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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要是放在以前,蕭霽寧可能還會覺得羞恥,可是到了現(xiàn)在,他竟然已經(jīng)生不出太多名為“羞.恥”的情緒了,小蛋說的沒錯,他跟著京淵真是好的不學(xué)學(xué)壞的,連厚臉皮都學(xué)了去。只是這話蕭霽寧只是偷偷腹誹,真要在京淵面前說出來他是不敢的。而鬧完之后,終究還是得回歸正事。蕭霽寧問京淵:“今日你躲在御花園暗處,可有瞧見點別的什么嗎?”“沒有什么異常?!本Y道,“人數(shù)就你們幾個,宮人們大多都低著頭,也看不出什么,不過……”“不過什么?”京淵扯了扯唇角,抬眸望著蕭霽寧道:“寧寧覺得,筱憂臉上那一巴掌到底是誰打的?”“我覺得……”蕭霽寧沉吟著思索片刻,“丁淑雪是有可能叫她的宮女故意去撞喬溪,再自己打?qū)m女一巴掌,或者是讓宮女自己打自己,再栽贓給喬溪的?!?/br>京淵頷首:“然后呢?”蕭霽寧說:“但是丁淑雪可能沒料到,喬溪真的會給那個宮女一巴掌,自己還不承認?!?/br>畢竟丁淑雪發(fā)的那個“毒誓”對她來說確實有些重了。而喬溪懂得籠絡(luò)人心,她宮里的人對她都很忠心,會幫她圓謊也無可厚非。至于喬溪是如何讓那些宮人甘心為她說謊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結(jié)果。“喬溪這人不簡單?!本Y也道,“她的身份至今查不出來?!?/br>作者有話要說:我真的,好想,喝奶茶。還想吃一口,火鍋。-感謝在2020-03-1122:05:41~2020-03-1221:48: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清蒸皇竹草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葉同學(xué)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細水水呀30瓶;李保國和費承宇打牌10瓶;此非白無9瓶;緋顏2瓶;穆龍鱗、韓金山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57章一個人的身份若是假的,絕不可能做到□□無縫,一定會有漏洞存在。如果翻來覆去地查都查不到任何作假的痕跡,那只有一種可能——她的身份是真的。“那她的身份會不會就是真的?”蕭霽寧問道,只是剛說完他就皺起了眉頭,“但是這樣說來,喬溪豈不是就沒有問題了?”如果喬溪進宮只是為了當(dāng)后妃這么簡單,她不可能不去爭寵,更重要的是她不會知道酈行宮密道。“沒錯,她的家世是真的,喬溪祖上三代都是清清白白的良民?!本Y說,“只是這并不代表著她就沒有問題?!?/br>“喬溪祖上三代是清白的,可是超過祖上三代,便什么都查不到了,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蕭霽寧怔然:“為什么?”“你之前在酈行宮時和珍太妃將大蕭國史不是講的挺好的嗎?現(xiàn)在就不記得了?”京淵笑著看了蕭霽寧一眼,“因為她祖上三代之前,大蕭還沒有建立,沒有她祖上三代之前的戶籍統(tǒng)計。”大蕭王朝建立至今僅兩百年不到,在□□統(tǒng)一大蕭之前,大蕭各州府都是散亂的小國家和部落,大蕭王朝建立后,□□才要求各知府調(diào)查人口并登記戶籍。所以除非是傳承百年擁有族譜的大世家,否則在大蕭建立之前他們出自何處,來自何方,其實是無人知曉的。且當(dāng)年剛開始進行戶籍登記時并不似現(xiàn)今這般嚴格,或許有紕漏也說不準(zhǔn)。“江云哲與我說或許與前朝有關(guān)。”京淵冷冷嗤了聲道,“只是大蕭是統(tǒng)一了許多部落和小國才建立起的王朝,哪來的前朝可言?”也正是因為在大蕭之前有著那么多的部落和國家,喬溪的身份才更加難以查到——甚至可能根本就查不到,畢竟如果她真與那些部落和小國有關(guān)系,這兩百年間她的同黨不知已經(jīng)在大蕭滲透了多少人,而她們迄今才露出一些苗頭,讓人察覺到些許異樣,可見她們之前的行蹤是多么隱秘。與其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查喬溪的真實身份們,倒不如多費功夫盯緊喬溪,摸透她們到底想干什么然后阻止還好一些。京淵對蕭霽寧說:“過幾日七王爺中秋回京,你再好好問問他驪山密道的事。”“好的。”蕭霽寧點點頭,“上次七皇兄為了避嫌,也因著珍太妃所以走得很急,很多事我都沒有來得及問他,這次可以好好與他商議一下?!?/br>誰知京淵話鋒一轉(zhuǎn),立馬就從嚴肅的話題變成了另一個充滿酸味的問題:“那寧寧馬上就能見到你七皇兄了,這次又沒珍太妃,你們可以秉燭夜談,期待嗎?”蕭霽寧:“?”不行,以后果然還是得叫京淵先立字據(jù),不然這問題問起來簡直沒完沒了了。蕭霽寧把被子往脖頸處一拉,拿出他的殺手锏閉著眼睛道:“我睡著了?!?/br>“好,你睡吧?!苯Y(jié)果京淵這次格外地好說話,蕭霽寧只聽他輕輕笑了一聲,隨后便感覺京淵在他額角上印了一個吻。這就沒了?蕭霽寧十分懷疑,他覺得這不是京淵的風(fēng)格。果不其然,沒多久他就感覺自己身.體有點涼——主要是因為他的衣領(lǐng)被解開了,而秋夜涼意深濃。蕭霽寧被涼意浸得一個激靈,忍不住睜開眼睛,就瞧見京淵的手指勾著他另一條衣帶正好整以暇地望著他,似乎就在等他睜眼,蕭霽寧不禁道:“京將軍,你在做什么呀?”京淵說:“你睡著了,在做春.夢呢?!?/br>蕭霽寧:“……”人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zé),這一夜,圣體抱恙的云楚帝在龍床上做了一晚的春.夢,第二日起來眼底青黑,連去給太后問安時被譚清萱見了,都忍不住道一句:“皇上,臣妾昨晚聽佳jiejie說你身體不適,是否需要臣妾幫您把把脈?”蕭霽寧擺手:“這倒不必了,朕待會回去再睡個午覺就行了?!?/br>純太后也看出來了蕭霽寧神色疲倦,這幾日丁淑雪被禁足也不能出宮,所以只能求助宮人來給她通風(fēng)報信,讓她幫忙勸勸蕭霽寧去她宮里坐坐,純太后今日本來還打算提一嘴這事,只是見蕭霽寧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只能把話咽回去肚里。而蕭霽寧還不知道自己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