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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插還在持續(xù),洛華楠的神志漸漸又開始迷離。他竭力抬起眼簾。白茫茫的視野中,男人已不再開言,沉默地動作著。華楠寂然地承受著沖撞。許久,微微啟口。一張嘴,漲滿胸腔的某種東西似乎一下子飛了出來,心口霎時間空了。“……我……答應……”像是齒輪卡了一下似的,朔動作一頓,神情卻絲毫不變,仿佛他已經(jīng)預見到,華楠沒有回絕的余地。“那就按我教你的,說一遍?!逼桨宓脑捯羧局拱愕暮?,“沒忘了吧?”「求我……」“求你……買下我……”「以后,你的身體……」“……以后,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我的……朔等著他的后半句許諾,卻只等到青年合了眼瞼,一滴銀色的淚珠流星一樣,從他頰上墜落。下一秒,他睜開眼睛,濕潤黝黑的眼瞳張大,同朔的視線相接。“我的身體,可以隨你使用。”終于聽到他徹底繳械,朔的笑容卻消失了,臉色隱在了陰影里。少時,他抬起頭,目光定在他剛剛買下的人面上,碧色眼眸浮起不明意義的波光。“成交。”不知是否背光的關系,他的容色似乎柔和了些許。有一瞬間,華楠下意識揣測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即刻,那張臉卻急速向他逼下來,眼前被黑影覆蓋。干燥的、溫乎乎的唇瓣壓在了嘴唇上,強硬,不偏不倚。仿佛烈酒和草葉混合交融的男性氣息撲入口鼻。朔咬破華楠的下唇迫使他張口,進而舌尖不由分說侵入口腔。“唔……嗯……嗯……”眼前的云霧又開始聚攏。驟然,下`體倏地一涼、一輕,已然得到解放。幾乎同時,早已滿漲的情`欲猛烈地噴瀉出來。“唔嗯……!嗯……”如同打碎了萬花筒一般,視野中一片色彩斑斕。而此時,身上的人震顫了一下,離開了華楠的嘴唇。華楠感覺得到,男人也射出來了。盡管有安全套間隔,他的熾熱仍是充滿了整個身體。華楠便在這種蝕骨的熱中失去了意識。醒來時,他已經(jīng)回到了臥室的床上。新成為他金主的男人俯身在他之上。整個下半夜,他一直沉浮在半睡半醒之間。神志時而清醒時而迷離。他記不清那之后男人又做了幾次,但每個夢境和現(xiàn)實交替的片段里,總能看到那雙翠玉色澤的眼睛,靜謐地、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自己。……再次睜眼,天已經(jīng)大亮,明艷的陽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一片細長的碎金。夜,過去了。緩緩舒了口氣,洛華楠試著坐起來,腰椎和胯部斷裂一般鈍痛,他小心地下床,期間差點因為膝蓋酸軟而摔倒。好在房里就有浴室,他不需要光著身子去外面的浴室沖澡。勉強支持著挪進浴室,洗手臺上方的半身鏡里映出他此刻的樣子。身上沒有太多痕跡,只小腹處留下了干涸的白濁。洛華楠無表情地移開視線,站在花灑下沖洗身體。洗完澡,他環(huán)顧周圍,在浴室內(nèi)的櫥柜找到整齊疊放的干凈浴衣徑自穿上。他忽然想起,自己是赤身裸`體被男人帶到這里來的?,F(xiàn)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要受他的主宰,如果他不恩賜一件衣服,自己甚至連這房子的大門都出不去。系好浴袍帶子,沖著被水汽模糊的鏡中那張灰白變形的臉,洛華楠無謂地勾了勾嘴角。第14章走進客廳,電視的聲響伴著一股香氣飄來。他的金主正坐在方形餐桌旁,漫不經(jīng)心地輕啜著咖啡。挑起眼簾,他點了點頭,示意華楠坐到他對面,然后起身到廚房,端來一份香腸配煎蛋。“要咖啡嗎?”華楠盯著盤中餐發(fā)呆?!啊阕龅模俊?/br>“不滿意?”華楠無言地搖了搖頭。他感覺舌頭打了結似的,有點發(fā)僵,半天才找回聲音。他把早餐推回朔面前。“謝謝,我不想吃。”“我讓你吃你就得吃,這是主人的權力?!彼芬砸环N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沒人教你吃早餐是應該從小養(yǎng)成的好習慣么?你可以用手抓著吃?!?/br>華楠睨了他一眼,拿起刀叉。他至少知道刀叉怎么用,雖然并不深諳此道。究竟什么情況?這詭異的綠眼男人,號稱買下自己并整晚強行和自己上床,而自己現(xiàn)在正吃著他做的早飯?……好吧,不管怎么說,味道竟出乎意料地不錯。心不在焉地把金黃軟嫩的煎蛋送進口中,電視里傳來的一則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昨晚十時許,中央?yún)^(qū)某酒店發(fā)生兇案。據(jù)調查,死者為國內(nèi)最大幫派之一‘鮫’首領特雷斯·多蘭,兇器為9mm伯萊塔92F手槍。警方調取了案發(fā)現(xiàn)場附近的視頻監(jiān)控,案發(fā)當時由于停電,酒店樓層內(nèi)監(jiān)控未能拍下疑犯,但案發(fā)后,有人在酒店外目擊到數(shù)名持械的可疑男子在附近流連,經(jīng)審訊,這些疑犯來自極端組織‘青色火花’,當晚其頭目正下榻于該酒店內(nèi)。警方由此判定,這起命案是黑幫沖突所致……”華楠不由放下餐具,眼睛轉向那面無表情的人。這移花接木的勾當他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他凝視著那人,對方祖母綠般的眼眸淡漠而寒涼。“你留著我,就不怕我去告發(fā)?”雖然多蘭死有余辜,但一條性命頃刻被人斃于自己面前,即使洛華楠不是警察,那風暴般的沖擊也足以令他瞬間窒息。比起昨夜,他更加無法理解的,是眼前這男人葫蘆里賣的藥。然而,男人卻把他的威脅如數(shù)撣了回去。“盡管去,看你和我誰先被抓起來?!彼凡粍幼斓剌p嗤一聲,“你不了解。這些黑色的地下暗流,是這個國家的生命之源。政府自身就是黑手黨的保護傘,不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必要時直接開綠燈,唯一受到嚴厲管制的是軍火交易。作為交換,政府每年從黑幫獲得暴利?!?/br>華楠微微瞠目,而后收回視線。這種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說法讓他覺得好笑。多蘭是黑手黨,那槍殺了多蘭還栽贓給別人的他又是什么?沒人會無緣無故殺人,原因只可能是,多蘭妨礙了他的利益,他才要除掉對方。他沒心情了解這些事不關己的內(nèi)情,即使問了,男人八成也不會告訴他。不過,對于朔方才講的逸聞,他倒是頗好奇。“就算黑幫和政府能夠相安無事,可是萬一失控不是很危險嗎?”“周邊有南歐、北非、中東,都是虎狼之地,夾在它們之間,這里的黑幫注定不會有什么作為。政府當然也不只是跟它們黑吃黑,也會利用黑幫之間的矛盾進行制衡。”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