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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結(jié)果京淵站起身,走到房中的衣柜處,問蕭霽寧道,“殿下今日想穿哪一身?”蕭霽寧指了指衣柜旁邊的木施,說:“穆奎已經(jīng)將我今日要穿的衣物整理好了,就穿那一身?!?/br>直到京淵拎著衣服走過來真的作勢要為他更衣時,蕭霽寧還是覺得他沒睡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蕭霽寧哪敢真讓京淵給他穿衣服,在京淵靠近他時后退一步,問他:“京將軍,你怎么會在我房里?還有那些禁軍——”“微臣來這,是有事想和殿下說?!本Y舉著衣服道,“不過殿下還是先更衣吧?!?/br>蕭霽寧還是不太愿意,他不習(xí)慣和京淵靠得這樣的近:“讓穆奎來就好。”京淵笑了笑,問他:“微臣服侍殿下不也是一樣的嗎?”“那我還是自己來吧?!笔掛V寧覺得越發(fā)詭異,依舊拒絕道。只不過蕭霽寧的穿衣技術(shù)的確不太嫻熟,最后還是靠著京淵幫忙給他系了幾處地方的衣帶這才把衣裳穿好。“外頭涼,殿下即開門之前還是再披件斗篷吧。”京淵給蕭霽寧加了披風(fēng)后,就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對門外的穆奎說,“穆奎,殿下剛醒,還沒用過早飯,你去廚房讓人送些殿下喜歡的燈盞糕過來吧?!?/br>穆奎聞言臉上的錯愕比蕭霽寧更甚,可他被京淵的目光一掃后便不敢出聲說些什么,怕一不小心就害了自家殿下,連忙低頭退下照京淵的吩咐去做。好在順王府的廚房手腳夠麻利,很快就將燈盞糕連同一碗rou糜粥給送了過來。京淵今日接替了所有穆奎平時會做的活兒,rou糜粥上來后立刻給蕭霽寧盛粥:“殿下快用早膳吧,畢竟今日殿下午膳可能要晚些才能吃到?!?/br>蕭霽寧接過京淵遞給他的粥喝了一口——這粥不燙,溫度適中正好。廚房知道他的口味,以前喝粥時他被燙過,說了一次之后廚房后來再給他做粥,呈上來的時候往往就都是可以直接喝的溫度了。“為什么呀?”蕭霽寧聽到京淵說等會午飯要晚點才能吃時還有些疑惑,下意識地問,“對了,京將軍,今日你休沐不當(dāng)值嗎?怎么還穿著禁軍服啊。”“當(dāng)值。”下一瞬,蕭霽寧就聽見京淵回答他道,“因為皇上召殿下去金龍殿問話,不知道要耽誤到什么時候才能回府。”“噗——!”蕭霽寧聞言一口粥全部噴了出來,捂著胸口咳嗆不已,稍稍緩過氣來后就瞠目問京淵:“二皇兄召我去金龍殿問話?”京淵點頭道:“是?!?/br>蕭霽寧要瘋了:“什么時候的事?”他就說怎么京淵今日怎么會在他房間,他院里還站著那么多禁軍?“皇上卯時上朝,上朝約莫一刻鐘后下的令?!本Y沒有添油加醋,如實告訴蕭霽寧道。卯時到巳時,中間還隔了一個辰時,也就是說從二皇子下令到現(xiàn)在,京淵來“抓”他起碼“抓”了三個小時。想起他那二皇兄的暴脾氣,蕭霽寧就算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二皇子為什么召自己去金龍殿,可他覺得他很可能不是死于京淵之手,而是會死于二皇子的盛怒之下。京淵還接著道:“微臣先來的順王府,見殿下睡的香甜,便先去平王府找了七王爺,之后又來找殿下你的?!?/br>蕭霽寧:“……那這么說,七皇兄他?”京淵說:“七皇子在外面的馬車上等你?!?/br>蕭霽寧:“……”蕭霽寧聽完京淵的話后,在崩潰邊緣瘋狂試探:“那京將軍你……你為什么不叫醒我???”甚至他在醒來后京淵還不慌不忙,讓仆從給他上早膳!要不是京淵承諾過會保護(hù)他,蕭霽寧都要以為京淵是真的想要搞死他了。不,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京淵就是想要搞死他。蕭霽寧哪還敢優(yōu)哉游哉地繼續(xù)喝粥吃糕糕,立馬就往門外沖,上趕著去給他二皇兄送人頭:“我們快點進(jìn)宮去吧!”京淵笑了笑,挑眉對蕭霽寧說:“殿下早飯沒用幾口,帶幾塊燈盞糕路上吃吧?!?/br>說著,京淵便往蕭霽寧手里塞了幾塊燈盞糕,帶著他到順王府外和七皇子會和。七皇子在進(jìn)宮的馬車上等蕭霽寧,他從一開始看到京淵,得知新帝要召他去金龍殿問話時的慌亂和緊張,等到平靜,現(xiàn)在更是已經(jīng)等得快要睡著了。為什么呢?因為起初他等得焦急,讓看守馬車的禁衛(wèi)去問問怎么回事,為什么九皇子還不出來,得到的回答卻是:“京將軍說,九王爺他還在睡覺,等九王爺睡醒了再進(jìn)宮吧?!?/br>七皇子:“……”七皇子無話可說。所以七皇子看見京淵掀簾讓蕭霽寧進(jìn)來時神色依舊淡定,只是他在看見蕭霽寧手里拿著的顏色好看的燈盞糕時,七皇子臉上淡然的神色終于變得復(fù)雜起來。蕭霽寧看了看七皇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燈盞糕,問七皇子道:“七皇兄,你吃過早飯了嗎?沒有的話……分你吃一點?”這一刻七皇子忽然覺得,他這九弟或許真的不適合做皇帝——要是真當(dāng)了皇帝,早朝他起得來嗎?而今日差點瘋掉的人不止蕭霽寧一個,在金龍殿等京淵把蕭霽寧和七皇子帶來的二皇子也快等瘋了,因此當(dāng)蕭霽寧和七皇子進(jìn)了金龍殿時,二皇子臉色陰沉難看,怒極反笑道:“七弟,九弟,你們可知,朕和百官在這等了你們多久?你們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br>蕭霽寧:“……”蕭霽寧不敢吱聲,七皇子也沉默著不說話。二皇子見狀又是一聲冷笑,身體往后一靠道:“先帝并非死于風(fēng)寒,而是死于中毒的事,想必兩位皇弟都已經(jīng)知道了嗎?那朕今日召你們前來的目的,你們也應(yīng)該明白。都說說吧,你們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給先帝下毒的?!?/br>蕭霽寧聽著二皇子的問話一臉莫名,蹙眉問道:“給父皇下毒?”是誰給先帝下的毒難道二皇子心里沒點數(shù)嗎?這么快就想甩鍋給他們了?恰好這時有個人已經(jīng)替蕭霽寧把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給先帝下毒的人,不就正是皇上你嗎?”說話的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深受二皇子信任,剛被賜封為驃騎大將軍的京淵。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