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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疑惑:“真的嗎?他還陪我們上過廁所?”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江文齊小聲插話:“江嶼……和顧哥現(xiàn)在這么熟了?”林杜扯出虛假的微笑:“嗐,江哥給顧哥幫過幾次忙,一來二去就熟了,現(xiàn)在處得挺好的?!?/br>江文齊臉色逐漸難看。……包廂外,江嶼跟在顧景尋身后,兩側(cè)包廂之間的通道鋪了厚厚的地毯,將兩個人的腳步聲完美收進布料纖維的空隙里。顧景尋放慢腳步,和江嶼并肩:“怎么突然要用……”他一靠近江嶼,就聞到了江嶼身上的味道:“你受傷了?”顧景尋對血腥氣的敏感度很高,一聞到味道立刻就辨認(rèn)出來,他不知道江嶼哪里受了傷,不敢亂碰他:“過四條街有醫(yī)院,我們直接過去……”“沒受傷,”江嶼打斷他,“是龍血丹的味道,我在KTV的時候有點靈力失控,吃了一顆龍血丹,不小心打碎瓶子,所以衣服上沾上味道了。”江嶼忍不住再次拎起自己的衣領(lǐng)聞了聞,懷疑:“味道這么重?”他自己聞不到自己身上的氣味,而且一路吹著冷風(fēng)過來,他以為自己身上的氣味都該散干凈了,沒想到顧景尋和陳簡都聞到了。顧景尋放下心:“有點重,靠近了就能聞到?!?/br>他補充一句:“其實很好聞,就是有點血腥氣?!?/br>江嶼有點不爽:“龍血當(dāng)然香,明天弄一缸放你臥室里?!?/br>顧景尋:“……”貔貅不高興,顧男主不知道貔貅為什么不高興,于是岔開話題:“我下午回去了一趟,正好碰到表姐回家。表姐想給你織一件毛衣,叫我問問你的尺寸?!?/br>江嶼腳步慢下來。杜奶奶一手好繡活,養(yǎng)了他之后,又學(xué)了織毛衣,江嶼小時候貼身的衣服,還有冬天的毛衣圍巾都是杜奶奶做的。那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穿不上的小衣服還壓在箱子里,收在文華苑兩居室的側(cè)臥里。江嶼只是恍惚了一瞬間,開口拒絕:“不用了,我冬□□服多?!?/br>顧景尋是嚴(yán)伊唯一的弟弟,肯定也會給顧景尋織一件,還有一個徐宣,織三件毛衣要花不少時間。前幾次和嚴(yán)伊見面,話里話外能聽出嚴(yán)伊的本職工作一點都不清閑。他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語氣沉了一點。顧景尋靜了靜,忽然想起那天江嶼在他的家里,穿著他的毛衣,米色好像削弱了江嶼面相里的冷淡,整個人格外柔和下來。他一時走神,沒有接上話。恰好兩人已經(jīng)走到車庫的門口,腳步聲打破了安靜,顧景尋摁下鑰匙,商務(wù)車響了一聲,顧景尋走向停車位。顧景尋拉開車門,拿出一瓶香水:“今天正好帶下來了?!?/br>淡金色的玻璃瓶,里面的香水還剩一半,隨著顧景尋的動作,蕩漾起漂亮的水光。顧景尋擰開瓶蓋:“香氣比較淡,不過留香久,應(yīng)該能蓋得住你身上的味道。”江嶼接過香水,往身上噴了點。他從來不用香水,不知道多少量足夠,按了兩泵之后問:“我身上還有龍血丹的味道嗎?”顧景尋走進兩步,“基本聞不到了。”