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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這就是委婉拒絕了再來一曲的提議。鬧歸鬧,在蔣杭庭明確表達(dá)出不想繼續(xù)的意愿后,主持人也不敢瞎起哄,便接著蔣杭庭的話茬,將蔣杭庭和寧舟請下去。.年會的熱鬧繼續(xù)。蔣杭庭卻帶著寧舟出了宴會廳。剛剛那場表演確實(shí)是火熱的,最直接的表現(xiàn)就是好像有一把火在蔣杭庭和寧舟身上燒著了一樣。當(dāng)然,這是在外面,他們什么都做不了,但可以站在窗臺邊上吹吹風(fēng),讓風(fēng)吹散他們身體里的燥熱。說是吹風(fēng),可一脫離了大眾的視線,兩人躲在轉(zhuǎn)角的窗臺旁,擁抱在一起,熱切地吻著彼此。冬天的風(fēng)很冷,可這一刻卻吹不散兩人火熱的內(nèi)心。最后干脆在樓上開了一間房,不再壓抑,徹底釋放。一進(jìn)入房間,蔣杭庭就將寧舟壓在門板上,聲音沙啞,“你學(xué)過舞蹈?”剛剛在跳舞的時候,寧舟無論是動作還是節(jié)奏都不像是一個不會跳舞的人,很有韻律感。寧舟:“形體課的時候?qū)W過?!?/br>寧舟參演過一部舞臺劇,他是主演,演的是一個舞者。為了演好這個角色,寧舟還特意去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舞蹈,讓自己更貼合角色一點(diǎn)。蔣杭庭低低地笑了,低頭在寧舟的耳邊說道:“角色互換怎么樣?”寧舟裝傻。蔣杭庭:“記住我跳舞的舞步了嗎?”“沒有。”寧舟回答得非常干脆。蔣杭庭的手貼上寧舟的腰,“沒事,我來教你?!?/br>寧舟:“……”于是寧舟被趕鴨子上架,在蔣杭庭的帶領(lǐng)下學(xué)了兩個小時的貼面舞女步。.兩人再次回到年會現(xiàn)場的時候年會已經(jīng)進(jìn)入尾聲。兩人正好撞上為特等獎頒獎的環(huán)節(jié),蔣杭庭回來后,自然被叫到臺上為特等獎頒獎。等頒完獎,年會結(jié)束。有些人聚在一起打算去KTV續(xù)攤,有高層問了蔣杭庭的意見,蔣杭庭拒絕了,打算帶寧舟回去。今天不止一家公司在酒店開年會,這個點(diǎn)差不多都散場了,用電梯的人比較多,等電梯要花不少時間。蔣杭庭和寧舟干脆等人走得差不多,電梯徹底空下來再走。十幾分鐘后,兩人才進(jìn)入電梯。電梯里除了他們外,也就只剩下蔣杭庭的助理。助理一走進(jìn)電梯,就非常自覺地站到角落去,盡量調(diào)低自己這顆電燈泡的亮度。寧舟后來喝了一點(diǎn)雞尾酒,度數(shù)很低的那種,還只是嘗嘗味道,但還是有些頭暈。進(jìn)了電梯,處于密閉的空間,這點(diǎn)難受就被放大了。想著電梯里沒有其他人,他就把頭抵在蔣杭庭的肩膀上,“頭暈?!?/br>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一點(diǎn)撒嬌的意味。“不是讓你不要喝了嗎?”蔣杭庭嘴里說著指責(zé)的話,可手卻先一步放在寧舟的額頭上,動作輕柔地為寧舟揉捏著。寧舟蹭了蹭他的手,嘟囔道:“不是有你在嗎?”他深知自己的酒量,沒有蔣杭庭在身邊,他就算再想嘗一嘗,也不會喝的。正是因為有蔣杭庭在身邊,寧舟才會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嘗了一口那杯看起來碧藍(lán)碧藍(lán)的雞尾酒。這句話成功堵住了蔣杭庭的嘴,他的嘴角甚至還不自覺地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動作越發(fā)地輕柔了。助理又把自己往角落里擠了擠,踢翻了送到自己面前的狗糧,并其默念:我應(yīng)該在車底,不應(yīng)該在車?yán)铩?/br>.電梯往下降了兩層后停下,有人要進(jìn)來。電梯門緩緩打開,有四個人走了進(jìn)來。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顯然,這四個人也是在酒店開年會的公司的人。兩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一個穿著禮服打扮得非常貴氣的婦女,以及一個年輕男人。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指著年輕男人說道:“寧董,令公子真是器宇不凡,年輕有為啊?!?/br>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須臾后,客氣道:“吳總過獎了?!?/br>寧舟聽到這道聲音,身體不由得僵了僵。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個逼仄的電梯里遇到寧長雄和張瑤。哦,還有一個寧長雄家的“公子”,張揚(yáng)。蔣杭庭察覺到寧舟的變化,伸手?jǐn)r住寧舟的肩膀,安慰似的這捏了捏。寧舟在他懷里搖搖頭,他現(xiàn)在基本可以做到面對他們的時候心無波瀾。.那個被稱為吳總的男人很快就注意到蔣杭庭,一臉驚喜,“蔣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你,幸會幸會?!?/br>吳總知道蔣氏今天在這家酒店開年會,來之前還想會不會遇上蔣杭庭,沒想到還真遇上了。吳總這一出聲,把電梯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蔣杭庭的身上來去了,同時他們也看到被蔣杭庭摟在懷里的人。不過由于寧舟的臉埋在蔣杭庭的肩膀上,寧長雄只覺得有些眼熟,并沒有認(rèn)出那是他的兒子寧舟。倒是張瑤皺了皺眉頭,狐疑地打量了寧舟好幾眼。總覺得這個背影太過眼熟了。寧長雄的注意力很快就從寧舟身上移開,將視線落在蔣杭庭身上,笑著和蔣杭庭打招呼,“蔣總?!?/br>這段時間他的公司出了一些小問題,不致命,但讓他疲于奔命,無暇顧及其他。他剛開始以為是自己運(yùn)道不佳,但后來隱隱從合作伙伴那里聽說是蔣氏在針對他。寧長雄想了很久,都沒能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蔣氏了,幾次三番想讓人搭橋牽線和蔣杭庭見上一面,可最后都沒成功。今天既然在這里遇上了,寧長雄說什么也要問個清楚。他清了清嗓子,“蔣總,不知道待會兒有沒有空?我請蔣總吃個宵夜?!?/br>“不好意思?!笔Y杭庭直接拒絕,不留一點(diǎn)情面,“我愛人不舒服,我要帶他回家。”寧長雄又看了蔣杭庭懷里的人一眼,還是覺得有些熟悉,但他心思都在蔣杭庭身上,沒有深究。正好電梯到了樓下,寧長雄想說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蔣杭庭就道:“借過一下?!?/br>寧長雄和吳總讓開,蔣杭庭摟著寧舟下電梯。張瑤一直盯著寧舟看,當(dāng)蔣杭庭和寧舟從她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她看到了寧舟的臉。寧舟還朝著張瑤笑了笑,無聲地喊了一聲“媽?!?/br>張瑤震驚地看著蔣杭庭摟著寧舟離開,目光仿佛著了火一般,要將寧舟和蔣杭庭燒起來。寧長雄想要追上去,被同行的吳總攔住了,“寧董,蔣總最不喜糾纏不清的人,一切還是要從長計議?!?/br>趁著寧長雄和吳總說話的空隙,張瑤去問張揚(yáng),“剛剛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