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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家不敢小瞧了林子哥?!焙聞偢黄鹧芯康貓D,“這片山選得好啊,小路四通八達的,逼著咱們把周邊三個省搜個遍的節(jié)奏啊。”“那就給我搜!”陳橡林重重踹了一腳茶幾,金絲楠根包石的茶幾發(fā)出駭人的吱吱聲,在地上滑出去好幾米遠,在郝剛和魏自林面前將將停住。“是。”魏自林的汗下來了,這根包石的茶幾幾百斤重,林子哥這一腳要是踹在他身上是要死人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最初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8章地獄搜索網(wǎng)不斷向省外擴張,陳橡林找人的事在上位圈鬧的沸沸揚揚,魏自林家老爺子以為丟了多了不起的人,問過兒子后知道是陳橡林的一個情兒…“林子可從來不是沖動的人吶?!崩蠣斪恿私膺@幾個孩子,丁慕于是典型的老虎脾氣,沖鋒陷陣型的人物,陳橡林卻像一條毒蛇,背地里叼一口要人命的主兒,為了找一個情兒,竟然鬧到省外去了,什么時候這么不冷靜了?!。“是。”魏自林拿著電話恭敬的說,“那孩子對于林子哥來說,不一樣?!?/br>“哦?”老爺子吧嗒幾口煙袋鍋,一雙滄桑睿智的眼睛滿含笑意,“找著了帶過來我看看?!?/br>這些孩子老爺子看著長大,出類拔萃的人尖兒,感情上卻沒有一個讓他省心的,沒想到最先認真的卻是平日里看起來最玩世不恭的人,這倒是出乎他意料了。找到談何容易??!魏自林緊鎖眉頭,這么嚴密的搜索,哪怕是一只蚊子都能被逮住,更何況是一個大活人,這孩子難道是人間蒸發(fā)了不成?!大屏幕前,陳橡林叼著一根煙望著密不透風(fēng)的搜索網(wǎng),神情無比落寞,童工消失二十五天了,這二十五天是他人生中最漫長最難熬的二十五天,他沒睡過一個囫圇覺,沒吃過一頓安穩(wěn)飯,實在頂不住閉上眼睛都是在噩夢中驚醒的,夢里他的小家伙受盡折磨,哭著喊著叫他的名字,夢里仿佛近在咫尺的人卻遠隔千里,無論他怎么奔跑都無法到達小家伙的身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受罪。“告訴過你不許亂跑的,怎么這么不聽話?!标愊鹆粥哉Z,聲音因為不間斷的吸煙,已經(jīng)無比干澀沙啞,“非得狠狠揍你一頓才行?!?/br>“成,等你找到人的,往死里打?!倍∧接谧叩剿纳磉?,揪下他嘴里的煙放進自己嘴里,“去睡會?!?/br>陳橡林搖頭,“睡不著。”“人沒找到,你不能垮。”丁慕于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陳橡林往旁邊移了一步,躲開了丁慕于的手,“別給我玩陰的?!?/br>丁慕于嗤笑,“呵呵,我知道玩陰的誰也不是你的對手,不睡就不睡吧,你要是熬廢了,童工就歸我了?!?/br>陳橡林斜了他一眼,“你要是能把人給我找著,我讓他陪你睡一晚?!?/br>丁慕于被嘴里的煙嗆到了,“咳咳,我…我他媽的對不.倫戀沒興趣,你侄兒你自己留著睡吧?!?/br>陳橡林笑了,帥氣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生氣,“等我找到他的,一定讓他陪我把這一個月以來欠的覺都睡回來?!?/br>“你可悠著點?!倍∧接诠醋∷募绨颍桓钡鮾豪僧?shù)牧髅?,“別那孩子沒死外邊,倒死你身下了?!?/br>“滾蛋,你才死了呢!”陳橡林抬起就是一腳,丁慕于側(cè)身躲過轉(zhuǎn)到陳橡林身側(cè),眼神一變,快速抬手砍向他的后頸。陳橡林發(fā)現(xiàn)他的動機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你大爺…”一句臟話沒罵完就覺得脖子上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隨即遁入無邊黑暗…跟童工在一起后,陳橡林的作息時間越來越規(guī)律,早睡早起比老人家還健康,睜眼后拿起床頭上的鬧鐘看看,六點半,他要起床準備早飯了。“嗯~不許起床?!睉牙锏娜藘罕凰膭幼鞒承?,迷迷糊糊的爬上他的身體。陳橡林笑著輕輕拍打他光.溜.溜的屁.股,“別耍賴,自己去睡?!?/br>童工搖頭,滑嫩的臉一下下磨蹭他的.胸.口,“就賴~”“多大的人了,這么黏人,也不怕外人看見了笑話?!标愊鹆职讶送暇揪?,托著他的臉啃他的嘴。“嗯,這里沒有外人,只有家人。”童工笑嘻嘻回咬他的,“奶奶愛我還來不及呢?!?/br>“你啊,恃寵而驕。”老太太的寵愛養(yǎng)的這孩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在家里他漸漸管不住他了,“真該讓你父母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他們會是什么反應(yīng)?”“我的父母呀…”童工嘟起嘴,被陳橡林咬到微腫的唇有些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到我跟男人在一起,估計會把我送到精神病醫(yī)院吧?!?/br>陳橡林哈哈大笑,揉揉他的頭發(fā),他喜歡童工頭發(fā)長一些,情.起甩動時尤其動人,現(xiàn)在頭發(fā)的長度已經(jīng)快到肩膀的位置了,一夜的酣睡又被他揉了幾下,頭發(fā)亂成鳥窩,到真像一個小瘋子。“你個小瘋子?!标愊鹆钟檬种柑嫠崂韼紫骂^發(fā),“再不聽話就真把你送到精神病醫(yī)院?!?/br>“我又沒病,干嘛送我去!”童工氣嘟嘟的咬他的手。陳橡林用手指勾著他舌頭,上下逗弄他.柔.軟.的舌,“我們國.家,兩千年的時候才把同性戀從精神病目錄中刪除,但是有些黑醫(yī)院仍然保留此項服務(wù),我就給你送到這樣的地方去,他們肯定樂意收治你這個重度同性戀患者。”“啊!你欺負我,我才不要去精神病醫(yī)院!不去精神病醫(yī)院!不去…”精神病醫(yī)院!陳橡林猛地坐起身,眼睛直勾勾盯著前方,“我知道了!”郝剛從椅子上驚醒,差點掉在地上,“哥,你怎么了?”陳橡林翻身下床,開門就往外跑,“和尚,給我滾出來,我知道童工在哪了!”“精神病醫(yī)院?”丁慕于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父母不會這么狠心吧?!焙煤玫暮⒆釉趺瓷岬盟瓦M那種地方。“記得童家鄰居怎么說的嗎,整整打罵小家伙一晚上,那樣的父母什么事干不出來。”陳橡林指著童工家后面那一片山,“這片山往西走是X市,這里,除了溫泉療養(yǎng)外,還有什么最出名?”“精神病醫(yī)院。”魏自林快速回答,“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我們找不到他了,X市有幾家小的精神病醫(yī)院建在半山腰,他們根本沒下山,走山路直接去了這里,我們之前沒想到他會在精神病醫(yī)院,一直在往外面搜查,方向完全錯了?!?/br>“哥,我聽說這種小醫(yī)院,根本不把病人當人看…”丁慕于一個眼刀甩過去,郝剛嚇得一縮脖,不敢繼續(x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