江嶼拎起領(lǐng)子:“你離那么遠(yuǎn)能聞到什么?再近一點,我一會兒要扶陳簡下來,別被他聞到?!?/br>龍血丹的血腥氣比較重,陳簡醒酒之后可能會猜到這是真的血氣。顧景尋又走近兩步,他遲疑幾秒,低頭貼在江嶼耳邊。他比江嶼高一點,站在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見江嶼衣領(lǐng)下的皮膚,江嶼身上有種冷淡的玉質(zhì)感,在冷白的頸窩里,有一顆小小的紅痣。顧景尋垂下眼睛,挨在江嶼頸邊聞了聞:“只剩香水的味道?!?/br>前調(diào)的野甘菊融合了龍血丹的氣味,清香里染上了甜膩,綿綿糾纏在一起,居然生出一點濃烈來。香得清澈里又藏著點野勁。顧景尋喉結(jié)動了一下,飛快避過視線,重復(fù)一遍:“只有香水的氣味?!?/br>作者有話要說: 雙標(biāo)江貔貅:陳簡(撲通摔在江貔貅身上):你身上有點味道。江貔貅(一把拎起來摁在沙發(fā)上):離我遠(yuǎn)點。顧景尋(聞香水氣味)江貔貅:你離那么遠(yuǎn)干什么?第44章掛件地下停車庫光線昏暗,空曠冷清。江嶼蓋上香水,擰緊瓶蓋還給顧景尋:“謝謝。”顧景尋隨手放下香水,他后退一步,和江嶼保持一步遠(yuǎn)的距離,這樣正好聞不到江嶼身上的香氣:“一會兒還是早點回去吧?!?/br>江嶼幾個小時前吃過龍血丹,雖然短時間內(nèi)不會因為靈力波動而顯露出原身的特征,但是他也想早點回去,把身上的味道洗下去:“我知道,陳簡醒酒我就回去?!?/br>顧景尋一邊往回走一邊說:“坐我的車走吧,方便一點。”江嶼想了想:“你今晚是去文華苑還是錦鴻灣?”今天經(jīng)管系開過系內(nèi)會議,大一上學(xué)期就正式結(jié)束,顧景尋應(yīng)該搬回錦鴻灣住了。顧景尋關(guān)上車門鎖上車:“錦鴻灣離得遠(yuǎn),今天還回文華苑?!?/br>江嶼:“那我給陳簡父母打個電話,讓陳簡在我家住一晚上?!?/br>顧景尋停了幾秒,笑著說:“好。你明天有時間嗎?”江嶼想了想,:“上午去開會,下午沒事。你有什么事?”顧景尋無奈,江嶼考完試好像就把答應(yīng)和他結(jié)成契約的約定忘了,如果他不來提醒,江嶼可能之后都不會記起來這件事。顧景尋:“請你來教我寫契書?!?/br>江嶼:“……”他忘了,那尊價格驚人的玉貔貅還在顧景尋側(cè)臥里放著。江嶼扭臉:“我明天下午去找你。”顧景尋彎起嘴角:“好?!?/br>兩個人回到會所包廂,包間里居然沒幾個人。只有李績和陳簡坐在沙發(fā)上嘮嗑,江嶼走進去,陳簡沖江嶼招手:“回來了?我頭暈想吐走不動路,再讓我坐十分鐘,咱們就回去?!?/br>江嶼:“現(xiàn)在九點多了,回錦鴻灣要幾個小時,你給伯父伯母打個電話,在我家住一晚?!?/br>陳簡想了想,點頭:“也行,我給他們打個電話?!?/br>顧景尋掛起衣服,走到江嶼身邊:“室內(nèi)熱,把外套脫下來吧,不然一會兒出去冷?!?/br>江嶼脫下外套遞給顧景尋。顧景尋把江嶼的外套掛在自己衣服旁邊,問:“他們都出去了?”林杜解釋:“哦,底下來了新的樂隊,他們下去看去了。據(jù)說那個主唱長得跟一個上一輩的演員特別像,歌唱的也好聽?!?/br>他眨眨眼,露出一個“懂吧”的表情。顧景尋挽起毛衣的袖子,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