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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在真相揭露之后又怎么和嚴伊相處。這對于顧景尋來說,幾乎是兩難的境地。幕后人的目的可能不只是在顧景尋身邊暗查一個棋子,也是為了離間顧景尋身邊的親人。畢竟對于顧景尋來說,在G市的顧家可能只有一個顧老爺子算家人。江嶼的注意力已經(jīng)從徐宣轉(zhuǎn)移到了顧景尋身上,他發(fā)散性地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幕后人確實是個變態(tài),不僅要損人利己,還要在損人的過程中折磨對方的心理。江嶼揉揉眉心,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小憩。浴室里傳來腳步聲——顧景尋抱著徐宣走出浴室,徐宣趴在顧景尋肩膀,腦袋一點一點的,已經(jīng)快睡著了。顧景尋小心放下徐宣,他以為江嶼睡著了,輕輕走到江嶼身邊,“江嶼,別在沙發(fā)上躺著,到床上睡。”江嶼睜開眼睛,“我沒睡。”顧景尋坐在沙發(fā)扶手上,他已經(jīng)換下了那身濕透的睡衣,穿一套米色的家居服:“去臥室里睡吧?!?/br>江嶼示意他看徐宣:“我跟他睡一個臥室。”顧景尋:“去主臥吧,側(cè)臥是單人床?!?/br>江嶼:“我睡覺不占地方?!?/br>他是來防止這個徐宣會被幕后人驅(qū)使,睡在主臥就離徐宣太遠了。“或者我打個地鋪,”江嶼站起來,目光在床的左右估量距離,“有地暖也不冷?!?/br>顧景尋也跟著站起來:“那好,我來拿被褥。”顧景尋在側(cè)臥的柜子里取出被子和墊褥,江嶼幫他拿了幾床被子,納悶:“你拿這么多干什么?我不怕冷?!?/br>他又不是豌豆公主,事實上給他一個枕頭兩張?zhí)鹤樱兂甚饕舱諛幽芩粋€安穩(wěn)覺。顧景尋三兩下鋪好四五層墊褥,在墊褥上鋪好被單,分了兩個被子:“嗯,是我怕冷。”江嶼:“你要睡這里?”有床不睡跟他打地鋪?難道……江嶼懷疑:“你不放心我跟你侄子睡一個屋子?”顧景尋:“……”顧男主有點心累,考慮到江嶼的性格,還是隱晦地提醒:“我怕離得太遠……維持不了我們之間的契約?!?/br>江嶼手里捏著被子,陷入沉默。他居然忘了自己上樓之前和顧景尋說的是“為了鞏固契約”。江嶼面無表情地和顧景尋對視。顧景尋及時給江貔貅遞出新的臺階:“雖然貔貅很敏銳,但我還是比較擔心……”江嶼慢吞吞縮進被子里:“我勉強答應(yīng)?!?/br>顧景尋忍住笑意,起身關(guān)了燈。江嶼躺在被窩里,雖然是地鋪,但鋪了足夠多的墊被,地板下又有地暖,江嶼剛躺進去沒多久,渾身就溫暖了。床頭燈一關(guān),室內(nèi)陷入黑暗。江嶼敏銳地捕捉到另外兩道呼吸,一道在床上,一道……就在耳邊。側(cè)臥的面積不大,擺了柜子和單人床之后只剩下一點空余位置,地鋪的大小剛好供江嶼和顧景尋躺下,至多還留下一點供人翻身的位置。所以雖然兩人分了不同的被窩,但江嶼的肩膀和顧景尋的只相隔幾層被子。江嶼閉上眼睛,他本來以為自己會不習慣,但閉上眼睛之后,他居然很快就找到了困意。貔貅的氣運和顧景尋的氣運再次進入循環(huán),江嶼在半個小時后徹底睡熟了。和江嶼相反的是,顧景尋一直沒有睡熟,躺在被褥里,在腦海里預(yù)測換魂這件事的所有可能情況,以及每個可能最終會通向什么樣的結(jié)果。