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在都市怪談里談戀愛、一級茶藝師修煉手冊、囚盡風流、被迫和前男友營業(yè)cp了、和Alpha前男友閃婚離不掉了、穿書后反派裝窮了、只和修為最高的人做朋友、一世權(quán)謀、搶走哥哥前世的未婚夫后、從修真界帶著宗門穿回來
人脈都不是其他家能比的。只是顧景尋似乎話少,雖然禮貌風度無處可以挑剔,但就是不怎么熱情,什么樣的話題他都不怎么參與。江恒文還以為顧景尋就是這樣的性格,直到江嶼過來,態(tài)度那么不客氣,他才發(fā)現(xiàn)顧景尋可以這么好說話,周沄沄率先打破客廳的寂靜:“都坐都坐,廚師還在做菜,你們下午就玩了一會兒,現(xiàn)在肯定餓了,吃點東西墊墊胃。”周沄沄打開自己帶來的幾個盒子,除了餅干,還有一些其他小點心,甜蜜的香氣立刻蔓延出來。童阿姨幫著把小點心分到茶幾上,讓客人自己取用。客廳重新恢復了熱鬧,江恒文作為主人,站起來招呼大家一起吃東西:“別客氣,我母親手藝很好,大家嘗嘗看?!?/br>江嶼其實已經(jīng)有點餓了,但他對餅干和派完全提不起興趣。他幾乎有點嫌惡地掃一眼那些食物,這些東西都被獨腳五通碰過了,人吃下去不會出事,但回去估計要不舒服一陣子。顧景尋沒有動小點心,他從果盤里拿了一個橘子慢慢剝。他能看到周沄沄背后的影子,因為影子太淡,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影子用充滿惡意的眼神盯著自己,顧景尋才確定拿到影子是真實存在的。他早兩年跟師父學的都是修身養(yǎng)性控制身上氣運的道法,于山精鬼怪這一方面不怎么精通,加上影子太淡,很多特征看不出來,顧景尋只能猜對方不是普通的小鬼妖怪——江家有一尊貔貅鎮(zhèn)宅,小角色怎么可能進的來。顧景尋剝了橘子放在江嶼面前,取了一張濕巾擦手。江嶼雖然坐在顧景尋身邊,但他的注意力都在獨腳五通身上。五通到底不是正經(jīng)神,貪婪好色之心不改,估計被請進門的時候就盯上周沄沄的美色了,所以一直跟在周沄沄身邊,直到跟進了江家別墅。五通神算半個神,又跟在周沄沄身后,所以進江家別墅的時候沒有被門口的小石獅子攔住。顧景尋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那是什么?”江嶼側(cè)開身體,警惕地皺眉:“你離我遠點?!?/br>因為獨腳五通干擾了江家的財運,他最近尤其需要氣運來填補虧空,要不是顧景尋最近氣運收斂得很好,而且獨腳五通明顯對顧景尋有覬覦之心,他絕對不會坐在顧景尋身邊。這只五通不是鬼魂,而是受了供奉的獨腳山魈,和鬼魂比起來受到的限制更少。大概吃了不少香火,身上居然有一層淡淡的金光,連山魈的外形都褪去了,單看外貌已經(jīng)有七八成像人。難怪能擠走江卓家里那尊小貔貅。精怪的移動范圍比鬼魂大得多,還會自己為自己尋找更有利的供奉者,顧景尋雖然收斂了氣運,但顧家的財運依然拴在他身上,五通盯著顧景尋是因為五通覺得顧家能給他的供奉更多。江嶼忽然改了想法,他本來是想把五通神趕出去的,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如拿五通神當借口,今晚就接觸契。