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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在繼續(xù)。在審判獪岳之前,隱還特意把獪岳近些日子所做的事情整理給柱們。比如說平常行動的時候完全不懂得要靠隊友,自私自利,總有自己的一套一套的。啊自然。你不能想著人類的劣質(zhì)性子能有多好。這可以算是小事情。但——“將隊友推向鬼給自己制造逃跑的機會?”不死川實彌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瞬間,名為憤怒的情緒席卷了全身,額頭前,青筋直接暴露了出來。“喂喂你這個家伙——還真是有膽量啊?!?/br>“把隊友推向鬼……然后自己變成極其丑陋的鬼嗎?”獪岳別開頭,“我是被逼的?!?/br>煉獄杏壽郎抱著胳膊,“資料都在這里,可容不得你在這抵賴?!?/br>柱那極其威嚴的身姿落入獪岳的眼底。他目光微微偏移,看到了桑島慈悟郎那失望的目光,以及我妻善逸努力站直、保持冷靜的可靠樣子。只是在觸及到他目光的那一刻。竟然沒有偏過頭,而是正大光明地回視他。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看著他!只是區(qū)區(qū)一個臭小鬼,只能練壹之型,霹靂一閃的懦弱無能的男人??!為什么都這么看著他!他又沒有做錯什么?。?/br>“我沒有錯!”“都是他們的錯!”“如果他們讓著我,認為我實實力強大的話尊敬我的話——又怎么可能發(fā)生這種事??!”“說到底?。∥也攀亲顭o辜的那個?。?!”獪岳整個鬼就像是內(nèi)心崩潰了似的,拼命狂吼著。而這一聲聲攜帶著自己本心的話,讓各位柱嗤之以鼻。“骯臟的家伙。”“你怎么會擁有這種思想——”“早點下地獄吧!”“啊啊啊啊啊啊——”那一瞬間,獪岳的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周圍那質(zhì)問的聲音化作了無數(shù)的利劍,仿佛要破開他的腦子一樣。下一秒,悲鳴嶼行冥動了。“悲鳴嶼先生!”蝴蝶忍目光追隨著他,“雖然這個家伙被控制住了,不敢貿(mào)然沖出來。但是……”悲鳴嶼行冥往前邁了一步,微微低下頭,雙手合十,淚水盈滿了淚框。“啊……”“真是太可憐了。”獪岳表情猙獰,“不用你這種虛偽的家伙同情我——!”“若不是你當(dāng)初……”獪岳瞳孔猛地一縮。糟糕,說了不該說的事情了。悲鳴嶼行冥聽到這話,心尖卻是一顫。“獪岳?!?/br>“你果然是我當(dāng)初收留的獪岳?!?/br>悲鳴嶼行冥微微欠身,將那雙充滿著淚水卻無法看見的眸子懟到了獪岳的面前。“告訴我,那一晚……鬼為什么會來到寺院?”獪岳:“我,我不知道!”話音剛剛落下,就見伊黑小芭內(nèi)不客氣地扯了扯手中的黑布。霎那間,一束陽光落在了獪岳的手臂上,那如同地獄之火般地燙熱,瞬間讓獪岳發(fā)出無比慘烈的叫聲。“是他們欺負我!是他們排外!”“歸根究底都是他們自己過于愚蠢——!”悲鳴嶼行冥聽到這話,悲傷的情緒逐漸蔓延。“啊,啊……”“僅僅是這樣,你就害死了他們嗎?”“那怎么算是我害死他們呢?我只是熄滅了點著紫藤花的香爐罷了……”說到這段話的時候,獪岳囂張地仰起頭笑了笑。過一會,他笑累以后。又像個無辜的孩子一樣,看著悲鳴嶼行冥,“我當(dāng)初還以為你收留我,能把那個寺廟留給我呢。”“誰知道你會帶著其他一幫累贅?!?/br>獪岳在黑布保護的情況下,微微湊了過來,“說到底……都是你的錯?!?/br>“都是你的錯……!”“夠了你這渣滓趕緊閉嘴吧!”宇髄天元從身后拔出自己的兩把刀,“來,選擇一個吧?!?/br>“你想怎么死?是被日輪刀瘋狂抹脖子呢還是——”宇髄天元緩慢地走了過來,留在準備接近獪岳的時候,悲鳴嶼行冥突然抬起了手。“悲鳴嶼先生,您可別和我說……你要護著這個渣滓吧?”悲鳴嶼行冥:“所有的因,都從我而起。”“那么這一次,我將化作利刃,斬了這罪惡之果?!?/br>悲鳴嶼行冥:“主公大人?!?/br>“行冥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br>“某些枷鎖壓在你身上,已經(jīng)太久太久了——”產(chǎn)屋敷耀哉話音剛剛落下,悲鳴嶼行冥就像是有決心了似的,直接來到獪岳的面前。“你,你想干什么……”話剛說完,一個結(jié)實的拳頭便挨了過來。幾年前。悲鳴嶼行冥尚未學(xué)習(xí)任何劍術(shù)與呼吸法,就可以硬生生地靠著自己的手腳,與鬼決戰(zhàn)到天亮。而這一次——他將親手的,將當(dāng)初親手造下來罪孽,親手粉碎掉!***空氣中散發(fā)著讓人作嘔的味道。悲鳴嶼行冥仿佛不知道疲憊似的,一拳一拳砸下來。在獪岳臉尚未恢復(fù)的時候,又是緊挨著一拳。獪岳甚至是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jīng)壞掉了。要不然……他怎么不知道疼痛了呢?而就在這個時候,悲鳴嶼行冥像是完成了什么儀式一般,收回手,做出悲天憫人的樣子。獪岳慢慢恢復(fù)自己的眼睛,剛巧看著這一幕。嘴尚未恢復(fù)。只是那恢復(fù)一半的腦子充滿了——啊,又在做什么虛假的樣子啊。真是讓人討厭啊。“主公大人,接下來該怎么做?”產(chǎn)屋敷耀哉笑容溫和,“行冥,你的意思呢?”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我已經(jīng)了卻心愿?!?/br>接下來獪岳怎樣,也和他無關(guān)了。“那接下來讓他直接曬死?未免太便宜他了。”蝴蝶香奈惠捂嘴輕笑,“那宇髄先生還想做什么呢?”宇髄天元摸著下巴,看向了泉十郎,“泉十郎,你這小子鬼點子多?!?/br>“鬼點子多?”“啊啊就是夸你聰明!總而言之!這個家伙是你帶回來的,你想怎么懲罰他?給個意見?”泉十郎一臉認真,“宇髄先生。”“?。俊?/br>“鬼點子這個真的是夸人嗎?”“………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糾結(jié)這種事?!?/br>泉十郎“唔”了一下,“紫藤花?!?/br>“哈?”“既然他當(dāng)初熄滅了紫藤花香爐,那就重現(xiàn)當(dāng)年的場景,讓他感受一下紫藤花的味道?”其他柱:……泉十郎你是魔鬼嗎!“啊啦,倒是個不錯的想法。但制成紫藤花香料,還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