我知道你心好,總是想著別人,定然會為此愧疚??墒菓?yīng)該愧疚的人,其實是我……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jī)會,不要趕我走好不好……你不必管我,我只要能一直看著你守著你就好,別無他求?!?/br>他思緒亂成一團(tuán),本就不怎么會說話,現(xiàn)下更是慌得厲害,說來說去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最后又深深吸一口氣,道:“我喜歡你,柳然。我知道我這樣的人不該肖想的……我之所愿,也不過是能站在你身旁??赡欠N不該有的心思我拋不下,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藏不住了……你不要怪我就好……求你……”原來如此,那樣的眼神,果然不是錯覺。只是他一直覺得是摧鋒沒有嘗試過正常人的生活,便把見到的第一個當(dāng)做了最特別的一個,所以才會有那樣的眼神,才會一直盡心盡力地對自己好。也許的確是這樣,可在摧鋒心里,他本就該是最特別的那個。柳希夷問:“為什么不該有?”摧鋒道:“我知道勉強(qiáng)不來……”“誰說是勉強(qiáng)?”摧鋒大震,像是聽到了什么驚世之語。他歡喜卻又懷疑,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字句。柳希夷看他驚成這樣,輕輕一笑,緩緩靠近湊到人身前:“你知道嗎……我還當(dāng)我真被陳雪兒……可看到身邊有人是你,我竟然想的不是我與人有了情事,而是……還好是你。”他笑著說完,越發(fā)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他愉悅的事一樣,面上滿是喜樂。“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沒有恐懼害怕,而是想著,還好是你……我竟然……竟然還有些開心?!绷R囊活D,微微笑著問,“你能親親我么?”他的眼睛那么明亮惑人,把摧鋒看得聲音都有些發(fā)抖:“好……”小心地把人摟進(jìn)懷里,摧鋒吻上他的額頭。他道:“你吻過我哪里?我不記得了……能再吻我一次嗎?”摧鋒依言一路向下,觸碰到他的嘴唇。如昨日那般,輕輕啟開他的唇瓣,含住那枚柔軟的丁香。不同的是,他不再是神志不清,而是清清醒醒,知道自己在對他做什么。他沒有抗拒,也不是昨日那樣無法抗拒,而是現(xiàn)在清醒著卻不愿抗拒。他會回應(yīng),會回?fù)ё∽约?,加深這個溫柔纏綿的吻。于是摧鋒一一吻了下去,他的嘴唇,他的臉頰,他的耳垂,他的脖頸……還有他的……摧鋒低下頭去,想要解他的腰帶。柳希夷頓時一驚,大是羞恥,忙拉住他:“你做什么?”摧鋒抬頭:“親你。”“你……你也親過那里么……”柳希夷登時臉紅耳赤,熟透一般,“別……不親了。”摧鋒低低一笑,這輕輕的笑聲更是叫人害羞了。柳希夷瞧見他在笑,明白過來什么,羞澀之余又生出些氣惱,最后還是那氣惱占了上風(fēng),于是伸手狠狠敲他腦袋:“你故意的吧!”摧鋒很無辜地道:“沒有……我真的親過,我還……”“閉嘴!”柳希夷覺得自己的臉快要冒煙了。“都已經(jīng)做過了,親一下算什么?”摧鋒依然很不解,不過柳希夷根本看不出他是真的這樣認(rèn)為,還是裝了這副模樣故意讓自己羞赧。“住口,再這樣我打你!”柳希夷忽然兇巴巴地道??上裰荒特垞]爪子,根本沒什么威懾力,只讓人覺得可愛,更想欺負(fù)欺負(fù)他。“好。”摧鋒忍不住低笑,又直起身子,回去親吻他臉頰,啞聲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么……多可惜?!?/br>“嗯……”柳希夷被吻得輕瞇起眼。是啊,多可惜。耳畔又鉆進(jìn)摧鋒低沉的聲音:“我會讓你記起來……我喜歡你,答應(yīng)我好嗎……”“好?!绷R囊彩菑澭圯p笑,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我以前一直想……我這輩子怕也只能自己一個人過了。不過有千機(jī)院里的那些東西陪著我,我一個人也很好,不一定非要成家,非要找個人陪我。我是個殘廢……就不去禍害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了?!绷R目拷麘牙?,闔上雙目,享受著他懷中溫暖,“不過……我現(xiàn)在……倒挺想禍害禍害你的。”“求之不得?!贝蒌h緊緊抱住他,簡直怕他會趁自己不注意就跑回了天上。兩個人表明心跡,均是心中甜蜜無比,只是這樣安靜待在一起都覺得愉悅。擁在一處躺了會兒,都不知外面的陳家人已經(jīng)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今日本是要開始比武招親,可陳雪兒昨日事跡敗露,哪里還會待在陳家等死,早早就逃了。陳家人卻對此事完全不知曉,今日比武大會不見陳雪兒,陳鴻玉急得要瘋,還當(dāng)這一回陳雪兒都不等比武結(jié)束就要逃婚。派了全堡上下人到處找人,唯獨柳家人住的這邊沒有來過。畢竟是柳家,不打個招呼哪里能隨便過來。但附近的守衛(wèi)說了,見到陳雪兒從柳希夷房里出來,一邊哭一邊跑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但問她時她什么也沒說,直接哭著跑了,也不知道她去柳希夷房里之后發(fā)生了什么。陳鴻玉當(dāng)然想要弄清楚事情經(jīng)過,可怎么等都沒見柳希夷起身出門,只好找上了柳淵。柳淵知道自己大哥昨日喝醉了,不忍心打擾他休息卻也不得不來叫人。于是房里兩人就聽到門外柳淵敲門道:“大哥,該起床了?!?/br>柳希夷睜開眼,回道:“好,一會兒就來?!?/br>門外柳淵應(yīng)了一聲,又問:“大哥,摧鋒沒來叫過你么?怎么他也不見了?!?/br>柳希夷脫口道:“他在我房里啊。”說完才發(fā)覺自己似乎不該告訴他。柳淵一愣,又道:“那大哥你已經(jīng)起來了?我能進(jìn)來嗎?有要緊事?!?/br>“好,你等我開門。”柳希夷回完一句,不等他示意,摧鋒便跳下床去,把門打開。柳淵瞧見開門的是摧鋒,摧鋒當(dāng)真是在大哥房里,更覺奇怪。明明附近守衛(wèi)說沒看見柳希夷房門開過的。不過他也沒太在意,畢竟還有要緊的事。柳希夷坐在床上,只穿著單衣,發(fā)也未曾綁好,散落在肩頭,有幾分凌亂,分明是才醒的模樣。“什么要緊事?”柳希夷問道。“雪兒小姐失蹤了,陳家在找她?!绷鴾Y無奈道,“有人說昨天看見她從你這里哭著跑出去,之后就沒見過她了……所以陳家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提還好,一提就來氣。柳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