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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難想起什么似的,左右看了看,拉他到墻角,“我給你發(fā)的小視頻看了沒啊?”林肆點頭:“看了啊,看的我全身發(fā)燙,欲.火焚身?!?/br>“靠!這么直白的嗎!”陸難和他小聲交流,“那個Omega是不是很軟很漂亮?”“是啊是??!他好厲害,那么多姿勢都會!”林肆說,“不過他的Alpha好兇啊,我很擔(dān)心那個Omega屁股痛?!?/br>陸難一幅“你真是沒經(jīng)驗”的不屑:“他們才不會痛,發(fā)情期做不會痛的,還超級爽?!?/br>林肆虛心求教:“真的嗎?”“是啊,”陸難又皺眉,“雖然我們作為Alpha是不會懂的,但是據(jù)說真的很爽。”林肆若有所思:“有沒有別的視頻,我想看那種Alpha很帥很帥的?!?/br>“你什么愛好,不看Omega看Alpha,”陸難說,“我這里還有那種特別辣的,又辣又sao,你喜不喜歡這種Omega?”林肆:“……我還是喜歡帥一點的Alpha?!?/br>“你這是要發(fā)展同性戀還是怎么,口味夠獨特的啊,”陸難擺手,“回去給你翻一翻,有合適的發(fā)給你。”林肆握拳和他撞了一下:“好兄弟?!?/br>“那必須,老司機帶人從來不翻車。”他倆聊完就進里間,林梓嵩坐著,見林肆來就很熱情地迎上來:“好久不見了?!?/br>“嵩哥?!绷炙梁八?。“葉導(dǎo)在路上了,”林梓嵩給他介紹,“這是劇里的其余幾位主演?!?/br>來的人也不是特別全,在林梓嵩的介紹下,林肆一一打過招呼,驚覺電影陣容實在強,他簡直就是亂入其中。他們閑聊的話題沒有和電影多大相關(guān),反而是八卦一些笑料,林肆靜靜聽,結(jié)果因為話太少不會還嘴,還正好身負大八卦,變成了被反復(fù)拎出來cue的人物。得虧林梓嵩和陸難時不時幫他解圍,葉誥潭來的時候才沒見到一個焦頭爛額的林肆。他們今天開會的目的就是互相了解和劇本統(tǒng)讀,葉誥潭習(xí)慣盯著他們,確保所有人都把劇本研究過,方便劇本圍讀時可以深入細節(jié)。林肆聚精會神聽了一整場,筆記寫滿劇本。散會時林肆才驚然聽到耳邊的炸雷聲,窗外是狂風(fēng)暴雨,大部分人都滯留下來,葉誥潭就將林肆叫過去私聊。“小林,其實我開始是不想選你演尤余的?!比~誥潭說。林肆點點頭:“我知道,我和后期尤余的形象很不貼合?!?/br>“但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演前期的尤余。”葉誥潭說,“我找了很多演員來試鏡,身上都沒有那股像小孩一樣的天真?!?/br>林肆被夸獎,就彎著嘴角恬恬笑了一下。“我賭你身上的潛力,不要讓我失望。”葉誥潭說。林肆正經(jīng)道:“我會努力的,不讓葉導(dǎo)失望。”窗外一聲巨響,又是咚的一聲,雨斜斜打進來,發(fā)出強烈的噼啪聲。“這天……怕是要刮臺風(fēng)了?!比~誥潭趕緊出去,通知所有人,“趁車還能開的動都回去?!?/br>他們倉促散場,林肆鉆進保姆車,廖紀(jì)催著司機發(fā)動,他們在風(fēng)雨更大之前抵達西江。林肆跳下車,擺擺手:“你們也快回去吧。”保姆車開出去,林肆身邊又停住一輛車,筆直的長腿跨下來,陸厭穿著挺闊西裝,濕漉的發(fā)尖是唯一暴露陸厭匆忙的地方。“你也回來了?”林肆問他。“嗯,”陸厭關(guān)上車門,領(lǐng)著林肆往電梯走,“怕晚了要住公司?!?/br>空氣潮濕悶熱,讓人胸中積郁,林肆悶悶說了句:“這天氣來的太快了?!?/br>“氣象臺說晚上七點會有臺風(fēng)。”陸厭按下25層按鈕,“在家比較好。”林肆點頭:“明天有可能放晴嗎?”“不太可能?!标憛捳f。約會大概率會被不可抗力取消,林肆心頭梗的不行,有些喪氣,進門時都打不起精神。“沒關(guān)窗。”他一抬頭,見被雨水打的全濕的地毯,林肆一愣,放下傘往臥室走。“……”他的床,果然全濕了。選房間的時候他就是看中了這個床邊的窗戶,當(dāng)時還覺得陽光曬進來會特別暖洋洋的,卻沒考慮到下雨的時候忘記關(guān),雨水也會撇進來。林肆脫掉襪子,正準(zhǔn)備爬到床上去關(guān)窗戶,手肘就被陸厭拉住。“我來吧?!标憛捳f。他站在床尾,伸長了手,僅用手指力氣將窗戶推合上。床上一堆娃娃,沒一個幸免,林肆愁的不行,把整塊床單連帶著上面的被子都拖下來。陸厭挪了曬被架到走廊,幫他把濕重的被子晾好。所有娃娃都整齊排在架子底下,莫名可愛,林肆卻累得直接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你晚上在哪兒睡?”陸厭在他身后問。作者有話要說: 快了快了……兩章以內(nèi)!☆、第48章疾風(fēng)驟雨催的窗戶狂響,林肆腿蕩下來,在地上蹬了蹬:“我……就睡這里吧?!?/br>“沙發(fā)沒有你人長?!标憛捳f。林肆坐起來,望向窗外,雨水密集地拍在玻璃上,模糊到根本看不清窗外的景色,水珠乍破變成晶瑩的白。“沒事,湊合一晚吧,實在不舒服我去隔壁舞蹈室睡?!绷炙琳f。逛逛踩著爪子到他腳邊,團巴團巴又伏下,林肆抱起它,放在懷里呼嚕了一把。“你不介意可以睡我房間。”陸厭說。林肆手一頓,從雨的噼啪聲里看陸厭。他的襯衫袖子被折起挽在小臂上,邊角沒有整理進去,顯得隨意而匆忙,缺失緊繃感。林肆很難從陸厭臉上得出些什么,但能明顯從心里感覺到一股溫柔和煦的情感,他不再像從前那樣咄咄逼人,不再如曾經(jīng)那樣瞧不起自己。“你是不是覺得臨時標(biāo)記我了有點不好意思?”林肆極力為他減輕壓力,“不用的,雖然我之前也覺得臨時標(biāo)記有點尷尬,但廖紀(jì)說的對,我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br>頂燈的光芒落在陸厭頭上,在地面投下一個奇怪形狀的黑影,如陸厭神色般晦暗不明。“不是為了標(biāo)記的事,”陸厭說,“只是讓你今晚睡床?!?/br>耳邊雨聲化作鼓聲,不停擊打林肆的心臟,林肆抱貓的手一緊:“那你睡那兒?”“沙發(fā)?!标憛捳f。林肆:“那不都是一樣,總有一個人要睡沙發(fā)。”“我睡?!标憛捳f。突然被格外照顧,林肆也不明白陸厭堅持的道理,雖說Omega沒有Alpha那么強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