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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可紈都險些要認(rèn)為顧澤安真是被汪均騏包養(yǎng)的時候,一直沒有發(fā)聲的汪均騏通過集團官方宣布了他和未婚妻的婚訊,將這則緋聞徹底釘死在“謠言”的性質(zhì)上,一時間所有或明或暗的流言都煙消云散,甚至顧澤安和汪均騏的關(guān)系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當(dāng)然,如果不是兩個月后在地下車庫看見汪均騏攔著顧澤安求復(fù)合,陸可紈也會像其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一樣,認(rèn)為這些緋聞都是無中生有。但是在親眼見證顧澤安是怎么讓汪均騏跟只喪家之犬似的灰溜溜地回去之后,陸可紈不但在無意間得知了真相,還對顧澤安本人有了一個全新的認(rèn)識。——溫柔和煦或許不假,但只要有人過了界,下手也是毫不留情。這樣的認(rèn)知讓陸可紈每每見到顧澤安時,心里都有些說不出的緊張,尤其是現(xiàn)在這尊大神身邊還站著一個和他八字相克的褚奚,陸可紈的一言一行都變得拘謹(jǐn)了不少,和在程湛面前時的放`浪形骸判若兩人。陸可紈道:“好巧啊,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大神,哈哈?!?/br>“是挺巧的,”還沒等顧澤安開口,褚奚就率先回道,“你來這里做什么?好不容易休假了也不回家看看?要是被你媽知道你又在外面閑浪,你——”眼看褚奚又開始不分場合地啰嗦,陸可紈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堵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面帶微笑地對顧澤安說:“我聽說程湛身體有些不舒服,得空就來看看,沒其他什么事?!?/br>一聽見程湛的名字,顧澤安不禁皺眉道:“程湛生病了?什么病?”“老毛病了,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有點貧血,”在顧澤安的注視下,陸可紈只感覺自己的笑容越來越僵硬,“我剛給他送了點紅糖過去,正準(zhǔn)備回去,要是沒什么事,我就——”陸可紈正準(zhǔn)備說兩句客套話就此開溜,誰知道他還沒說完,就聽見顧澤安說:“既然沒什么要緊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br>話音一落,也不等他們反應(yīng),顧澤安就徑直返回了小區(qū),只留下陸可紈和褚奚兩人在原地面面相覷。半晌,陸可紈才喃喃出聲,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可思議:“湛湛什么時候和大神那么熟了,大神居然還上趕著去關(guān)心?!?/br>褚奚:“唔?!?/br>不一會兒他又“嘖”了一聲:“這情況有點不太對啊,他怎么問都沒問就走了,他知道湛湛家住哪嗎?”褚奚又:“唔?!?/br>陸可紈接著道:“奇了怪了,老褚,你們到這里是來做什么?你和大神怎么又湊到一塊去了?嗯?”褚奚仍然:“唔。”“你怎么老是唔唔唔個不停?我這問你話呢,大齡直男,”陸可紈不耐煩地轉(zhuǎn)過頭,“這么大人了還不會說話嗎?”誰知他剛一轉(zhuǎn)過頭就對上了一雙飽含控訴的眼睛,而他的手還牢牢捂在對方嘴上,從說話開始就沒有移開過半分。陸可紈:“……”等陸可紈后知后覺松開手,褚奚臉都憋紅了,他深深吸了口氣,氣息還有些不穩(wěn):“你問我我問誰,我和老顧是半路碰見的,他回他的公寓,我順路回家,這有什么問題?”他說得隨意,但陸可紈立馬就抓到了重點:“你是說大神也住在這個小區(qū)?!”“是啊,就住在最里面那棟,”褚奚說到這里,又想起剛剛陸可紈損他的那句,忍不住叮囑道,“你自己基佬就行了,可別打老顧的主意,不然等哪天熱搜爆出來,救都救不了你?!?/br>陸可紈:“……”褚奚這句話讓陸可紈覺得自己身為基佬的尊嚴(yán)受到了侮辱,當(dāng)下連“大神和程湛住在同一個小區(qū)”這個八卦都顧不上了,一把拽過了褚奚,壓低聲音在人耳旁陰惻惻道:“你還在做是個男的就會被基佬看上的美夢嗎?醒醒吧,像你這種直男是不配擁有基佬的愛情的?!?/br>末了陸可紈又補充了一句:“連仙女的愛情也不配?!?/br>單身多年的褚奚:“……”別的基佬他不知道,但陸可紈這個基佬是真的死gay。【彩蛋四·陸可紈和他的青梅竹馬】如果問陸可紈,這二十多年來最令他煩惱而又無奈的關(guān)系是什么,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青梅竹馬。原因無他,只因好巧不巧的他的青梅竹馬正是和他八字不合的褚奚。這兩人不合到什么程度呢?從陸可紈模特出道、褚奚新人獎提名一直到現(xiàn)在,幾乎圈里都沒人知道他倆是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這件事就可見一斑。就連陸可紈的好gay蜜程湛也是在某次酒醉后,才從發(fā)酒瘋的他嘴里聽說了這個算不上什么八卦的“小秘密”。而要說起這兩人之間的孽緣,就不得不談到上一輩人——陸、褚兩家的父母了。陸可紈之所以會和褚奚成為人人稱羨的青梅竹馬,究其原因與他倆的母親脫不了干系。陸可紈的母親和褚奚的母親從學(xué)生時代就是無話不說的好閨蜜,畢業(yè)以后不但選擇在同一個地方工作,結(jié)婚了也要把房子買在一起,就連懷孕生孩子都得互相定下一個娃娃親,想要把上一輩的情誼一直延續(xù)下去。但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等陸可紈和褚奚出生,兩家人之間做兒女親家的約定一夕成了泡影,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期望這兩人能成為一對相攜互助、患難與共的兄弟。即便如此,陸母也沒少為這件事扼腕嘆息。她滿心的少女情懷在殷殷期盼十個月后落了空,大有一股壯志未酬的悵然,一直以來都難以釋懷,再加上陸可紈越長越歪,無論性格還是行事風(fēng)格上都和他那個東北大老爺們的親爸大相徑庭,而住在對門的褚奚則長得根正苗紅,儼然一副新世紀(jì)三好少年乃至十佳青年的模樣,讓陸母在恨鐵不成鋼的同時漸漸生出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態(tài)——對褚奚怎么看怎么喜歡,怎么看怎么滿意。這就直接導(dǎo)致了陸可紈從小對褚奚抱有敵意,等長大發(fā)現(xiàn)對方越來越直男后,這點不滿不減反增,逐漸演化為如今的“非必要情況絕不碰面”。但這只是陸可紈單方面的想法,褚奚對此完全不知情。在他眼里,陸可紈除了活得精致得跟他媽他表姐似的,有時候還龜毛得不像話以外,別的倒沒什么大毛病??倸w來說,始終是和他從出生開始就一起長大的兄弟,無論是在學(xué)校還是在圈內(nèi),自然是能照顧就盡心照顧,劃清界限什么的絲毫不存在。所以每當(dāng)陸可紈裝作不認(rèn)識他時,褚奚的心情只能用“納悶”和“懵逼”來形容,甚至還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中得罪了對方,直到有一天他親眼目睹了陸可紈是個gay的事實。由于從小陸母對陸可紈的管教極嚴(yán),陸可紈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