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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猜測。當然他們并不知道,當初幫蔣林青的兒子的消失打掩護的,是“內(nèi)鬼”孫棋。兩家都如臨大敵,生怕下一個被割喉的就是自己。連孫棋和陸明遙都被莫名其妙地限制了活動,而就在風聲鶴唳中,陸遠趁亂回了國。他名義上是陸老爺子的小兒子、陸韻的弟弟,在出了這種事之后,他回國自然是理所應(yīng)當。與此同時,察覺到事情不對的周曉川開始了解這件事的細節(jié)。他當然查出了買兇殺人是誰的手筆,也猜到了這花里胡哨的“死亡預(yù)告”是誰搞的事。陸遠此舉雖然達成了目的,但他也相當于把一個巨大的把柄送給了周曉川。所以他只好一邊繼續(xù)和周曉川周旋,一邊裝出清純懂事的樣子和陸韻、陸明遙以及陸老爺子的舊部搞好關(guān)系,另一邊還要暗搓搓打探白洪辰的消息,希望能從他手里挖到周曉川的把柄,給自己增加籌碼。小陸總?cè)诵≈練獯?,把自己忙成了一個團團轉(zhuǎn)的陀螺。而孫棋和陸明遙,在白洪辰若有若無的各種暗示和教唆下,也各自開始打起了自己的算盤。孫棋自以為和白洪辰的聯(lián)盟還算穩(wěn)固,他得知那個叫陸遠的私生子居然回到了陸韻身邊,如臨大敵,憂心忡忡地聯(lián)系白洪辰商量對策。“那小鬼年紀不大,人可是精明得很?!卑缀槌揭槐菊?jīng)地跟他分析道:“他現(xiàn)在圍著陸韻轉(zhuǎn),或多或少能分到點油水,但陸明遙肯定不愿意讓出自己的那份東西。他們有得斗,你暫時別插手,只要先看他們折騰就行。”孫棋覺得十分有道理。而陸明遙也找了個借口,在一次酒會上和他仰慕的辰哥碰了個頭。他一直不知道自己電腦里那點老底被白洪辰扒了個干干凈凈,更不知道手里那段錄音直接關(guān)系到蔣林青的死,還傻了吧唧地找他辰哥傾訴,說陸遠那個小雜毛回來搶東西了,自己還要每天焦頭爛額地應(yīng)付陸老爺子手下那群老狐貍,頭發(fā)掉了一大把。白洪辰把嘲諷他是傻/逼的話埋在心里,有一搭沒一搭地一邊附和,一邊哄他喝酒。這傻/逼喝大了,蠢蠢欲動想往白洪辰身上黏糊,嘴巴還在那叭叭叭:“辰哥啊……嗝……老頭子沒了,等我……拿到我那份,就幫你……嗝……打壓你弟弟……”白洪辰臉上掛著慈祥的微笑,心想您可省省吧,親jiejie都搞不定,還想欺負英明神武的白總?你家遺傳的智商是不是都點在你姐身上了?他們兩個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會場中間不遠處的調(diào)酒臺后,一個人正舉著相機,透過一排紅紅綠綠的酒瓶,把兩人聊天的姿勢盡職盡責地拍了下來。等把這姓陸的醉鬼送走,白洪辰重新倒回沙發(fā),懶洋洋地沖那個“偷拍者”一招手。那人小跑著來到白洪辰面前:“拍好了,白哥您看看……”白洪辰笑吟吟地翻看了幾張,頷首道:“辛苦了,照片傳給我就好。”回去之后,他把這幾張照片,匿名發(fā)給了孫棋。孫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盟友白洪辰居然在酒吧和陸明遙親昵地勾勾搭搭、推杯換盞,一時也懵了。白洪辰前腳剛給他出主意,讓他不要插手陸家“兄弟”之間的內(nèi)斗,后腳就勾搭上了陸明遙,這個人到底站在哪邊?他想要什么?