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書迷正在閱讀:一級茶藝師修煉手冊、囚盡風(fēng)流、被迫和前男友營業(yè)cp了、和Alpha前男友閃婚離不掉了、穿書后反派裝窮了、只和修為最高的人做朋友、一世權(quán)謀、搶走哥哥前世的未婚夫后、從修真界帶著宗門穿回來、暴君,你認(rèn)錯崽了!
“哎?”梅姐聞言,狂喜的神情僵在了臉上。這是,什么意思?“不是喜歡吸煙嗎?我想要你等一下呢,你有幾個同伴好像也很喜歡吸煙,你們一起吧!”‘堯燁’露出了笑容,在它精致的娃娃臉上顯得無比純潔。但在梅姐眼中,這就是一個惡魔的微笑。“啊啊?。。。 ?/br>下一秒,不等梅姐反應(yīng)過來,她的四肢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吊在了半空中,猶如一個十字架上的殉難者。但不同的是,控制著她四肢的每一股力量都在把她往不同的方向拉扯,這堪比五馬分尸一般的痛苦并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堯燁’捏著下巴站在梅姐面前,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等下,你的同伴會來陪你,希望你堅持得久一點~”“唔唔唔?。?!”被吊在走廊正中央的梅姐渾身戰(zhàn)栗,嘴巴里塞滿了不知名的香煙,點燃的煙頭朝著口腔,把整個口腔都燒灼成了一灘爛rou。“咳咳咳!?。 ?/br>煙頭的火星把她的臉皮和口腔燒爛了,露出內(nèi)里鮮紅的牙齦和牙齒,焦痕擴散到了眼睛。她驚恐地眨著眼睛,眼前一片血紅,火焰充斥了她的整個軀殼。在這樣慘無人道的痛苦之下,她依然沒有死去,還開始往外嘔吐,不斷吐出帶著火星的香煙。她的胃部,不,應(yīng)該說是全部內(nèi)臟,都已經(jīng)被煙頭塞滿了,微弱的火星算不上是什么大火,并不能一下子結(jié)束她的生命。以至于梅姐只能痛苦地嘔吐呻、吟著,忍受著體內(nèi)被無數(shù)火星慢慢灼燒的痛苦感受,她甚至開始期待著死亡了,但是,很顯然,這已經(jīng)是個奢望。“下一個,是誰呢?”‘堯燁’緩步走在走廊上,腳步聲在悠長的走廊里形成了回聲。胡子男收回一直在門縫處偷看的眼睛,恐懼到渾身抽搐,他蜷縮在儲物柜子里,連呼吸都變得微弱而緩慢。決不能被發(fā)現(xiàn)。雖然胡子男并沒有看到梅姐的慘狀,但那凄慘的哭喊聲卻讓他不寒而栗,明白被找到的結(jié)果就是死。為了活下去,他必須要躲好!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胡子男窩在儲物柜里,在眼前的黑暗里,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走廊外恐怖的腳步聲。他睜著眼睛,突然想起了學(xué)生時期。那時,他仗著自己健壯的體格和良好的家世成為了班級里的班長,或者說,混混頭子,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所以他開始濫用權(quán)力,任意欺負(fù)那些家庭背景一般的學(xué)生,尤其是一些本身性格就懦弱的,更是他重點欺壓的對象。讓他們學(xué)狗叫,不叫就打,或者鎖在教室里不讓出去,是他那時候最喜歡的娛樂方式。堯燁,胡子男記起了那時候的堯燁。個子很嬌小,臉也很漂亮,很像個女孩子,欺負(fù)起來,讓人格外興奮。胡子男記得自己曾經(jīng)很多次打過堯燁,而那個懦弱的小矮子,也從開始的反抗,變成了逆來順受。想到這里,胡子男害怕地顫抖了起來。當(dāng)初這么對待過堯燁,這次,他真的能活下來嗎?胡子男不敢去想,只是跟縮頭烏龜一樣雙手抱頭,瑟瑟發(fā)抖。好后悔好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要那么做!為什么!要是沒有做這些事情就好了!堯燁就不會來找他復(fù)仇了!“呼!呼!”胡子男大口的喘息著,懊悔和恐懼交雜在一起,情緒激動起來,在空氣稀薄的儲物柜里恐懼到幾乎無法呼吸。“呼!呼!”胡子男突然僵住了。因為,他聽到自己身邊,有另一個喘息聲。除了他,還會是誰?胡子男僵直地抬眼,向儲物柜的縫隙看去,對上了一只黑漆漆的眼睛。“你好~”“啊啊?。。。 ?/br>慘叫聲響徹整個教學(xué)樓。胡子男面前的儲物柜打開了,他看到了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你應(yīng)該很喜歡狗吧,我來幫你??!”面前穿著一身白色防護(hù)服,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瘦削青年歪頭,笑聲尖銳。“不不?。。“““。。。 ?/br>啪——明亮的手術(shù)燈打開。血淋淋的手術(shù)臺上,‘堯燁’哼著歌,防護(hù)服上滿是鮮血,而它的手下,就是一只縫合得歪七扭八的人頭狗身怪。“葉兒,很喜歡吧,真的很有趣,對不對?”用手術(shù)剪刀減去最后一根縫合線,空白情不自禁地輕撫自己的臉頰,好像在撫摸自己的愛人一般溫柔繾綣。圍觀了全程的堯燁:解氣是解氣,就是有點犯惡心。看著手術(shù)臺上的人頭狗,堯燁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尤其是,還是用他的身體做的這一切。堯燁決定,一會兒回家必須要洗個熱水澡。第80章5.16空白的詛咒(完)生著鐵銹的手術(shù)臺上,殷紅發(fā)黑的污血正滴答答地落下,在這空蕩的廢棄教室里,顯得氣氛愈發(fā)靜謐可怖。空白站在手術(shù)臺前,迷戀地?fù)崦约?,也就是愛人的臉頰。一想到這是葉兒的身體,空白就忍不住想要碰觸的沖動,如同一個重度肌膚饑渴癥患者。“開心嗎?葉兒!”空白的聲音帶著些許亢奮和期待。堯燁無語凝噎:“你把摸在我臉上的手拿開!雖然隔了層防護(hù)服但還是很臟!”堯燁本來沒有潔癖的,生生被剛才的一幕幕逼出來了。那些渣滓的鮮血……好惡心……聞言,空白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戀戀不舍地收回了在臉上撫摸的手。為了進(jìn)行手術(shù),它特意往手上戴了一雙手術(shù)用的無菌手套,此時正染滿了未干涸的鮮血,與身上那套純白的防護(hù)服相得益彰,濺上了是象征著罪惡的鮮紅。收回手后,空白低頭看了看手術(shù)臺上裝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