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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也不敢說,像是怕少爺再說些什么,他受不住的。沈消寒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也是,他從來都不了解這人。不然如何解釋這人扎在自己心上的一把刀?當(dāng)初不過是替老頭出門送個信。快馬加鞭趕回來,想要給老頭和小石頭個驚喜。卻沒想到回來已是天翻地覆。待他殺到教壇的時候,已被叛黨團團圍住,還未出聲,就眼睜睜看著素石一劍刺穿了老教主的胸膛。這一劍也扎在了自己的心上。他永遠(yuǎn)忘不了那人的神情。原來從狠絕到驚懼,只要一個瞬間。局勢已定。卻見那人半跪在昔日四長老身前:“教主,少爺他……”他撞向了攔在身前的劍。醒來時,已被喂了化功散。被新任的素石長老養(yǎng)在了院子里。他本已心如死灰,卻沒想到那人還有更折辱人的法子。用性與欲撕裂他所有的愛恨,勾著他往地府深處墮落。一開始還稱得上守禮,但后來那人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知收斂。像是餓狠了的人終于得到了心愛的rou骨頭,舍不得吃,卻也忍不了多久。他刻意忽視了那人眼神里的灼熱,卻沒想到那人竟然瘋到主動纏上來。第一次。他被那人縛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卻不肯出聲。被舔了半天才將將硬起來。雖沒什么貞cao觀,但起反應(yīng)的時候他簡直氣得慪血。他是真的存了死志,死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卻被那人眼疾手快救了下來。渾然不顧自己被咬得鮮血淋漓的手指,那人慌神地哭求著:“我?guī)湍?、我?guī)湍?。?/br>“我會幫你逃出去的。”“就到明年開春……不……就過完今年……”“好不好?”他看著那人慌亂的樣子。只覺得嘲諷極了。“囚著我的人,不是你么?”卻再沒試圖尋死。這般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實在不劃算。如今再沒人痛他所痛,該由他自己珍惜自己了。父親九泉之下仍未合眼。留著一條命,才有復(fù)仇的可能。但說來好笑。凡事有一便有二。數(shù)月禁臠般的生活讓他的身體墮落如斯。整日除了吃睡,便是野獸一樣的交媾。想來也是,禁臠而已,與獸何異。但心里也要對那人產(chǎn)生些憐惜了。沈消寒閉上了眼睛。醒醒吧。小石頭早就沒了。是時候了。耗太久了。接下來的劇情仿佛坐火車,發(fā)展會很快。原諒這個小短篇吧(無能狂怒)。祝寶貝們看得開心~第10章脫身年末,團圓日。許是為了除舊迎新,沈消寒醒來便發(fā)現(xiàn)身上的鎖鏈撤了。之前素石怕傷著他,鎖鏈上圍了厚厚的絨布,但礙不住日日鎖著,仍是留下了一圈印子。沈消寒低眸看那紅痕,斂去了神情。既然素石長老有心,不出去又怎對得起他?素石卻跟算準(zhǔn)了時間似的,抱著一身衣服闖了進(jìn)來。是前幾天新做的,暗紅色,不那么耀眼,卻也有幾分節(jié)日的氣氛。他對前幾天的事閉口不提,低眉順目地:“少爺,我伺候您穿衣吧。”可惜少爺不再是少爺,最終也沒讓他伺候。沈消寒接了衣服,也不做聲,徑自換上了。素石卻跟感覺不到冷待似的:“鎮(zhèn)上廟會太亂了,咱們就在院子里熱鬧熱鬧罷,好不好?”聲音又柔又輕,仿佛真的在詢問少爺,仿佛沈消寒真的有的選。“好?!?/br>沈消寒應(yīng)著他的話,已是不想與這人多廢口舌。忽視了那人瑟縮著想要牽他的手,自己推開了門。數(shù)月以來第一次出偏殿。沈消寒半瞇著眼,好久才從日光中緩過神來。真的是被囚了太久,差點忘了天地不只有那一間房、一個人。院里本身幽靜得很,似乎是迎著他的喜好裝扮了些大紅的福字與窗花,備了些煙花爆竹,不倫不類的。這人討好人的手段一直笨得很。沈消寒漫無目的地在這囚了他許久的庭院里走著,許是提早安排過了,竟一直沒有碰上什么人。只有那塊石頭一直跟了身后,小心翼翼地試圖與他搭話。院子不大,修得也樸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只有一處小涼亭算得上景色。見他駐足,身后那人趁機道:“少爺,歇歇吧?!?/br>亭子里備著點心,都是沈消寒愛吃的,素石取了塊栗子糕遞給他,眼神哀哀的,像是怕被拒絕。見沈消寒接了,便受寵若驚地抿著唇笑。沈消寒拿在手里,心思卻不在這里。幾天前,隨侍送進(jìn)來的飯盒里裝了絕藥谷的信。信上沒有多余的話,只把劫囚的時機與路線三兩句交待清楚。絕藥谷主與老教主交好,二人在孩子還在娘親肚子里時便定下了娃娃親,可惜生下來都是小子,這才作罷。谷主自然是向著他這邊的。只是絕藥谷精通醫(yī)術(shù),擅長下蠱,武功方面卻排不上名號。自己又一直被軟禁著,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得了自己的消息。魔教守衛(wèi)森嚴(yán),怕不是素石有意,才讓他們送了些消息過來。這才有了前幾天的試探。素石反應(yīng)雖然大,卻依然允諾著放他走。也真的停了他的化功散,功力恢復(fù)了五六成。今早上甚至撤了鎖鏈,做足了履約的態(tài)勢。可是沈消寒再也無法相信這個人了。指望著他的好心,還是指望著他的“情意”?沈消寒心下自嘲道,倒不如指望自己還沒恢復(fù)全的功力。但愿到時候別折上絕藥谷的人。沈消寒想得出神,手上也不自覺用力,把糕點捏了個粉碎。他緩過神來,手指揉搓著,膩膩的觸感,讓人厭得很。像站在他身邊的人一樣,開口都帶著讓人不悅的顫音:“口味……少爺不喜歡嗎?”嘗都沒嘗,何談什么喜不喜歡。沈消寒沉默著。那人等不到他回答,索性半跪了下來,一身新衣沾上了糕點的碎末。他卻渾不在意,徑自含上了沈消寒剛拿過糕點的手指。紅舌靈活地舔弄著,搜刮著殘存的糕點碎末。一根、兩根,甚至沒有拿過糕點的手指也被含了個遍,極虔誠的樣子。油膩被盡數(shù)舔去,但滑膩的觸感更甚。沈消寒面沉如水,卻由著他動作。待五根手指都被舔得晶亮,素石才諾諾地抬頭:“甜的。”瘋透了。他瘋,也要帶著沈消寒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