等到分析了所有可能,顧景尋在其中選擇一個比較合適的方案,這才緩緩墜入夢鄉(xiāng)。睡到半夜,顧景尋忽然感覺身邊一涼,有冰冷的空氣灌進來,胳膊也觸碰到某個堅硬的物體。他立刻睜開眼睛坐起來,第一時間看向了床鋪,徐宣窩在被子里睡得很香,那現(xiàn)在鉆他被子的是……顧景尋掀開被子,枕頭下面蜷縮著一只貓大的貔貅。似乎是感覺到了冷風,貔貅往他身邊拱了拱,頭頂?shù)莫毥前ぶ櫨皩さ男”?,呼吸隔著柔軟纖薄的睡衣撩在顧景尋的皮膚上。在大腦反應(yīng)過來之前,顧景尋先摁下了被子,免得凍著江嶼。顧景尋見過江嶼的原身,一人多高的貔貅姿態(tài),獨角披鱗,完全符合兇猛瑞獸的定義,但他沒想到江嶼能變得這么小。貔貅就靠在顧景尋手邊,鱗片細膩生光,連顧景尋頸間的羊脂玉都比下去,貔貅蓬松的尾巴只有手掌長,纖細金絲一樣呈現(xiàn)漂亮的淺金色。成年貔貅的縮小版也不是rou呼呼的,可貼過來的時候,依然可愛得不行。他側(cè)身面對江嶼躺下,江嶼睡得很熟,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捏著貔貅伸出來的右前蹄,堅硬溫熱的小蹄子軟噠噠地沒有力氣,任憑顧景尋捏在手心。大概是感覺到了sao擾,貔貅的右前蹄在顧景尋手心蹬了兩下,不輕不重的力道,踩得顧景尋心里發(fā)軟。網(wǎng)上流行擼貓擼狗解壓,顧景尋卻一向?qū)δ切┸浘d綿的小動物沒有興趣。而顧景尋的發(fā)小林杜卻是個重度毛絨愛好者,顧景尋一直不能理解那種見到貓狗就走不動路的心情。直到他現(xiàn)在見到江嶼。當時在別墅里一眼看到貔貅,更多是驚嘆異獸非人類可創(chuàng)造的美麗,而現(xiàn)在,窩在他枕邊的貔貅團子立刻讓他理解了林杜。誰能抗拒那么可愛的生物呢?顧景尋忍不住彎起眼睛,露出笑意。他昏沉地淺眠了大半個晚上,此刻終于感覺內(nèi)心的陰云散去一點,可以躺下來好好睡一覺。他揉了揉貔貅的獨角,輕輕托起貔貅送回了另一個被窩。江嶼次日清晨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原形。他在被窩里沉默了半天,冒出一個頭,發(fā)現(xiàn)身邊的被窩已經(jīng)空了,徐宣還睡著,空氣里傳來淡淡的牛奶香氣。江嶼怔了怔,變回人形穿好衣服,洗漱后踩著拖鞋走到客廳,顧景尋已經(jīng)在開放式廚房里做早餐了。這是江嶼在杜奶奶離世后,在家里聞到這么溫暖的早餐香氣。江嶼在廚房里慢吞吞轉(zhuǎn)了一圈,直到被顧景尋塞了一塊面包,才踩著棉拖鞋回到側(cè)臥,叫醒徐宣。……此后,徐宣又在顧景尋家里住了幾天,依然是什么問題都沒有,嚴伊想孩子想得厲害,顧景尋也就把徐宣送回了嚴伊身邊。江嶼也回了自己的房子住。徐宣回魂之后神志清明,不僅說話流利許多,吃飯也比之前積極得多,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孩子的活潑鬧騰。嚴伊和徐麟驚喜極了,嚴伊甚至為此哭了好幾次。而從木偶里抽出來的生魂因為太虛弱,一直在云鹿觀休養(yǎng)。生魂脆弱得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只能用云鹿觀那一盞傳了幾百年的蓮花燈慢慢溫養(yǎng),顧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