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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時:“大概十幾分鐘之前,有一位小先生來請玉貔貅,要頂好的材質(zhì)頂好的雕工,是單不能怠慢的大生意?!?/br>珠玉齋的貔貅吊墜和擺件都是江嶼這個真貔貅開光的,因此店里的貔貅最靈驗(yàn),早就在G市生意人的圈子里有名聲了,連江嶼的班主任都知道。江嶼應(yīng)了一聲,跟著傅一時在二樓茶室坐下來。傅一時顛顛拿了一堆零食堆在江嶼面前:“您先吃著,我去看看老板那邊什么時候能完?!?/br>江嶼坐在桌幾后,淡淡點(diǎn)了下頭。傅一時踩著歡快的小步子出了茶室,江嶼默默撕開小零食的袋子,開始投喂自己,他吃了兩袋零食,茶室外的走廊響起腳步聲。江嶼感覺腳步聲似乎是兩個人的,估計(jì)是傅隱和傅一時,稍微整理了一下桌面,端著杯子慢慢喝茶。腳步聲越來越近,傅隱笑瞇瞇推開門,讓身后的人先進(jìn)了茶室。如果是傅一時,傅隱是不需要特意為傅一時開門的,所以應(yīng)該是把客人帶來了。江嶼沒有起身,他在這里跟在家差不多。這間茶室緊鄰著傅隱的私庫,一些品質(zhì)好的售賣品會放在庫房里養(yǎng)足靈氣,但除了售賣品,更多的是傅隱的藏品,庫房里什么東西都有,從來不帶顧客進(jìn)去。還要是顧客對外面那些玉器不滿意,傅隱就會帶客人到茶室等待,自己去庫房里拿更好的玉器出來。果然,客人一進(jìn)門,傅隱就笑著招呼:“請隨便坐,我去拿更好的來?!?/br>客人逆著光坐在江嶼面前,江嶼抬起頭,看清客人的臉之后緩緩冒出一個問號:顧景尋?顧景尋沖他點(diǎn)頭:“好巧。”正準(zhǔn)備進(jìn)門的傅隱笑了下:“你們認(rèn)識???顧先生,江嶼是我的朋友,那你們好好聊?!?/br>說完鉆進(jìn)了倉庫。江嶼:“……”現(xiàn)在茶室只有他和顧景尋,江反派立刻表情管理失控,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全方位展示了反派的高冷。顧景尋掃了眼桌面,剛拆開的零食袋子還沒來得及放進(jìn)垃圾桶,什么豬rou脯、牛rou干、火腿腸。都是rou類食品。顧景尋收回目光,貔貅果然很兇猛。傅隱已經(jīng)捧著幾只吊墜走過來,挨個擺放在顧景尋面前:“我這里的貔貅跟外間買的那些不一樣,能取出來的就這幾只。顧先生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要是沒有那我也沒辦法了。”這些吊墜都提前灌注了貔貅的靈力,俗話就是已經(jīng)開過光了,又放在靈氣充裕的庫房里養(yǎng)了一段時間,已經(jīng)有了靈性。傅隱打開三只吊墜的盒子,露出其中不同材質(zhì)的貔貅。一只金貔貅,一只羊脂玉貔貅,一只帝王綠翡翠貔貅。顧景尋現(xiàn)在羊脂玉的貔貅上看了一會兒,才移開目光隨便掃過另外兩只,看到金貔貅的時候稍微愣了一下。傅隱不緊不慢地說:“雖說羊脂玉和帝王綠翡翠比純金昂貴,但這件金貔貅是積年的老物件,有靈的,不比另外兩個差?!?/br>器物形成靈智比活物難得多,所以一塊玉哪怕只有最為模糊的靈智,都比品質(zhì)更好的玉石珍貴。顧景尋笑了下:“不,我沒有覺得金貔貅不好,只是覺得這只金貔貅和另外兩只長得不大像。”兩只玉石的貔貅都是一模一樣的長相,那只金的卻不同。傅隱笑了下,心想當(dāng)然不一樣,兩只玉的是他照著真貔貅的樣子雕的,那只金的是人類發(fā)揮腦洞刻出來的。傅隱將三只盒子敞開擺放在茶幾上。江嶼坐在桌幾前,面對盒子里三只貔貅,在來請貔貅的死對頭前,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傅隱向顧景尋熱烈推銷:“可以拿起來看看,不過這種開光的東西不確定買之前還是不要直接摸?!?/br>江嶼:“……”傅隱滿腦子都是即將到口袋的錢,并沒有注意江嶼的異常:“顧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不用了,”顧景尋客客氣氣地打斷他,“我喜歡這只?!?/br>傅隱話還沒說完,有些驚奇地問,:“確定嗎?”他驚奇的不是幾百萬的東西眼不眨地就買,也不是來請貔貅還敢不聽建議,而是對方一眼就相中了三只貔貅中最好的一只。連那只開靈智的金貔貅都比不上羊脂玉貔貅。因?yàn)樵凇靶巍鄙?,這只羊脂貔貅最貼合江嶼的原身。有了形,就更容易借到真貔貅的瑞氣。顧景尋輕輕笑了一下:“我一見到這只,就覺得很合眼緣?!?/br>凡人終一生,都在追逐超乎想象的美麗和永恒。見過一面,就會刻在心底。可惜留不住。顧景尋的視線在江嶼身上掃過,在江嶼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又收回,眼睛低垂,看向手心的貔貅吊墜。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剛開始顧景尋:覺得合眼緣中期顧景尋:覺得有情緣江嶼:???第6章發(fā)育不良沒有什么比合眼緣更重要了,傅隱不再多勸,收起三盒貔貅吊墜,“這只羊脂貔貅還差最后一步,我一會兒再拿出來給顧先生?!?/br>顧景尋點(diǎn)頭。傅隱離開前拍了下江嶼的肩膀,“你稍微等一會兒,前兩天解了兩塊好的已經(jīng)給你預(yù)備上了?!?/br>傅隱離開之后,顧景尋看向江嶼:“這幾天真是太有緣了,上午見過,下午又能見?!?/br>因?yàn)椤昂涎劬墶比齻€字走神的江嶼立刻回神。從這幾次說巧合仔細(xì)想好像又稱不上巧合的碰面來看,確實(shí)是劇情在起作用。每一次遇見,都有早就埋下的原因。比如他早就有靈力紊亂這個毛病,而他妖化時神志不清,自然就不能抗拒顧景尋的吸引;比如小文老師從高一開始帶兩個班,一直都是他和顧景尋的語文老師;比如傅隱的貔貅吊墜遠(yuǎn)近聞名,想請貔貅的八成都會來這里。只有“劇情”這個無處不在,又非人為的力量才能做到這個地步。每一步都提前鋪好了線,就等著他們這些被桎梏的人物踩入劇情。誰愿意當(dāng)提線木偶?江嶼眉眼生出一點(diǎn)戾氣,轉(zhuǎn)瞬又收斂,一副冷淡的表情:“孽緣嗎?”男主和反派間的緣分當(dāng)然是孽緣。這兩個字不知道怎么就戳了顧景尋的笑點(diǎn),他歪著頭看著江嶼笑了好一會兒。江嶼余光瞥見顧景尋在笑,懷疑他笑點(diǎn)低,為了維持自己高冷的反派人設(shè),江嶼轉(zhuǎn)頭不看他,確保自己和原著中笑面虎的“江嶼”相差十萬八千里。他轉(zhuǎn)過臉,顧景尋看不見江嶼頭上那撮灰綠的染色毛。想到那縷染色毛,顧景尋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一點(diǎn)。十幾分鐘后,傅隱拿著盒子走出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