貔貅生性霸道愛圈地盤,他鎮(zhèn)守的家里連第二尊家神都容不下,連看門口的門神都不敢逛到他跟前來,何況是邪神。江嶼本來不想理顧景尋,但顧男主不依不饒盯著他,江嶼蹦出幾個字:“妖怪,準備吃你?!?/br>顧景尋:“真的嗎?那我一會兒要好好跟著你。”江嶼:“……”顧景尋很認真:“你一會兒能送我回家嗎?”江嶼:“……”顧景尋拿起橘子遞到江嶼面前:“江嶼?”江嶼啪地打了他一下,還挺重。顧景尋放下手,嘆氣:“好兇?!?/br>江反派覺得那些大小反派,一定是被顧男主氣死的。兩人之間大小動作不斷,周圍幾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僵著。江嶼沒有下來之前,湊到顧景尋跟前都是他們,現(xiàn)在江嶼下來了,顧景尋就只顧著和江嶼一個人說話。江恒文憋不住氣,開始和顧景尋搭話:“景尋,我能這么叫你吧?”顧景尋拿著橘子慢慢撕上面的橘絡,“請隨意?!?/br>江恒文:“你今天這雙鞋是簽名版的吧?我一進來就注意到了,我當時就想買,結(jié)果剛過去人家就說售完了?!?/br>江恒文低頭看看鞋,還是驚嘆:“這鞋是真好看。”他本意是想提醒顧景尋,江嶼之前踩了他的鞋,加重顧景尋心里的不愉快。哪個男生不在意自己的鞋電腦和鍵盤籃球?顧景尋“唔”了一聲,把摘干凈橘絡的橘子重新放在江嶼面前,對江恒文一笑:“謝謝夸獎?!?/br>江恒文一哽:“……”他有再多的暗示,顧景尋不接茬也沒辦法。江恒文抬頭,對上二樓上江卓的眼神。江卓皺著眉,狠狠瞪了他一眼。江恒文知道,爺爺本來就偏心江嶼,而且江嶼才剛上大學,爺爺就急著讓江嶼進公司了,如果江嶼還能和顧景尋處好關(guān)系,那他這個正牌繼承人地位就危險了。江恒文咬緊牙。江卓覺得兒子沒用,親自下樓和顧景尋搭話。幾人說話的時間,廚房的菜也做好了,傭人們開始上菜,客人們都涌到餐廳的席位上坐好。江嶼不想?yún)⒓咏阄牡纳昭纾R走前看了眼獨腳五通,確定對方盯著顧景尋只是看上了顧景尋背后的顧家,不會對顧景尋做什么,這才轉(zhuǎn)身走了。他要上去準備一下解除契約的儀式。江嶼進了三樓的書房,摸了紙筆寫解契書。他當時和江家是有正經(jīng)契約的,現(xiàn)在要解除,也得有個正式的儀式。江嶼上學的時候就偏科,他語文不好,一篇解契書磕磕絆絆寫了快四十分鐘,他寫完收起紙筆,站到窗前,想看看江老爺子什么時候回來。窗戶正對院子,他沒看見江老爺子,江恒文卻拎著一只碩大的箱子進來了,箱子上彌漫著一層虛浮的金光。江嶼的臉色徹底沉下來——怎么,江恒文還想把五通供在江家別墅?江嶼推門下去。他要解除契約,不在乎江家到底供奉誰,但是現(xiàn)在江家的財運還和他拴在一起,江恒文再請神進來就會干擾到他。江恒文從別墅后門進來,進了別墅的小倉庫,然后沒有出來。江嶼這才注意到倉庫周圍已經(jīng)被收拾過了,看來江卓他們想在別墅里請神是早就計劃好的事情。江嶼加快腳步下樓,直接推開倉庫的門。倉庫里已經(jīng)大變樣,完全被清空,里面的供桌貢品都準備好了,而江恒文已經(jīng)把五通的神像放在了供桌上,正彎腰拜神。可見江嶼雖然不是江家人,但江家人和江嶼有如出一轍地莽,區(qū)別是江嶼有莽的資格,江家人沒有。神像上桌,附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