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6
人,小心地問蕭霽寧,“那這些宮人們……”京鉞剛剛那些話,早就道破了蕭霽寧和京淵特殊的關(guān)系。雖說穆奎和席書也知道,可他們兩人深得蕭霽寧信任,嘴巴極嚴(yán),那是死都不可將這種事宣之于外的,然而這么多宮人都知道了,難保他們不會亂說。古往今來,知道主子密辛的太監(jiān)宮女往往都會被打死滅口。跪在御書房的宮人們聽見穆奎問起,一顆心都跟著高懸了起來,有些膽小的已經(jīng)開始落淚了,卻還是咬著下唇不敢哭的太大聲,也不敢開口求饒。畢竟如果這里只有蕭霽寧在,他們或許還能求一求,可是京淵也在這里。蕭霽寧就算會放過他們,京淵絕對不會。但京淵卻沒說話,蕭霽寧看了看京淵,又看了一圈那些宮人,說:“都是跟著朕許久的人了,算了吧。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br>“宮內(nèi)若是有什么流言傳出……”說完頓了頓,蕭霽寧又道,“就再都交由京將軍處理吧。”京淵的名字,確實比他這個皇帝有威懾力多了。宮人們逃過死劫,長舒一口氣齊聲道:“多謝皇上?!?/br>“都下去吧?!笔掛V寧揮揮手,讓穆奎領(lǐng)著他們走。宮人們垂眸斂目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該看的,頭也不敢抬的離開,幾息后,御書房內(nèi)就只剩下蕭霽寧和京淵了。第122章京淵方才雖然在蕭霽寧面前下跪發(fā)誓,可是京鉞走后,他就起身坐到一旁的木椅上了。而在宮人們離開御書房后,京淵也像是還未回過神來一般,怔然出神地坐在原處。蕭霽寧望著他的側(cè)臉,只覺得他面龐每一寸都生得極好,劍眉星目,豐神俊朗,燁然若神人。在這里待的久了,如果小蛋不出現(xiàn),有時候蕭霽寧甚至都會想不起來這里不是他熟悉那個現(xiàn)實,而是另外一個,在一本書中的世界。不過也因為待的時間長了,那邊的記憶漸漸淡去,被這個世界的其他回憶所取代,蕭霽寧反而覺得這里才是他的現(xiàn)實。但不論如何,這都改變不了,在他眼里京淵才是這個世界主角的事實。所以一開始他對京淵的態(tài)度是敬畏、好奇和害怕的,他有些仰慕這個凜然冷漠最終登上帝位的人,也知京淵喜怒難猜多思多疑的性格所以害怕他。可是現(xiàn)在他再對著這個人,蕭霽寧卻都沒了以前那些思緒和想法。他靜靜地起身走到京淵面前,不等京淵抬眸看他,蕭霽寧就拉起他的兩只胳膊,坐到他的腿面上,再牽著京淵的手往自己腰上和肩上一放就在京淵懷里坐下了。被蕭霽寧這么一搗亂,京淵哪還能像個石人一樣默不作聲,他低頭看蕭霽寧坐到他腿上,這木椅御書房備下的木椅也從未考慮過會有兩個成年男子擠在它身上,所以不管蕭霽寧怎么調(diào)整坐姿,他坐的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不是這個杠就是那里硌人。京淵抱著他,還得擔(dān)心蕭霽寧動作間不小心撞到哪,蕭霽寧也沒像搖光那樣嬌生慣養(yǎng)的,滿身雪膚卻是細皮嫩rou的,隨便磕碰兩下就青紫了,所以他和蕭霽寧平日歡好時,他都不會太用力地折騰蕭霽寧,就是顧忌著怕留了下青紫蕭霽寧會疼。眼看著蕭霽寧扭來扭去,都快把他扭出火了都沒能找到他喜歡的舒服姿勢,不知道在哪撞到了腿和腰還哀呼兩聲,叫的不像痛,像是春,更叫京淵頭疼。見蕭霽寧抬腿間又差點踢到一旁的桌子,京淵只得騰出手把蕭霽寧箍緊了,說:“這木椅狹小,陛下何必放著寬敞的主位椅不坐,來和微臣搶椅子?”蕭霽寧在京淵懷里,抬頭望著他道:“還不是因為京淵哥哥和我說,你的腿最好坐了,可我覺得好像不是這樣,莫非你在騙我不成?”“微臣怎么會騙陛下?”說完,京淵雖即又問蕭霽寧道,“微臣聽說,今日太后和陛下提了選秀的事?”“是的,京淵哥哥消息靈通啊,不過你知道的,我不想選秀,所以我肯定是拒絕——”“對不起?!?/br>蕭霽寧只是隨意感嘆了句,結(jié)果京淵聽了他前面的那句話后,忽然就給他來了句道歉。蕭霽寧都聽呆了。這三個字他從來沒有在京淵嘴里聽到過,以他對京淵的了解,京淵也絕對不可能說出這三個字,因為這世上京淵只會與他一個人道歉,可對于他,京淵并沒有哪里對不起他,所以也不會當(dāng)著他的面說這三個字。可京淵今日卻說了。“京淵哥哥,你……”蕭霽寧張了張唇,卻不知該和京淵說些什么。“陛下待微臣親厚,信任微臣。”京淵依舊是抱著蕭霽寧的,但是他說的話,卻仿佛和蕭霽寧離的極遠,“可是京鉞卻對陛下不敬,微臣窺探帝蹤,也是不應(yīng)該?!?/br>將蕭霽寧和京淵隔絕開來的,就是皇帝和臣子這兩個身份。“你在說什么???”所以蕭霽寧問京淵了,“我們以前不一直都是這樣嗎?你知道我不在意的呀?!?/br>京淵消息能夠如此靈通,明顯就是他在蕭霽寧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蕭霽寧一舉一動盡在他的掌控之中,然而這件事蕭霽寧是知道的,甚至是蕭霽寧默許的。他并不覺得這件事有什么問題,可是臣子這樣監(jiān)控皇帝,卻是不應(yīng)該的,甚至是大忌。臣子若是忠心,不會做這種事,做了這樣的事,那便是不忠之臣,對帝位有覬覦之心。京淵早就對蕭霽寧說過無數(shù)次,他不會做皇帝,他們都到這一步,即使不用京淵說,蕭霽寧也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京淵對帝位無意,不管京淵做什么他都不會管,甚至就算京淵對帝位有意——他也同樣不在乎。所以現(xiàn)在京淵這么說,蕭霽寧根本無法理解,還有一點點的生氣。但是生完氣之后,蕭霽寧又開始心疼京淵了——畢竟京淵從小接受的思想、教育都和他截然不同。京淵天性多疑,就算他現(xiàn)在信任他,京淵也怕自己的所作所為終有一日會把他們推遠,因愛而生怖,就是如此。像京淵這樣高傲的人愿意和自己道歉,肯定是很在乎自己才會這么說。想到這里,蕭霽寧既是高興,又心疼京淵,耐了十足的心安慰他道:“我并不在意你在我身邊安插什么人,也不在意安插多少,因為我知道你這么做,肯定還是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