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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保一條。”郭寶箴說。剛才那段又來了一次,郭寶箴覺得還是第一次好,他怕說了惹投資人不高興,畢竟莊欽在旁邊都嗆起來了。讓不抽煙的人拍這種戲,是挺為難人,又不像酒,可以用水代替。莊欽也沒來得及去漱口,就到了這一場的第二個鏡頭。劇本里這段吻戲應(yīng)該是他主動,他要靠近,要撫摸李慕的臉龐,從眉毛到鼻子,到眼睫毛,然后是嘴唇。他進入狀態(tài),導(dǎo)演打板。莊欽得稍微起身才能靠近過去主動地親他,但他又怕走光,在浴缸里傾身,發(fā)現(xiàn)夠不著大佬坐姿的李慕。他和李慕大眼瞪小眼。郭寶箴喊了“Cut”。“這個問題我一開始沒想到?!惫鶎汅鸶緵]想過會夠不著,他想了想道,“你們倆……看看要不要調(diào)整一下?就是……不這樣對坐,李慕你看他夠不著,拉他一把,然后他坐你身上,后面就順著劇本來,怎么樣?”莊欽有些迷茫:“怎么坐?我坐他身上嗎……不好坐啊。”“你們先自己試試,好了再叫我。”郭寶箴把攝影師喊出去了,浴簾拉上一遮,就形成了密閉的空間。給演員留了足夠的隱私。莊欽稍微一起身,也不敢直接過去,李慕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這邊拽。按照劇中人設(shè),不會是太溫柔的拽,可現(xiàn)在只是試試,李慕?jīng)]有用力,雙腿在水中微曲,跟他說:“你的身體不要離開水面,過來的時候兩條腿就分開,跨坐在我身上,我會抱著你?!?/br>莊欽試圖過去,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好借力。是坐姿的話,除非自己用手撐著浴缸邊緣。李慕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你不介意的話,我這只手會碰一下你的腿,把你拉過來?!?/br>“沒關(guān)系?!鼻f欽道。“來。”李慕一只手是攥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水底下,動作看不清。莊欽稍微有些敏感地縮了一下,然后很快就被他有力的胳膊帶了過去,李慕的手從腿到了腰,一帶,就把他帶到了懷中,莊欽兩腿分開,以跪坐姿勢坐在他身上。兩人的臉龐近在咫尺。莊欽感覺到……自己坐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要不……”他想,要不延遲一會兒再拍。李慕比剛才忍得更辛苦了,一瞬間想到了特別多,他克制地閉了閉眼,沉聲說:“沒事?!?/br>莊欽坐下去的時候感受得最明顯,忍不住道:“哎,我再也不懷疑你是墊的了。”李慕:“……”莊欽小心地看了看他的眼睛:“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李慕用鼻音輕“嗯”了下,整張臉都寫著斤斤計較:“不生你氣?!?/br>莊欽說不好意思,他手掌攀著李慕的雙肩,稍微起來了些,不敢坐太下去,怕把李慕壓壞了。做演員真是太辛苦了,連這樣了,都還要堅持下去。同樣是男人,莊欽知道這個時候該怎么做。李慕的敬業(yè)程度超乎他的想象。而李慕的手掌還流連在他滑得不像話的皮膚上,覺得這戲,似乎拍不下去了。莊欽離他太近有些壓力,不由微微側(cè)過頭:“那就先這樣,我們爭取一條過,過了就給郭導(dǎo)說,你去休息。”李慕垂眼掃了下近在咫尺的那兩片紅潤嘴唇,聲音微?。骸澳阏f了算?!?/br>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冷了大半,好在這是東南亞的六月中,這個天氣里,泡冷水不是什么問題。跟郭導(dǎo)說準備好了,重拍這一鏡。“第二鏡,第二次!”李慕的兩只手同時發(fā)力,莊欽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貼得很緊。這一下刺激太大,李慕差點沒控制住。郭寶箴注意到莊欽的腰部以下都露出水面了,就道:“再來一次?!?/br>“第二鏡,第三次!A!”“第四次……”“第……”一次一次地坐下來,李慕已經(jīng)麻木了。莊欽一直NG很不好意思,尤其是對李慕。他小聲道歉:“我下一次肯定不會失誤?!?/br>畢竟他是練雜技出身,哪怕導(dǎo)演對美感的要求高一些,也能在幾次NG后完美做到。這一次郭寶箴沒有再喊再來一條了,他專注盯著監(jiān)視器反饋的畫面,近景鏡頭下,這兩個主演的臉都很完美,模擬的晨光直接落在李慕的臉龐上,這種光恰好和人物本身的陰影形成巨大的反差。莊欽的手指在他臉上摸索,細細摩挲每一個五官。李慕注視著他的眼睛里含著很深的欲-望。如果周導(dǎo)在身旁,郭導(dǎo)就要拍他大腿叫絕了,好演員就是這樣,連眼神戲都叫人感同身受!李慕手臂一個用力,把他勒到了身前,兩人從近距離變成臉貼著臉,李慕微側(cè)著頭,眼睫低垂,從下頜到脖頸,再沒入鎖骨的線條優(yōu)雅,高清鏡頭甚至能捕捉到他喉結(jié)攢動的細節(jié)。如果單從鏡頭看,這里的莊欽被李慕的演技完全壓制了,分明該他主動挑--逗的,變得更被動了起來。呼吸交錯間,背后的手掌托著他,他稍一湊近,李慕就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濃烈的煙草味彌漫到口腔里。跟李慕的吻戲也拍過幾次了,但這一次好像有所不同,莊欽明顯是被他帶得更入戲了,對人物的理解突然加深了,好像能真的明白安可對殺手的感情了。讓郭寶箴有些遺憾的是,兩個人的演技都不錯,但這場吻戲始終都克制著,沒有他想象中的放縱和激烈,倒是纏綿是真的,李慕的一只手在水下,看不清,另一只是托著莊欽柔軟的后頸,指尖伸進他的黑發(fā)里,連手指扣緊的力道都顯得那么真實。不過拍電影總有缺憾的地方,不能強行要求人演員吻戲一定要舌-吻熱-吻。況且李慕一潔癖,拍戲道具全部自掏腰包買新品做舊的這種人,能做到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郭寶箴給金主爸爸找好了理由,喊道:“Cut!”“這條過了!”話音剛落,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