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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礎(chǔ),馬上找到幾條特殊點。他打了一個電話給Y:“Hello?”“嗯?!盰回復(fù)他。林肆覺得,他的語氣是上揚的,就不自覺笑了笑:“你接的好快。”“本來就在和你聊天?!盰說。Y有一種把所有話都說嚴(yán)肅的功能,如果他能軟和一點嗓音,這句話應(yīng)該會變成一句溫柔體貼的情話。林肆像一艘離港的小船,Y縱容他越多,他就越單方面墜入愛河。“怎么不說話?”Y問。林肆迅速脫離幻想,和Y說:“我點進去那個系統(tǒng)了,看到增進親密度的方法有三種——最基礎(chǔ)的一種是每日保持聯(lián)系,不間斷,而且時間越長,親密度增加量就越多。第二種是游戲,系統(tǒng)里有很多雙人合作款游戲,通關(guān)就可以提升親密度。第三種是測試,從確定戀愛關(guān)系起的每三天,就可以參加一次默契值測試,如果通過測試也會獎勵親密度。親密度達到1000就能以情侶身份進入虛擬世界?!?/br>Y聽他說完“嗯”了一聲,隨后又像擱下手機一樣,重新說,“我有一個視頻會議,今天來不及陪你,明天可以嗎?”林肆忙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最近也有事忙,不著急的?!?/br>“最近學(xué)舞的小朋友很多?”Y問他。林肆愣了愣,腦袋還沒和之前撒謊的自己連上線,足足卡了幾秒才說:“哦,多,蠻多的……”Y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說:“嗯,注意休息?!?/br>“你也是,”林肆心慌了,怕自己越說越不對,“那你去忙吧?!?/br>Y被他匆匆趕走,林肆抓著劇本有點看不進去,他開了臺燈,找了本子和筆,在上面開始做小抄。【忘了愛,19歲,北城,舞蹈工作室】他想了想,把舞蹈工作室劃掉,改成:舞蹈培訓(xùn)班,然后在后面補充:【比較窮】。畢竟是到退休都攢不夠錢同時開書店和民宿的窮人。他接著往下面寫:【家住西江】,想了想又劃掉,換上:【與人合租】。和Alpha合租會引起誤會,他寫道:【和一個不說話,而且合不來的Omega合租】。小抄打好,林肆朗讀并背誦三遍,決定近來幾天要隨身攜帶。————林肆花了三天,把劇本仔仔細(xì)細(xì)看完兩遍。讀完劇本這天,是凌晨三點半,林肆揉了揉眼睛,低頭往桌上趴了兩分鐘,又重新爬起來。如果拿的劇本和對比的話,前者是一塊可口的小甜餅,后者就是一杯高度數(shù)的苦酒,從入口開始就不夠如意,后勁來的時候更加難受。他拎著劇本在房間里反復(fù)踱步,胸口依舊有些堵。晃到門邊,林肆摸了摸冰冷的把手,隔著兩扇門,便是陸厭。葉誥潭當(dāng)時在茶館里沒有明說,但所有人都知道林梓嵩是絕對主角。可從林肆手上的劇本來看,這部電影,應(yīng)該是平番,雙男主,分別是哥哥尤杉,和弟弟尤余。林肆沒想過,陸厭給自己的,竟然是幾乎等于主角的角色。除去對陸厭復(fù)雜的情緒,他對自己不自信,是即使上多少節(jié)表演課,學(xué)多少表演技巧都無法平復(fù)的緊張。尤余這個角色有成長期,前期年紀(jì)小的時候是可愛和調(diào)皮的少年,但后期長到高中整個人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喝酒抽煙打架嫖.娼,最后還沾染上毒.品,不只是一個不良少年。他只簡單猜想,要試戲,葉誥潭大概率會讓他表演尤余的兩個不同時期。林肆關(guān)了臺燈,輕輕拉開門,躡手躡腳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門鎖忽然滴了一聲。電力系統(tǒng)有感應(yīng),玄關(guān)吸燈霎時亮起,林肆被嚇得猛退好幾步。陸厭進門時,看到的正是一個摟著柱子的少年,穿著領(lǐng)口很大的睡衣,眼睛大大的,驚措地和自己對視。陸厭短暫地滯了幾秒,忘記踏進門里。林肆抱著大理石柱不肯松手,用劇本擋住自己一半視線,另一只眼睛確定是陸厭以后,抖著聲說:“你怎么在外面?你不是應(yīng)該在里面?!”他回頭看陸厭的房門。確實緊閉著啊。七個小時前,八點鐘多,他還在客廳和陸厭碰了一面,而且現(xiàn)在凌晨三點半,陸厭不應(yīng)該才回家。林肆的小腦瓜轉(zhuǎn)了好幾圈,同時也緩過來,撒開一只手,看陸厭彎腰換鞋的背脊,企圖找到蛛絲馬跡。陸厭的西裝很整齊,頭發(fā)卻有點亂,看上去不如平時那般嚴(yán)格,但也不像是半夜被突然叫醒,而是有備而去,有備而回。腦海里一個靈光乍現(xiàn)。他知道了!一定是他不讓陸厭把那些鄧恬之類的帶回家,他只好自己出去,睡覺嘛,衣服不會亂,但頭發(fā)會亂的。外頭飄著雪,想必是很冷,即使是開車出門,恐怕也需要很大的毅力。林肆不得不感慨,Alpha們真是精力旺盛……陸厭換好鞋,在朦朧的燈光下看他,難得主動詢問一句:“還不睡?”“哦,我……”林肆指了指劇本,又指了指隔壁房間,“我打算去隔壁舞蹈室練習(xí)一下?!?/br>陸厭不大贊同:“明天再說吧?!?/br>清宵的靜謐裹住陸厭身上的寒氣,連說的話都一并侵染,變得格外體貼,再由鵝黃色燈光烘托得更加溫柔。林肆有些不習(xí)慣,掐了掐掌心:“沒事,我明天上午通勤時間很長,可以在車上睡。”陸厭沒有再阻止他,拎著公文包,回了房。林肆回頭追望他的背影,默了兩秒,小聲走出去,然后關(guān)上門,將這場深夜邂逅阻在另一面。清晨陽光稀薄,通過玻璃窗將房間照的淡亮。陸厭是第一次來林肆的房間。淺色搭配在日常光照下反襯出更明亮的感覺,地毯是毛絨絨的,陸厭對林肆的起居關(guān)注太少,第一瞬間也沒想起林肆平時有沒有穿鞋踩在地毯上。最后他還是將鞋脫了才走進去。書桌是亂的,床也是亂的。陸厭從高處的視野里沒有發(fā)現(xiàn)林肆蹤影。他拍了拍被子,軟的,不似有人,掀開被子,他發(fā)現(xiàn)被面隆起只是因為床上實在太多娃娃,并不是林肆躺在里面。陸厭捏著被角沒動,過了整整五秒才把被子重新放回去,還順帶著強迫癥,幫林肆把一邊扯成好看的直線。他離開前,用最快速度環(huán)視林肆房間,企圖將林肆和這所有毛絨絨、氣鼓鼓、可可愛愛畫上等號。但從林肆房門口走到玄關(guān),陸厭依舊懷有一絲絲的難以置信。最后他在隔壁的舞蹈室找到林肆。推開門時,林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