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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你不是吧???]“葉落歸腐””回復(fù)“導(dǎo)演我真的盡力了”:[我不是。我是替@牧哥說的。]“導(dǎo)演我真的盡力了”回復(fù)“葉落歸腐”:[……]——“南星星”:[阿北說,褚奚哥你是憑實力單身的,和其他人不一樣,打起精神來!]“導(dǎo)演我真的盡力了”回復(fù)“南星星”:[……替我轉(zhuǎn)告他,我真是謝謝他了。]“南星星”回復(fù)“導(dǎo)演我真的盡力了”:[阿北說,不客氣=v=]“導(dǎo)演我真的盡力了”回復(fù)“南星星”:[……]【周嘉星】“在線可約”:[今天520,想約我的抓緊留言哦。/親吻]<十個小時后>——“腿長一米八”:[沒有,下一個。]“在線可約”回復(fù)“腿長一米八”:[……]“在線可約”回復(fù)“腿長一米八”:[陸、可、紈!]第27章作為業(yè)界知名的良心寫手,程湛對大部分讀者粉絲都稱得上是極盡寵愛——不但每一條私信都會認真看完,悉心采納里面提出的建議,還會把那些呼聲最高的梗都寫進文里,盡可能滿足絕大多數(shù)人的yy心愿。所以,在當(dāng)看見id為“擇木而歌”的讀者語氣親切地提醒他愿賭服輸時,多年來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實在做不到熟視無睹。尤其是對方還貼出了當(dāng)時的對話截圖,配上最后那一個簡單卻飽含深意的黃豆表情,將此時無聲勝有聲這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不用多說,程湛都能讀懂他的言下之意——太太,截圖為證,貼吧或者微博見?程湛:“……”現(xiàn)在的讀者怎么都那么社會了???盡管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程湛還是秉承著“自己賭的文,跪著也要寫”的赴死信念,一邊為已經(jīng)逝去了的“安牧”默念哀詞,一邊帶著沉重的心情點開了文檔。在面對著電腦靜靜坐了半小時后,才捂著臉,敲著鍵盤,緩緩打下“[安湛]”二字。……而遠在城市另一頭的顧澤安并不知道自己的寥寥數(shù)言就給圈內(nèi)大手“安牧吸橙基”大大造成了無可磨滅的陰影,此時的他正坐在顧家一樓花廳里,被顧mama拉著噓寒問暖。顧澤安的母親是個溫柔嫻雅的大家閨秀,一顰一笑間都帶著江南水鄉(xiāng)里那種婉約清麗的氣質(zhì),像是從山水古畫中走出來的一般。自顧澤安懂事起,就沒有見過顧母發(fā)過脾氣,哪怕是他當(dāng)初跟家里出柜,把他爸氣得不輕,要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時候,顧母也沒有苛責(zé)于他,只是紅著眼睛囑咐他再忙也要經(jīng)?;丶铱纯础?/br>正因為母親的這句話,就算與顧父的關(guān)系再怎么糟糕,顧澤安也會每個月抽空回顧家一趟。而每次迎接他的都必然是顧母長達兩小時的貼心關(guān)懷——從生活問到工作,再從工作問到感情,方方面面,事無巨細。最近跟顧澤安有關(guān)的熱搜新聞自然也沒有被顧母漏掉,她看著面前這個緋聞滿天飛、但自向家里人出柜之后就單身至今的大兒子,半是關(guān)切半是好奇地溫聲道:“澤安,你和那個姜牧……”顧澤安:“……”顧澤安:“沒有,不是,媽您別亂想,我和他之間什么事都沒有?!?/br>聽見這個回答,顧母沒有意想之中的失落,反而是松了口氣。對于顧澤安的性取向,她不像顧父那樣反應(yīng)激烈,用盡千般手段也要把這個兒子拉回“正途”,她對這事的態(tài)度一直都很簡單——只要顧澤安覺得幸福,那么對象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但和其他家長不同,顧母從來都不擔(dān)心自家兒子找不到對象,她唯一不放心的是,怕顧澤安沾染上娛樂圈里那些不良風(fēng)氣,別到時候正經(jīng)對象沒找回來一個,情人床伴遍地都是。在她看來,一個人的品行遠遠比私人的取向來得更為重要。所以在聽見顧澤安對這些緋聞矢口否認的時候,顧母內(nèi)心的喜悅遠遠大于失落,她端起傭人沏好的熱茶,難得唇邊帶笑地嗔道:“你這孩子從來都是有事憋著不說,這種緋聞好歹跟公眾澄清一下,上次看你在綜藝里和那個程湛舉止親密,我還以為你真動心思了……”然而她話還沒說完,顧澤安就極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說:“媽,這個倒是真的?!?/br>顧母:“……”顧母斂去了臉上的笑意,看著顧澤安的眼睛,緩緩道:“澤安,你是認真的?”顧澤安一如既往地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語氣卻十分堅定:“嗯?!?/br>看著面前這個早已長大成人、一直令她引以為傲的兒子,聽到他對于感情認真肯定的回復(fù),顧母忽然笑了起來,她放下茶杯,招呼一旁的傭人道:“快,王媽,去樓上把我那一箱東西拿過來,聽見了么?我們澤安有對象了?!?/br>顧澤安:“……”他沒有想到自家親媽接受能力那么強、動作那么快,還沒等他解釋“我只是有這個想法但還沒成”,就看見幾個傭人抬著跟一件行李箱差不多大的木箱子走下樓來,擱在地毯上都能聽見一聲悶響。顧母一邊讓人打開箱子一邊說:“這都是你姥爺當(dāng)初給我的陪嫁,早在你說你對女孩子沒興趣的時候,我就收了一些出來,剩下的都是你對象能用得上的,你看看可以的話我就讓人給他送過去?!?/br>看著那一堆上了年頭的玉石金銀器,顧澤安半晌才說出一句:“媽,我倆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別說談婚論嫁了,他現(xiàn)在連個男朋友的名頭都還沒混上。但顧母明顯比他樂觀,她笑著說:“有區(qū)別嗎?你看阿南和竇北不也是談對象?這一談就是四五年,跟領(lǐng)個證沒差了?!?/br>聽見顧母拿方昭南和竇北這對青梅竹馬和他比較,顧澤安哭笑不得,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玄關(guān)傳來一個低沉雄厚的男聲:“什么領(lǐng)證?什么對象?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不用轉(zhuǎn)身顧澤安也知道來人是誰,他先向顧母遞過去一個安撫性的眼神,然后才站起身,禮數(shù)周全地對人喊了一聲:“爸?!?/br>顧延河見他這身舉動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好沒事找事地哼了一聲,當(dāng)目光瞥到那個木箱子的時候,才想起來剛剛在門口聽見的那段對話,立馬沉下臉,道:“你有對象了?男的女的?”顧澤安:“嚴格來說是正在追求中,男的?!?/br>“男的?!”顧延河一聽這兩個字,眉毛都豎了起來,“我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男人進我顧家家門!你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老老實實娶一個女人回來。”顧澤安毫不退讓:“如果我說不呢?”顧延河狠狠道:“那你就別想繼承我名下的股份和財產(chǎn),顧家的所有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