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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朔的單人營房。宛如回到了分別的前夜。洛華楠仰躺著,也如此前的任何一次一樣,下/身納進了男人的巨物。為了方便男人進出,他的雙腿向兩邊敞開,但是無法持久,雙腿開始酸軟顫抖,他不得不用雙手幫忙。“快點……啊……我這樣……很累……”后/xue早已適應了入侵,緊密貼合地包裹住粗硬的rou柱。男人在他體內(nèi)泄出過幾次,動作已經(jīng)暢行無阻,每一次大力頂撞都能充分調(diào)動所有情/欲的積累。下/體含住的脹大終于漸漸回復原有的尺寸,卻還滯留在里面不肯退出。華楠無奈,腳尖踢了踢男人的小腿。“你要是夠了,就趕快出去,我兩個晚上沒睡了,真的……不行了……”沙啞的嗓音到最后只剩了氣音。男人這次倒是頗體貼,依言退出,默默地任由淡白的精/液從對方身體里流出。他把人抱起來,親吻他汗?jié)竦念~發(fā)、脖子,在纖巧的鎖骨印上齒痕,然后,又來到腹部。華楠差不多在男人放過自己的當場便昏睡了過去,又被一種異樣的感覺叫醒。是肚臍附近,有點癢癢的。他往下一看,男人正輕輕舔吻著肚子上那條傷痕。“……我說,你……”男人抬起頭,看了華楠一眼,又低下頭。他離開了腹部的傷疤,轉(zhuǎn)向了鎖骨下方那個彈孔。華楠看著他的動作,眼神不由自主被他的嘴唇吸引。“差點兒忘了,你捅我這一刀的賬,我還沒跟你算。”任何時候都要搶占先機的男人難得地沒有還嘴。這樣一來,華楠反而頗有些不適應,在他懷里支起身子,瞧著他的臉色。“你沒哪里不對勁吧?”作為回應,肩膀上被男人咬了毫不留情的一口。“你還想跟我算賬?我說了要收拾你,本還沒收回來呢?!?/br>人都快讓你擺弄散架了,你還想怎么樣?華楠白了他一眼,“話說回來,切斯特醫(yī)生還夸獎你這一刀捅得有技術來著?!?/br>男人擁著他,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那道還未開始結痂的傷口。“疼嗎?”華楠怔了一下,男人垂著的眼神中有種莫名的東西。他搖了搖頭。“我當時沒有意識,沒覺得疼?!?/br>“……那一瞬間,我只得到這一個答案。說不定還有更好的方法,但是,我沒有時間去想?!?/br>朔低沉的口吻流露出平日不會輕現(xiàn)的沉郁。“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出現(xiàn)在那里,我馬上就明白了阿斯塔爾的想法。他是要控制我,或者,摧毀我,他認為能夠完全掌握我,包括內(nèi)心。按照他的想法,我看到紅眼的你,馬上就會知道,你被‘嗎哪’變成了怪物,所以我必須作出抉擇,要么殺死你讓你解脫,要么因為絕望而被你殺死,當然,他不會放任后一種情況發(fā)生。“他看得出,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但他以為不過如此。在沒有思考余地的情形下,他以為,我會輕而易舉就崩潰?!?/br>第191章洛華楠沒有插言,定定地看著他。暈黃的燈下,朔翠色的眸中折射出一絲奇異的光彩。“可是,他沒想到,我堅信你的意識沒有喪失。他大概是得意忘形了,他用街頭的大屏摧折我的意志,又把你弄成紅眼,想讓我絕望,他因為太有把握而心急了。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一切并不如他所愿,我并沒有受他控制,自己便先受到了重擊。他就是這樣的人?!?/br>“哦,你倒像是比他本人還了解他自己。”華楠懶洋洋地拋了一句話出來,語氣涼絲絲的。男人好像也不以為意,“我跟他的交情,實際上并不止小時候那幾年。”強烈的愛意和強烈的仇恨,似乎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將某個人深深鐫刻在自己的生命之中。華楠模糊覺得,自己理解男人想說的話。“所以,這就是你捅了我一刀的正當理由?”“我沒有別的選擇。”男人干脆而坦誠地回答,“其實,我之前聽那位準王妃提起過,你跟她出逃的時候,精神狀況不好,有過自殘的行為。那時我就猜想,是‘嗎哪’造成的。我雖然不算了解,但是,在阿斯塔爾和圖林手底下,你一定承受過‘嗎哪’的折磨,卻還能夠憑借自己的意志逃亡,說明你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嗎哪’,對這種東西有抵抗力。所以,我斷定,你變成那個樣子,只是阿斯塔爾的障眼法。我要喚醒你,可是沒有時間了,那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你被狙擊槍的準星鎖定,我只能選擇最快的方法,直接奪取你的行動能力?!?/br>原本問話的時候華楠就沒什么好聲氣,聽男人給他解釋說明一通,他反而更煩悶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升溫升壓。解釋得這么不溫不火條分理析,一點情緒波動也無,看起來,這一刀人家捅得有理有據(jù)心安理得。當然了,本來這男人跟愧疚之類的情緒就是不沾邊的,華楠根本也沒指望他能心疼自己。可是,指望和期待畢竟是兩回事。他剜了一眼陳述完畢的男人,口氣進一步降溫,“這么說,你捅的這一刀,我還得謝謝你了?感謝你機智地用一刀換了我一命?!?/br>他等著男人反唇相譏。原本只是假意冷嘲熱諷,說著說著,就當真動氣了。華楠厭惡這樣的自己,所以,他希望朔能夠用言語擊倒如此軟弱虛偽的自己。出乎他意料,喋喋不休解釋了許久事情經(jīng)過的男人卻沒有答話,空氣陷入靜默,宛如深海之中。華楠耐著性子等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打破沉默,“……不用我道謝就算了?!?/br>兩人一時都沒再開口,靜靜偎在一起,不動,連呼吸都變得極輕,幾不可聞。片刻,一種溫乎潮膩的觸感,如夏夜的一縷輕風,沿臉頰的輪廓撫過。華楠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男人的手掌。“對不起。我說過,如果發(fā)生什么事,不要動,等我來接你。我沒有來。我很抱歉。”華楠半秒之后才消化了男人的話。他揚起頭,瞪著男人。半晌,他緩慢地搖了搖頭。“……我要是認準死理等著你來找我,說不定只能等到你來替我收尸了。”他一字一句說完,直視著男人的眼睛?!澳憬o我聽好了,朔?奧維杜爾先生,事實證明,我并不需要依附在你的羽翼之下,相反,我可以成為你的羽翼。下次,在你自以為是將我列入你的負擔名單中時,請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免得從不低頭認錯的你天天要像今天這樣向我道歉?!?/br>男人不動,也不回話,定定地望著他的眼睛目光如炬,在清晨的微光中顯得異常明亮。太陽灼然升起的時候,男人終于笑了。唇角盛開的弧度,宛如一枝透明的馬蹄蓮。