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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橫著滾豎著滾躺著滾,恐怖如斯!”戚羽:“九龍山度假別墅區(qū),原生態(tài),健康品,感受森林雪景,您的ins打卡圣地~”霍思明:“洛行云,你還小,你還是只幼年期Omega!”戚羽:“班長也還小,他只是一只幼年期Alpha!”霍思明:“可幾把拉倒,他心懷鬼胎!”戚羽:“元旦,煙火,壁爐,松樹的味道……緊緊地挨著初戀情人,看新一年第一縷曙光從天邊亮起,多么美好的人生經(jīng)歷?!?/br>霍思明cao了一聲:“欺負(fù)我語文不好是吧?!?/br>他們倆就像天使和惡魔不斷在洛行云耳邊爭吵,裴衍耐心地等他們說到口干舌燥,不計前嫌地一敲桌:“霍思明,一起去?!?/br>戚羽:“我也想我也想!”“都來。”裴衍請洛行云娘家人非常豪闊,一指同桌,“李遇請客?!?/br>李遇:“……哈?!”裴衍獻(xiàn)祭了發(fā)小,洛行云的小惡魔霍思明坐地升天:“我覺得班長是個可靠的男人,我們應(yīng)該跟他一起跨年?!?/br>戚羽搖晃洛行云:“去去去!”洛行云扒拉了一下頭發(fā):“行。”第94章94、求偶放學(xué)之后,洛行云去了一趟圖書館查資料,出來后和霍思明他們會和,坐上出租車一路開到九龍山景區(qū)。這幾天天色都不好,明明是下午三四點(diǎn)鐘,天已經(jīng)灰蒙蒙的,越往盤山公路上開,越是有雪霧。李遇定的度假區(qū)就坐落在蒼山白雪中,一幢幢在迷蒙視線里透出木質(zhì)的尖頂,有些已經(jīng)亮起了裝飾燈,應(yīng)該是前幾天圣誕節(jié)的時候裝扮的。洛行云趴在車窗上興奮地看林中雪霧,很漂亮的地方。等跳下車,李遇在門前堆雪人。山上氣溫比城里低多了,雪積得很厚。李遇還是穿著單衣,額頭綁著黑色的頭帶,發(fā)梢跟只小刺猬似得不怕冷。見到他們背著書包下來,躲到雪人身后壓癟了嗓子叫:“你們來的太慢了~雪寶要罰你們?nèi)苸”霍思明笑罵:“什么雪寶這么社會?!?/br>李遇不再掩飾社會人的屬性,從雪人背后跳了出來:“快!帶什么好吃的了!我要檢查!”原來一群人說好的,李遇訂地方,其他人帶食材吃火鍋燒烤。他手里捏著個雪球過來,霍思明老實地抱著腦袋蹲下,張開了手中的塑料袋,里頭滿滿的牛rou卷羊rou卷里脊rou串骨rou相連。李遇看了一眼,大喝一聲“沒有水果”,把左手的雪團(tuán)塞進(jìn)他脖子后面。霍思明:“啊啊啊啊啊啊啊!”李遇嘿嘿一笑,走到洛行云面前。小洛空著雙手,搓搓,他下午放學(xué)直接去了圖書館,沒有人告訴他這件事。霍思明護(hù)短地揪著他的褲腿:“你包里有什么吃的!快拿出來!雪真的冷!”洛行云敞開書包:“我只帶了論文資料。”完了從口袋里摸出三條脆脆鯊賄賂他,“吶,還有這個?!?/br>李遇雙手接過:“好吧,你走吧?!?/br>霍思明看呆了:“他只帶了三條脆脆鯊你為什么不塞他啊!”李遇理直氣壯道:“他是我嫂子,你也是我嫂子嗎?!”霍思明:“啊啊啊啊啊啊??!”恨不生為Omega。λ李遇租的林間雪屋是三層樓大別墅,特別大,一樓有餐廳客廳吧臺廚房小花園,二樓三樓有七八個臥室。洛行云走進(jìn)里頭,壁爐已經(jīng)點(diǎn)著了。自閉組其他人供奉了吃食,本次聚會的書記官沈書意清點(diǎn)了一下,沖洛行云抬了下眼鏡片,但什么也沒說。洛行云態(tài)度良好地自我檢討:“來得匆忙,不知道酒水自帶,一會兒我負(fù)責(zé)刷碗。三天里其他家務(wù)我也可以承包,有體力活盡管找我。”沈書意:“我還想活久一點(diǎn)。我死在這里他們把我抬下山都得多費(fèi)點(diǎn)力氣?!?/br>李遇補(bǔ)了一句:“還是個密室殺人案件。”洛行云:“你們不要這樣子嘛,我還是你們的老洛啊?!?/br>眾人鄧布利多搖頭:“你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老洛了?!?/br>洛行云忍不住嘴角咧到耳朵根。自從他和裴衍公開以后,他就感受到了周圍人待自己微妙的不同。即使裴衍不在,朋友們的調(diào)侃也不停地提醒他,他是裴衍的,他們是一對兒。他其實跟從前沒什么兩樣,但他會因為裴衍的緣故享受到某種優(yōu)待和禮遇。仿佛裴衍的寵愛無處不在。別墅里玩的東西很多,大家興奮得很,嚼著士力架就開始打牌玩游戲。洛行云不太好意思白占便宜什么都不做,把大家?guī)淼氖巢亩純龅奖淅?,水果擺進(jìn)客廳,零食堆在壁爐對面的酒水架,都收拾妥當(dāng)了,走到電視機(jī)前坐下,霍思明和李遇正在打分手廚房。大屏幕上,李遇的角色渾身著火嗷嗷直叫,洛行云看得津津有味,不意余光中有道身影安靜地走過來,伸手探向金色果盆里的香蕉。洛行云條件反射地放下了腿,拍了他一下:“別挑這只?!?/br>水果都是他擺的,他剛看到這只底下有點(diǎn)爛了。他幫人掰了個好的,遞過去:“這個好?!?/br>正對上一雙黑沉的眼睛。裴衍脖子上纏著耳機(jī)線,頭發(fā)凌亂又慵懶,看起來剛睡醒。洛行云心跳漏了一拍。這張臉,無論什么時候看都帥得要命。“裴神”、“裴哥”,隔壁牌桌的ALpha此起彼伏地喊他。裴衍轉(zhuǎn)頭:“什么事?”“一起打牌?!鄙驎馔屏讼卵坨R,面前的籌碼已經(jīng)空空如也,“你的老沈需要你解救。”“不打。”裴衍看了眼手上拿著論文的洛行云,俯首帖耳地在他身邊坐下,慢慢撥了香蕉皮。“怎么不去玩?”洛行云跟他說小話。裴衍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過來的時候冷嗎?”“我又不是走來的,我是坐車?!?/br>裴衍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