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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節(jié)目開始了。開場節(jié)目是大型古典群舞,盛裝的舞者踩著笛聲入場,吸引了絕大部分觀眾的注意力。江嶼拽長衛(wèi)衣的袖口。假兩件的唯一有立領和較長的袖口,可以遮掩他冒出來的幾塊鱗片。而且現(xiàn)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舞臺上,否則沒人會關注他。而且過了七點,天黑的速度就快了,黑暗能最大程度阻礙人類的視線。這樣省得江嶼使用靈力布置結界。畢竟紊亂期里,江嶼大部分靈力都用來維持人形了,如果抽出一部分鋪設結界,反而可能導致江嶼直接變回原身,維持的結界還不穩(wěn)定,隨時有可能因為靈力的斷續(xù)而破碎,這就得不償失了。江嶼坐在位置上,慢慢吸收外界的靈氣補充自身。雖然現(xiàn)在身上只有一兩塊鱗片,但江嶼很清楚,如果他不及時補充靈力,這些鱗片很快就會越長越多,甚至可能冒出獨角和尾巴。不過這里沒有陣法轉化,吸收來的靈力需要江嶼剔除其中的雜質,一場群舞下來,江嶼并沒有吸收太多的靈力。眼看群舞的表演快結束了,江嶼站起身,他身上的情況沒有改善,必須得出去吃藥。江嶼離開觀眾席,他要找一個人少的地方。江嶼撫摸頸側和臉頰,指腹下依然是柔軟的皮膚,鱗片沒有長到顯眼的地方來。他松了口氣,快向偏僻的地方走。繞過兩棟教學樓,身后有一道腳步聲分外明顯。江嶼以為是同路人沒有回頭,走了一會兒,那道腳步聲依然跟在身后。有人跟著他。江嶼回頭,和顧景尋對上視線。“你跟來干什么?”顧景尋停在原地:“我擔心你?!?/br>江嶼緩緩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江反派上下打量顧景尋一眼,兩手往口袋里一抄,也不急著回宿舍了,反正顧景尋之前見過他長出鱗片的樣子。他往顧景尋的方向走了兩步,“你擔心我?”江嶼眉眼極鮮明,他眉尾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在教學樓投下的陰影里,橫生出一點艷色,還有扎手的野和不馴服。但是為什么要指望一只貔貅馴服呢?那本來就是極兇猛的瑞獸。顧景尋語氣幾乎是柔軟的:“看你好像不舒服,需要我?guī)兔???/br>上一次帶江嶼回去處理傷口之后,顧景尋思考了怎么和這位反派相處。他雖然是所謂的“主角”,卻也沒有預知所有劇情的本事,只知道他會在劇情的促使下不斷和江嶼發(fā)生交集,那是躲不開的。幾次相處下來,江嶼和原著中口蜜腹劍的性格相差太遠,要不是整個G市就這一個基本符合設定的“江嶼”,顧景尋簡直要以為是自己認錯了人。可以示好,就算不能相處成朋友,也可以避免交惡。顧景尋最后得出這么一個結論,所以這次發(fā)現(xiàn)江嶼的異常,思考之后還是跟出來了。江嶼很有興趣,他又走近了兩步,甚至繞著顧景尋轉了一圈。江嶼發(fā)現(xiàn)顧景尋知道的很多,比他想象中多得多——顧景尋知道這個世界上妖怪這一點,江嶼是早就確定的,但顧景尋知道自己的體質有多特殊這點江嶼是真的沒想到。“所以你知道顧一城害你不僅是為了顧家的產(chǎn)業(yè),也是為了你的體質,”江嶼:“那你知道自己在我眼里是什么嗎?”顧景尋站在原地不動,覺得江嶼像打量罐頭的貓。顧罐頭怡然自若,甚至還抽空思考一下答案:“一盤菜?”江嶼糾正他:“一盤rou,你在素食主義者眼里才是一盤菜?!?/br>“那么……”顧景尋忍不住笑了一下,彬彬有禮地詢問rou食主義的貔貅先生,“江總需要啃一口嗎?”江嶼卻飛快皺了下眉,“我不吃生rou?!?/br>他后退一步,“過來。”離得越是近,顧景尋身上的氣運對他的誘惑就越大。江嶼本意只是警告顧景尋,不打算真的在誘惑下做出點過分的事情。顧景尋走到江嶼身邊。江嶼放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音量說:“不要對我們之間的關系產(chǎn)生誤解,我們不是朋友?!?/br>“然后離我遠點,不然……你不想知道我的牙有多尖,對嗎?”江反派威脅完畢,感覺自己剛才一定特別帥,充滿了大反派的邪魅氣息,心滿意足地抄著手走遠了。顧景尋回想起上次江嶼喝酸奶的樣子,嗯,江反派牙很尖。江嶼在沒人的地方拿出青瓷小瓶子,倒出一顆一顆血紅的圓珠,空氣里立刻彌漫起古怪又粘稠的血腥氣。江嶼皺起眉,把藥丸丟進嘴里,就著桌上的飲料咽下去。藥丸的主藥是龍血。血腥氣很重,江嶼不想當著外人的面服用。江嶼小時候落下的毛病太多,一般的丹藥養(yǎng)不了他。他就像個四處漏風的箱子,少量的靈力灌進去眨眼就會漏光,所以傅隱就給他做了這種藥丸,一口氣灌下足夠多的靈力,讓他慢慢漏。江嶼討厭生血生rou的氣息,加上藥丸要用到傅隱的血,所以江嶼很少碰藥丸,一般都是忙得不能躲的時候才會吃一粒。藥丸吃下去之后,江嶼身上的鱗片逐漸褪下去。他咳了好幾聲,龍血的冷香氣依然彌漫在喉嚨里。江嶼揉了揉眉心,緩了十幾分鐘,深吸一口氣忍下惡心感,回到了觀眾席。江嶼重新坐回自己位置上的時候,顧景尋還沒有回來,江嶼有點詫異,不過丹藥不時翻上來的血腥氣讓江嶼無暇關注其他。他倚在椅背上,難以控制地皺著眉。龍血的氣息悠遠綿長,有一股黏膩的甜香,血的靈力滋養(yǎng)他的身體,卻又讓江嶼深切地知道這些靈力來自于好友的血液。他垂下眼睛,這種時候他總會覺得自己像個飲血的怪物。舞臺的節(jié)目已經(jīng)換了,樂隊的主唱聲音清越。江嶼在熱鬧里忍受波涌層疊的血氣,因此沒有注意到身邊傳來的小話聲,等他發(fā)現(xiàn)身邊的空位有人落座的時候,一杯奶茶已經(jīng)放在了他手里。顧景尋放下奶茶,他衣袖間有淡淡的香氣,“要喝一點暖一暖嗎?”江嶼懶洋洋地抬起頭:這個男主覺得一杯奶茶可以收買他?顧景尋和他對視。江嶼伸出手:好吧,真的可以。他實在太需要一點溫熱的甜味了。奶茶是校外奶茶店的,離得有點遠,以往生意好得都要排長隊,要不是今天Z理工舉辦新生歡迎晚會,江嶼恐怕要到不反胃了才能等到這杯奶茶。布丁奶茶,沒有加別的東西,甜味正好,柔滑醇厚的奶香氣沖淡了血腥味。江嶼垂下眼睛,一時間沒有喝第二口。顧景尋一直注意著江嶼的動作,江嶼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