他疑神疑鬼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陸明遙居然主動聯(lián)系他,說請他出來聚聚。這種事聽起來就很險惡,孫棋疑心是鴻門宴,于是大張旗鼓地帶帶上了他所有的保鏢,還破天荒地把自己今晚的赴宴時間地點告知了他親爹孫友方的秘書。直到他在聚會上,見到了陸明遙,和他身邊言笑晏晏的白洪辰。還沒等他開口質(zhì)問,白洪辰就先解答了他的疑惑:“孫哥,我是來談合作的。”陸明遙親自倒了酒,嘆息道:“孫哥,我得向您坦白一件事……關(guān)于令慈周雅歌女士去世的真相……”他按照白洪辰之前教他的說辭,絕口不提錄音,把一切責任都推給了陸韻和陸老爺子。末了,他沖著孫棋舉起酒杯:“孫哥,事情畢竟是我jiejie做的,您要以此遷怒我,我任您發(fā)泄。但那個叫陸遠……算是你的弟弟,如今跟在我姐身邊,是個很難對付的,我們不妨先聯(lián)手把他弄走,然后再坐下來好好談,您看怎么樣?”白洪辰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孫棋先是驚怒交加,再慢慢冷靜下來,最終答應(yīng)和陸明遙合作。他垂下眼,小口小口地呷著杯中的彼得魯白葡萄酒,掩蓋住了眼底一抹冷光。Tor:洋蔥路由器,這里指暗網(wǎng)。另外程浦在前文出現(xiàn)過,周總派他從弟弟手里把小陸帶走。(我沒記錯名字吧)第49章就這樣,在白洪辰的“牽線”下,孫棋和陸明遙結(jié)成了一個各懷鬼胎的同盟。這兩位的智力水平不分伯仲的愁人,白洪辰覺得自己像個垂簾聽政的太后,天天躲在幕后給他們兩個拿主意。好在白洪景白總每天日理萬機,在家休息的時間只夠辰太后侍個寢,根本沒精力去觀察琢磨白洪辰在搞什么陰謀詭計。因為白總思來想去,覺得自己身上唯一值得圖謀的,就是這副姓白的身家,如果白洪辰真的想要,他并不介意給就是了。但白洪辰顯然對家產(chǎn)興趣不大,他寧可在家編一些無聊的小程序,也不愿意多看一眼人事管理條例。除非白悅親自開口,否則他連家族性質(zhì)的聯(lián)誼活動都懶得露面。有一次白總難得休假在家,閑來無事摸到白洪辰的房間,見他坐在電腦前敲敲打打,寫那些天書似的代碼。白洪景當然看不懂他在干嘛,但他之前投過不少軟件類的項目,過目各色奇思妙想的PPT和項目書,十分擅長抓住重點以及不懂裝懂。見狀他憑借一家之主的身份,非常霸總地擠到白洪辰身邊,把人抱到腿上坐著,問:“在做什么?”白洪辰的眼睛一直盯著屏幕,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賺錢養(yǎng)家啊?!?/br>這是白洪景第一次聽他談錢,聞言來了點興致,戳戳他的腰:“養(yǎng)家?養(yǎng)我嗎?”“好好好,養(yǎng)你。”白洪辰按下回車結(jié)束命令:“今晚想吃什么?隨便點,哥買單。”他起身轉(zhuǎn)過來,面對著白洪景,笑盈盈地跨坐在他腿上:“我現(xiàn)在一個人做一些獨立的小項目,差不多一個月能完成一個,買車買別墅還得攢攢,但給白總交點房租還是不成問題的。”白洪景的手順勢掀開他睡衣的下擺,摸著腰滑了上去:“做了什么說來聽聽?可以直接賣給我。”“就現(xiàn)在屏幕上這個,其實不是正經(jīng)軟件,是個小病毒,今天早起之后花一上午隨手做完的,也不值多少錢?!卑缀槌脚d致勃勃地說:“可以通過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