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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撿到狂犬的病美人/勸君棄惡從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8

分卷閱讀128

    眼,故意道:“怎么,你嫌這樣不夠風光?那等之后我們再辦一次,我們把整個湛然山莊都貼上喜字,放一晚上的煙花?!?/br>
摧鋒當然不是那樣想的,忙解釋道:“不是……只是覺得,成親不是件人生大事么,這樣對你是不是……”

“哪有那么麻煩……成親啊,很簡單的?!绷R妮p笑出聲,“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想做什么就做好了,你不陪我嗎?”

摧鋒堅定道:“我當然陪著你?!?/br>
他說得很鄭重,像是一句誓言。

柳希夷忽然忘了自己想說的話,只靜靜注視著他。

窗外的光芒,一閃一閃,伴隨著煙花綻放時的聲響。

柳希夷似乎感覺到煙花在笑,在為他們的喜事祝賀。

他們身上的正紅色,多么耀眼,屋內(nèi)的紅燭燃著繾綣的光。柳希夷明明是開心的,卻被不知為何從心底的微妙情緒晃花了眼。

摧鋒輕輕摟住他,有些擔憂:“怎么了?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我只是很開心……”柳希夷笑著搖了搖頭,眼角有什么亮光在閃動。

太開心了。

他從來沒有奢望過,能遇到一個可以陪自己走遍天下的人。

肯陪自己的人,他不敢想。走遍天下,他也不敢想。

一輩子待在那個小院子里,一輩子站不起來,一輩子孤孤單單,都沒什么。他無所求,不奢望什么。即便心里還是對某些東西有所向往,可他也明白,折了翼的鳥,活著已經(jīng)無比艱難,一生也無法重回天空了。

原來一只沒了翅膀的鳥,還會遇見一個愿意做自己翅膀的人。

柳希夷呆了片刻,湊上去吻了他。

這是極其綿長的吻,唇舌交纏,輕柔緩慢而細致。

手指也慢慢動作,抱住他那堅韌有力的身軀。心臟在他胸膛中有力地跳動著,微微的顫動傳到了柳希夷手心。

“酒也喝過了,該洞房了。”柳希夷裝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摧鋒一愣,不及回神,便覺自己腰間一松,而后對方的手便在自己身上摸索著什么。摧鋒動也不敢動,每被他觸碰一次就瑟縮一下,心臟狂跳不止。

“我腿好了?!绷R暮鋈坏贸寻愕匾恍?,“你可不能像以前那樣欺負我了?!?/br>
以前?摧鋒回想了一下,而后覺得自己不該那么怵的。

他們雖是成了一對眷侶,可這種親密之事,至今也只做過兩次。

一次只是為了解毒,毫無享受可言。

另外一次就是柳希夷所說的“欺負”。

柳希夷腿腳不便,身體病弱,也只能摧鋒主動。那時候柳希夷整個人都羞得快要縮成一團,卻是避無可避,由著他親吻,由著他抱,由著他挑起自己的情緒,把自己少有的激動情緒都融進身體。

摧鋒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豐功偉績,頓時惡向膽邊生,勾住他肩背,猛地封住了他的唇舌。

柳希夷這才大起膽子來吮吸舔吻著他的耳垂,攀上他的肩頭,胸膛與他緊緊相靠。兩顆心臟離得很近,砰砰的聲音連屋外的煙火綻放都蓋了過去。

天蒙蒙亮,他們就離開了這地方,登上大江中的船只。

順著江水往東,五日后便漂到了陸地的邊緣。

東邊的太陽才在海上露出一半臉,明城港的船工們已經(jīng)開始忙碌起來。今日碼頭來了一位有錢的客人,租下海龍王號,要出海去東邊群島上。

這位有錢人是個年輕俊美的公子,左右擁了二十幾名家丁,坐在一輛樣式奇特的鐵輪椅上。方一走入碼頭,便引得周遭之人紛紛側(cè)目。

好好看的公子,可惜是個瘸子。

這樣的低聲議論又一次傳進柳希夷耳中,他不怎么在意,只輕輕搖了頭。

鐵鯤鵬停在船前,摧鋒朝他伸出了手。他搭上去,從那代步輪椅上站了起來,緩緩登上帆船。

“小心?!贝蒌h攙扶著他,眼睛一刻也不從他身上移開。

走完這段舷梯,他便登上頂樓,望遠處眺望。船緩緩開了,很快就能橫渡大海,到一個他們站在碼頭也看不到的地方。

海面上金光點點,全是天邊紅日灑下的影子。

“我第一次看到海。”柳希夷倚著欄桿,遠眺蔓延至遠處的波光。

摧鋒望著他道:“我也是。”

“我小時候,跟著爹爹去藍溪城外的一個湖看過……湖挺大的,水都和天碰在一起了,我還以為那就是海?!绷R南肫鹜晖拢⑽⒁恍?,“回來后,我就很高興。我跟娘親說,我看到大海了。她就跟我笑笑,沒說什么。后來我才知道,海要比那個湖大很多很多??墒恰莻€湖都已經(jīng)那么大了,我連它的邊緣在哪兒我都看不見,怎么還會有比湖還大的東西……”

他手里拿著一根銅管,里面鑲嵌了鏡片,可看清極遠之處的景色,名為“千里眼”。這一件乃是玄機門所制,更為精巧,看到的東西也比尋常千里眼更加清晰。柳淵給他收拾東西時,就給他帶上了那么一件。

此刻拿來觀景,用得非常順手,身后碼頭的繁忙之景都還能看到。

浪花追逐著海風,向天邊奔跑而去,有幾只看不清樣貌的鳥從空中劃過,幾聲清啼并未讓人覺得吵鬧,反倒讓人更覺靜謐。

天地寬廣,曾經(jīng)他只能從別人的口中聽來。

他曾以為藍溪之上的天已經(jīng)無邊無際,那個小湖已經(jīng)寬闊無垠。如今置身于真正的滄海之中,才知自己的想象,終究是差了一些。

那些他聽過的故事,終究不如他親眼所見。

他感慨著這海上風光,摧鋒卻只在這茫茫天地之間看著一個人,看他好奇地望著這每天都沒什么大變化的海景,仿佛這事世間最為有趣的東西。

柳希夷忽然有些興奮,指著前面道:“你看!太陽完全升起來了……跟在山里看的完全不一樣啊?!?/br>
旭日與紅霞將整個海面染得通紅,溫暖又喜氣,像極了他們的喜服。

“山里看,它是從云里鉆出來的,在這里看,它是從水里冒出來的?!绷R暮鋈晦D(zhuǎn)過頭,對上摧鋒的目光,才發(fā)現(xiàn)這人根本沒在意什么海上美景,于是一愣,“干嘛一直看我?!?/br>
“只想看你。”摧鋒低聲道。

海風有些急,吹得柳希夷的衣袖飄拂。風鉆進他的衣襟,生出一陣陣涼意,他這般單薄的身軀,立在風中,脆弱得仿佛會被折斷,卻又令人難以置信的堅韌頑強。

摧鋒在他被吹得發(fā)抖之前,用身體擋住了吹來得風,給他披上一件外衣。

柳希夷略有些蒼白的皮膚上輕輕浮起一抹淡淡紅暈,該是云霞留下的柔光。

他攏了攏衣裳,看一眼前面的云水,凝視著人道:“到了島上,我要撿貝殼?!?/br>
摧鋒一笑:“不先去找你想要的礦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